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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金光、火光、雪球、巖劍、破魔陣法飛閃四起! 張瑞源手指翻飛破魔陣藍光炸閃,一個一個又一個,只見那魔物很快就被困在一個由破魔陣組成的六面牢籠中。張瑞源手指緊扣,沖其余人喊:“快!趁現在??!” 葛術云默念咒語,金色算盤迸出萬根金絲如離弦之箭自四面八方襲向空中。 那魔物被捆,發出一陣不甘愿地嚶鳴。 鐘囿自兜里掏出三串念珠,扔給大白和黑虎,說:“兄弟,幫下忙??!” 那倆接了念珠,都說:“你起!” 鐘囿已閉上眼,口念大火輪金剛咒,木質的黑檀念珠竟在他手中漸漸變為金色,且越來越亮—— 鐘囿:金剛陣起時,萬邪去盡處。 黑虎:吾借如來手,化爾身業力。 大白:以吾度人愿,還爾清凈心。 三人:收! 三串念珠同時拋向空中,在場眾人耳畔仿若響起三聲鐘鳴,只聽那三人又道—— 覆于上庭者,清神醒腦種善根。覆于中庭者,洗心革面留真情。覆于下庭者,重塑筋骨成美形。 來?。?! 一股濃郁的黑氣直奔鐘囿手中的鎖妖囊而來,于此同時,整個賽場結界內的上空紅光如爆炸一樣散開,晃得人一時睜不開眼。 張景澄和鐘免連忙抬收遮住,好不容易等那光散盡,還沒等他倆動一步,就聽‘吧嗒’一聲,一個東西自空中摔到他倆面前。 兩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大娃娃,那娃娃也不知是什么材質做得,眉眼逼真,頭上還用紅頭繩梳著三個小辮兒。 此時,他閉著眼睛。 張景澄站在鐘免前面半步,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一下就跳到了鐘免身后。 鐘免納悶道:“怎么了?魔氣都被收走了,這就是個人偶,你還怕這玩兒???”他說著已經拿出斬妖刀,看那意思這就要直接把地上的娃娃大卸八塊似得。 張景澄‘呵呵’一笑,點點頭,沒說話。 就在這時那娃娃突然睜開了眼,也不知道是看到鐘免舉刀,還是‘被摔疼了’,他哇地一下就哭出來,邊哭還邊爬到鐘免面前,抱住大腿,張嘴就喊了一聲:“爹爹!”那小聲兒,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我去??!”鐘免怪叫一聲,立刻踢腿要把這小哭包甩下去,可不論他怎么甩,那小娃娃就跟長他身上似得,愣是沒甩掉。 “張景澄!你這太坑人了吧?!”鐘免這會也算明白了,張景澄剛才為什么跑那么快,只不過,他既然知道這東西會亂認爹,那就不能也提醒他一下,他兩一起跑,坑個別人不好嗎?! 張景澄笑著沖鐘免一拱手,說:“恭喜兄弟,喜當爹??!” 作者有話要說: 阿帝:恭喜鐘免喜當爹! 肩吾:恭喜鐘免喜當爹! 大白:恭喜鐘免喜當爹! 黑虎:恭喜鐘囿當爺爺! 大白:本人已笑抽~~ 第64章 昆藏篇(十) 大白笑得直不起腰兒, 張瑞源、葛術云看著這一幕無奈地搖搖頭。鐘囿一手捂臉,心想兒子太蠢,讓這個麻煩鬼鉆了空子。 黑虎拍了拍他的肩膀, 安慰道:“天師圈的中流砥柱不是那么好當得, 兄弟多擔待點兒吧!” “唉,行了行了,”鐘囿煩躁道,“驅蟲驅蟲!都不許笑了!趕緊干活!” 大白一邊往火圈外跑, 一邊回頭喊:“鐘老大恭喜啊, 晉級爺爺成功!” 鐘囿笑罵了一句,走向還在為擺脫鬼童而奮力掙扎的兒子。 張景澄這會兒已經溜到了張瑞源身邊, 小聲說:“就差一點兒,好在我跑得快!要不是來之前你給我補了鬼童的課,估計現在倒霉的就是我了!那我真的要喝西北風了!” 張瑞源哭笑不得, 心想我給你補課的初衷可不是為了讓你干這個用的。唉, 算了,張家與鬼童無緣,不強求。 鬼童身上魔氣已被拔除, 如今瓜落鐘家,其余有心爭奪的世家再要出手就要掂量掂量了。 剛才收鬼童時,被最后那片紅光晃花眼的可不止在場的這幾人,還有不少散布在賽場內的其它世家的天師, 當然也包括紅姑和閔鑊凡。兩人當時正打得難舍難分, 這紅光一炸,紅姑不過擋了一下, 竟讓那臭小子跑了。 單論修為,閔鑊凡怎是紅姑對手, 他不過是仗著耗蠱一直在伺機而逃,終于逮到了機會怎肯放過。他記得那人說過,這場地里有一處通道,可不通過陣法出入賽場。這會兒正是往那一處拼命逃躥。 眼見就要到了,打老遠就看到那通路前站著一人,竟是這次帶他們來參賽的同族叔父。那人似是早已等在這兒,看樣子是專門在等他。 極致近期,閔鑊凡道:“出去再說?!眳s沒防備他那叔父抬手一揚,竟然撒了一把蠱蟲到他身上???! “你——”閔鑊凡話都沒有說完,人就直挺挺倒了下去。 這個時候,自那通道里傳出一個聲音,“你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吧?” 這叔父低低應了一聲‘是’,竟然cao控蠱蟲讓地上明明昏迷了的閔鑊凡站了起來,看那去向,竟然是向湖邊走去。 紅姑一路燒著蟲子回到湖邊,老遠就喊:“小張子,沒看傳訊符嗎?!” 張景澄一直在忙著向外輸送傷員,還真沒顧上看。這會兒還和多了一個腿部掛件的鐘免兩人抬著擔架,紅姑本來也不是真生氣,見這情景,只道:“算了,算了,你忙吧!”扭頭就去找黑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