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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輪,傅晟抓了很久,卻仍沒有尋到阮云溪與若惜的半點影子。 到最后阮云溪為了讓若惜玩的盡興,自告奮勇的走到了傅晟身邊,悄悄的揪了下他的衣服,這才勉強開始了第三局。 阮云溪蒙眼抓人,傅晟與若惜躲避。 白色的紗巾遮在了少年水潤的桃花眸上,桑蠶真絲的面料滑過高挺窄細的鼻梁,最后停留在了山根下端半寸處,露出了精致的鼻尖與一片潤澤光華的唇。 少年伸展開長而細的雙臂,纖細白皙的手指在空中不斷地劃過。 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摩挲著。 從一旁看去仿佛是在索取懷抱與親昵。 傅晟將若惜拉到了身后,腳步緩慢,輕若蚊吟,小心翼翼的躲避著前方的阮云溪。 可奇怪的是。 無論傅晟腳步聲有多輕,躲到了哪邊,移到了哪里,阮云溪總能發現傅晟的蹤跡,好似他身上有一條連接阮云溪身體的隱形絲線。 無論傅晟走到哪里、躲在何處,阮云溪都能找見他。 傅晟詫異的注視著第二十次一步一步走向他的阮云溪,伸手在少年的面前晃了晃,卻未曾發現蒙著眼的阮云溪有半點不正常的表現。 太奇怪了! 為什么阮主席總能發現我? 紗巾沒問題。 我剛剛蒙眼的時候,什么都看不見啊。 傅晟抽了抽鼻子。 沒有味道。 信息素也沒有釋放。 也不噴香水。 傅晟躲累了,不躲了,僅是詫異至極的站在原地,看著一步一步伸展雙臂,走向他的少年。 阮云溪蒙著眼,什么都看不到,但他能聞的到。 那股熟悉的味道已經無數遍的出現在了他的夢中,即使傅晟不曾釋放信息素,不曾發出任何聲響,他都能聞到他,感覺到他。 他沉迷于傅晟的香氣,就像入了魔。 如練的月色映襯著他的香氣、凜冽的清風中夾雜著他的味道、波碧的湖面流淌著他的龍舌蘭,樹葉的沙沙中流轉著他的醇香 風、云、月、湖,萬事萬物都是傅晟的味道。 在眼睛被蒙上,視覺削弱嗅覺放大的同時,阮云溪就已經置身在了傅晟龍舌蘭的醇香中。 濃烈的、熾熱的、溫暖的呵護著他、擁抱著他,占有著他。 任自己一步步沉迷其中淪陷其中,再難以自拔。 這種隨心所欲馳騁在心心念念信息素中的感覺太好了。 他蒙著眼不用擔心被人發現異樣,在游戲中也不用害怕被人發現秘密,他可以追隨著自己心中所想、所渴求的味道。 任由自己靠近他,再靠近他。 少年笑了。 曼妙的弧度現在了那片濕潤緋色的唇上,唇邊的梨渦輕輕旋起,蕩著柔和的眩光。 傅晟不禁看的愣住了。 長身玉立的少年,穿著雪色的襯衣,眸上懸著一縷絲滑柔軟的白絲,身段飄逸瀟灑,春情蕩漾在他的身上,令人沉淪又迷戀。 好看的唇畫出優美的弧度,伸出雙手,張開懷抱,一步一步的走向自己。 像是一個邀請。 邀請。 cao。 要命。 傅晟的心在猛跳,呼吸在變得急促,心中像是生起了一把火,愈燒愈旺。 他下意識的伸出了手,想去觸摸少年近在咫尺的指尖,與他十指交纏,將他緊緊地擁入懷中。 若惜躲在傅晟的身后,詫異的看著總是能尋到他們的阮舅舅。 少女心念一動,嘴角勾起了一個明媚的弧度。 在阮云溪即將抓到他們的時候,將面前的傅晟推了出去。 傅晟失控的撲向了阮云溪。 生怕他經受不起這么一撞,傅晟用盡了全力側了點身子。 在摔向地面的同時,左手護住了阮云溪的頭,右手禁錮住了他的腰,將渾身的力氣都泄在了自己側出去的半個身子上,以便減少給阮云溪帶來的沖擊力。 伴隨著歡笑的若惜漸行漸遠的腳步聲,阮云溪也躺在了地上,狗尾巴草隨風蕩漾在他的身旁,而傅晟則壓在了他的身上。 傅晟怔住了。 眼前是阮云溪遮著白絲的秀美臉龐,因為驚嚇而微微張開的唇、以及略微急促的呼吸。 左手墊在阮云溪的頭后,觸摸著他柔軟順滑的發絲,右手則掐著阮云溪的腰,軟韌的觸感與少年身體的熱意順著手心傳進了傅晟的身體里。 畫面太美,觸感太熱。 以至于傅晟甚至都忘記了剛剛那一摔,為了護住阮云溪而側過來的半邊身子有多疼,以及那墊在阮云溪頭后的手有多麻。 世間萬物好像都消失了,連帶所有的感官也一并散去了,只有眼前少年清雋的臉部線條、與身下的柔軟與溫暖。 傅晟忽的想起了一件事。 阮云溪是北外最剛正不阿、不茍言笑的美男子。 曾經北外的貼吧,一度為了能推倒校草阮云溪,而建了一個貼。 創立之初,帖子的名字是:“論如何推倒阮主席”,后更名為:“推倒阮主席后的二三事” 因為廣大北外學生一致覺得,比起yy如何推倒阮云溪,不如直接yy推倒阮云溪之后的房事更帶感。 1l:【等我推倒了阮主席,就將他扒光了,鎖在床上,手銬腳銬全部都用上,不斷地在他的面前發情,勾引他一次次與我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