畢生_第117章
到了地方,金碧輝煌的,哎呀,不堪入目啊,反正邵寇是沒感覺,哪都不如村里的空氣好,上了四樓,進個包房里,嘿,他以為會看到的畫面是烏煙瘴氣的,然后男男女女一大堆,結果嘞,就四個人,而且包房里也不像他想象中的樣子,另有千秋,布置的跟茶室的風格很像,日制的草編簾子,那邊是小型的注水的荷花池子,格局優雅,這,跟外面的裝修跟不搭啊,果然,有錢人的世界,他不懂。 邊牧剛進門,就遭到了熱情對待,三個男人圍上來打量來打量去,紛紛議論,“你怎么跑了一趟農村就把仙氣都給跑沒了呢,怎么的,脫離了大眾的認知口味,你要被斃的?!?/br> 另一個立馬搭茬,“哎呀,邊帥,你可渾身散發著一股激情過后的滿足感,怎么滴,那妞兒這么強,才兩個月就能拿下你?” 還有一個,“邊帥,你不夠意思哈,只和程度偷偷摸摸的,不和我們來事,傷心北冰洋了啊?!?/br> 他們都不知道這人已經回來了,還是程度說的,你說,這中間有沒有鬼? 等著他們停了,邊牧回頭把后面的男人給拽過來,滿臉傲嬌的變態,“來,我回答,就是這個男人,把我的仙氣給弄掉的,你們可以采訪他?!?/br> 這次沒有時間停止,他們是絕對震驚的,公司的員工不了解邊牧,但他們作為一起長大的,自然知道邊牧的家事,還有他的感情生活,這,這,這種壯男是八竿子也打不著的啊。 “你,你,你,不,不,瘋狂的喜歡那個扎馬尾辮的?;貑??這,這,你別說是我想的那個意思?” 嘿,邵寇插著褲兜抬頭看了邊牧一眼,?;?? 之前還有這一出呢,挑眉問他,喜歡過別人? 臥槽,邊牧是崩潰的,黑歷史被扒,還在他面前,丟人丟到姥姥家了,看著男人即將逼近,連忙擁著他仰頭貼上去。 邵寇是沒想到他這么聽話的,不過嘛,到嘴的肥rou是沒道理吐出去的,手掌按著他的頭回吻,嘖嘖水聲交纏,然后是驚呼聲,只有那面還坐著的程度攥緊了茶杯,低垂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吻畢,邊牧和他五指緊扣,“看到了,我家這位,叫邵寇,你們認識一下吧?!?/br> 就是這么秀恩愛,你能怎么滴。 作者有話要說: 邊牧:我家這位,你終于被曝光了。 邵寇:嗯,可以。 邊牧:辦公室一游,感覺怎么樣? 邵寇:嗯,可以。 邊牧:你想死,是不是。 邵寇:不嗯,不可以,我死了,誰來愛你。 ps:對不起,這幾天狀態不好,更新的不及時,補上昨天的。 第71章 威風 “看到了,我家這位,叫邵寇,你們認識一下吧?!?/br> 邵寇點頭示意的時候,特意看了眼程度,嗯哼,你好啊,我的戰敗者。 不作就不會死,幾個男人炸了鍋,都圍著邊牧問這問那的,沒個消停。 邵寇看程度出去,也緊跟著去,人家是中途出去上廁所,看見他當空氣似的掠過沒說話,各自噓噓完,像是比賽,顯然,邵寇輸了,因為他剛才都消耗掉在小畫家身上了,程度得意一笑,不屑的看他,“別高興的太早,你,蹦跶不起來?!?/br> 剛說完,邵寇就給他展現一個立定跳遠,咵嚓蹦到門口,推門,走人。 看,我蹦跶的比誰都歡。 站在包房門口,邵寇左看右看的不適應,這種金光閃閃的門怎么打開之后全是草呢,哪個腦袋大設計的,真真的鬼馬。 正好趕上開席,大圓的木頭桌子,旁邊幾個小木墩,鋪著三層的薄墊子,邵寇不樂意坐,拿著給邊牧墊屁股底下,旁邊四個男人都看在眼里,沒敢再搭腔,這事,說多了都是眼淚,別提,時間自然就會收拾。 菜就豪華了,龍蝦鮑魚的不要錢的上,可惜,沒rou,邵寇不高興,只給邊牧扒了殼扔碗里,自己沒吃幾口,等著散了,那幾個男人起哄要去唱歌打麻將,于是又轉換陣地,到了黃金海岸,邊牧和邵寇并排進去,都是男人,沒什么扭捏,壞心眼給他倆點個情歌對唱,月亮代表我的心。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我愛你有幾分,我的情不移,我的愛不變,月亮代表我的心?!?/br> 邵寇一向的低沉嗓音,帶著慵懶的舉著麥克風挑眉注視他,眸光里幽深一片。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動我的心,深深的一段情,教我思念到如今…” 本來是惡作劇,顯然,兩人完美接招,四個大男人目瞪口呆的,他們是見過邊牧追求那個女神級別的?;ǖ?,那會兒是真高冷,領著人姑娘出來吃頓飯,一言不發,整的他們特尷尬,這位可好,竟然陪吃陪喝陪玩陪唱,顯然,他還是個被壓的,太特么的辣眼睛。 程度最先受不了,悄咪咪的撥了個電話,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有人敲門,然后進來個白裙少女,披散個長發像貞子似的撲進了邊牧的懷抱,嚶嚶哭泣,心碎難當啊,“嗚嗚嗚,邊牧,你太狠了,你怎么,怎么能這么對我…” 眾人還在看熱鬧呢,哭泣的聲音戛然而止,邊牧一把把人從身上推下去,皺眉看著她表演。 這貨是怎么找來的? 邵寇倒穩坐著,撩起眼皮掃了眼幸災樂禍的程度,小子,出拳速度挺快啊。 “你們誰喊的她過來?” 邊牧也不憐香惜玉,回頭沖著那幫犢子喊,就見不著他好,是不是? 倒在卡座上的女人突然站起來,露出來一張溫柔的臉,柔弱的擦拭掉眼淚,伸手想去拽他胳膊,“你別這樣,我是剛才回家正好看見你的車了,所以偷偷跟來,果然你真的回來了…” 實在受不了她這副嗲聲嗲氣的樣子,退后一步,把話說明白,“楊瑛,我們說的很清楚,你還跟著我干嘛?” 后面的邵寇認真的看戲,聽見小畫家脫口叫出她的名字,才不悅的鎖眉。 “沒有,我沒說清楚,邊牧,我那天心情不好,就跟著莊嚴去吃了頓飯,沒干別的,你能原諒我這一次嗎?” 其實,說起來,女孩子這么低三下四的,幾個人都有點看不過去,想幫忙勸,但是情況太復雜,所以都拎著外套各回各家了,只留下邵寇自己還干不愣的坐椅子上,屏幕上還繼續的唱著歌,不過是靜音的。 邊牧就那么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頗為無情,“你自己干了什么,真的要我扒出來?” 對面的女孩子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創傷,梨花帶雨的抽噎,“我不知道你聽誰說了什么,反正我行得正坐的端,既然你,不喜歡我了,就直說,我也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你何必要拿惡毒的話來攻擊我呢?” 這還不叫胡攪蠻纏? 邵寇站起來關了屏幕,沖著邊牧說了句,“行了,走吧,狗咬狗,一嘴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