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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那不是謊言是什么呢? 時越眨眨眼睛,淚墜了下來。 事實就是,自己的確隱瞞了江行簡,就在今晚,自己還騙了他。 這些證據都真真切切地存在于兩人之間。 江行簡伸手抬起時越的下巴,望著他的淚眼朦朧,面無表情的臉上帶了許多諷刺。 “小越啊…你還有什么沒有告訴我呢?” 聽江行簡叫自己“小越”,時越的身體忽然被冷空氣所緊緊包裹,他深陷入巨大的恐懼中。 “我知道你嫉妒霍之周,更嫉妒他的孩子,但是那件事我可以毫不計較,就當他是個意外,可是你竟然和江止淮勾結,你要我怎么信你?” “你知道江止淮對我來說,對整個江家來說意味著什么!” “呵……”江行簡突然自嘲地笑了笑,他看著時越茫然的表情,失望地搖了搖頭,“我用白麓當借口,詢問你晚上有沒有時間的時候,我以為你會告訴我?!?/br> 我以為你是真的不想對我有任何隱瞞。 在江行簡看來,時越所有的表情,動作,語言都已經沒有任何可信度,他也聽不進去任何解釋。 時越的表情一直是錯愕的狀態,他也沒想過江行簡眼中的自己,竟然是這副不堪的模樣。 原來,所有的愛意退潮后,露出來的并不是被沖刷得平穩柔軟的海灘,而是滿目瘡痍,突兀嶙峋的巖石。 那巖石上每個洞都代表著一個無法解釋的謊言。 在時越雙目無神地被迫抬著下巴揚起頭時,江行簡彎彎唇角,向下的幅度更深,他將嘴唇貼在了時越的耳邊,說出了時越最恐懼的事實。 “沒錯,我是那個和你匹配度98%的男人,從還沒結婚前我就知道——所以我托人改了上面的數字?!?/br> “我只是想讓你嘗嘗生活在隱瞞中的滋味,怎么樣,還喜歡這樣的解釋嗎?” “可以這樣說,我從來沒有信任過你,和你結婚,也只是為了看看你最后狼狽的模樣?!?/br> 江行簡用最溫柔的姿勢說出最傷人的話,他的唇距離時越的耳垂只有不到一厘米,甚至他微微側臉,就能夠親吻到時越的唇角,可是那現在是遙不可及的距離。 從江行簡的余光能精準的看到時越的表情,他臉色蒼白,原本柔軟粉嫩的雙唇失去了血色,甚至還起了一層干皮,時越外表rou眼可見的憔悴刺激了江行簡內心的報復心。 他放緩語速,趾高氣昂地湊近時越的耳朵,溫柔的語氣背后是可怖的鋒刃。 “的確有人不想讓你留在我身邊,我只是,順勢而為罷了?!?/br> 第三十九章 小助理心灰意冷了 時越被江行簡的話屏蔽了所有的感官,跪在地上的他像一塊石頭,一動不動,沉默接受著江行簡所有的惡意。 此刻的時越已經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言語來形容自己的恐懼。 他所相信的一切,都是假的,包括溫情,包括他的所有關心,包括他那些看似“別扭”的話語。 整個人生坍塌掉的感覺,應該也不過如此。 時越的眼睛幾乎流干了淚水,變得干澀緊繃——他發現自己好像再也哭不出來了。 “我知道了,少爺?!睍r越微微移開了自己的上半身,靠近江行簡一點,都會讓他呼吸停滯。 時越的表情平靜,他小聲抽了抽鼻子,聲音很輕,“所以……您還準備怎么懲罰我?是準備徹底標記后,再丟掉嗎?” 看時越毫無波瀾的模樣,江行簡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他原本想看到時越失魂落魄苦苦哀求的丑態,卻沒想時越竟然這樣冷靜。 江行簡越發懷疑時越對自己的感情的真實感。 “呵,時越,你也不過如此,現在就準備放棄了?可是抱歉,我還沒玩夠?!苯泻啌P起高傲的頭顱,睥睨著眼底已經徹底失去神采的時越,抬腳踹在了時越的右肩。 因為江行簡的動作,失去平衡的時越很快倒在地攤上,他像一具失去靈魂的行尸走rou,任人擺布。 江行簡的暴行如同打在棉花上的拳頭,毫無力度,看上去對時越的傷害并不大,他一會兒便煩膩了這種一個人的獨角戲,隨后拉著時越的衣領,將他拽到了床上。 粗魯的動作讓時越想到了當年的白管家,就在他反應過來,準備掙扎時,卻被江行簡捂住了眼睛。 “別動!你不是想要我的信息素嗎?你不是想拼命留在江家嗎?我給你這個機會!” 時越的頭被按進柔軟的枕頭中,他面部朝下,枕頭上馨香的味道讓他快要昏厥,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衣服被一件一件的脫下,江行簡的兩腿跪著撐在他身體的兩側,雙手狠狠地鉗制這他的腰窩,把他用力的按在身體的下方。 少爺,疼…… 時越的淚腺被激活,淚水在此涌了出來,他張著嘴無聲的吶喊著,卻根本阻止不了江行簡的暴行。 他能感覺到江行簡一只手向下按壓著自己快要斷掉的腰,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攥緊自己的頭發,將頸后的腺體露了出來。 很快,腺體被身后的人狂暴地撕咬開,他幾乎要將時越的腺體撕扯下來,疼痛感讓時越長大了嘴巴不停喘息著——他已經疼的叫不出聲音,只能用這種辦法強迫自己轉移注意力。 冷清凜冽的雪松香從背后傳來,它逐漸蔓延到整個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