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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舒望隔著玻璃看他,笑起來:“你故意的?” “不是?!编嵱璋卜裾J很迅速,但否認完又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能說,“你把東西放外面吧?!?/br> 晏舒望沒有走。 他突然往前了幾步,幾乎貼著淋浴房的玻璃,鄭予安有些慶幸這酒店的淋浴間沒有做的一覽無余,中間往下的一段磨砂做工,正好擋住了敏感部位。 鄭予安赤身裸體的僵在里面,晏舒望站在外面,兩人隔著玻璃和霧氣互相看著。 “你在怕什么?”晏舒望問。 男人的聲音阻隔著東西,總是要比平常聽起來低那么兩三分。 鄭予安的脖子rou眼可見地紅了起來,他張了張嘴,搖了下頭,盡量鎮定道:“我這洗澡呢,什么都沒穿……不太好?!?/br> 晏舒望似乎又笑了一下。 他伸出手,指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領口,又把衣服下擺從褲子里拉了出來。 “正好?!标淌嫱f,“我也洗個澡?!?/br> 【略:套房的淋浴間不算小,里面就算站兩個成年男人都還能有些空余,但這空余也沒多大,最多能讓他們屁股勉強不互相挨著。 晏舒望沒做什么冒犯人的動作,他甚至保持著距離,嘴里說著:“讓一讓,我要洗頭?!?/br> 鄭予安:“……” 他頭上的發精還沒洗干凈,總不能現在就頂著泡沫出去,晏舒望占了位子后開始沖水,他的頭發打濕后像一條黑色的河,蜿蜒在寬闊的肩膀上。 鄭予安只好耐下心等一等。 晏舒望轉過身,正面對著鄭予安,揚起腦袋,任憑花灑的水落在他光潔的前額上,鄭予安的目光不自覺被吸引了過去,男人的喉結,直角下頷,晏舒望稍稍睜開一只眼睛瞥了過來。 “不要亂看?!彼f。 鄭予安頗狼狽地反駁:“我沒有……” 晏舒望嗤了一聲,他從花灑底下走出來,胸膛幾乎貼著對方,鄭予安有些無措地抬頭,正好方便晏舒望的下半身卡在了自己的兩腿間。 “我本來不想這么快的?!标淌嫱匝宰哉Z了一句。 鄭予安沒聽清,問道:“什么?” 晏舒望突然低下頭,他湊近了,伸出舌頭,舔了舔鄭予安耳垂上落下的水。 “你知不知道你硬了?”他在他耳邊壞心眼地問著。 鄭予安在被握住性器的時候,下意識松了口氣,他想著互相打一發手槍倒也沒什么來安慰自己,可當正面看到晏舒望的臉時,又覺得太自欺欺人了點。 這就好像前戲一樣,晏舒望的吻非常溫柔。 仿佛沿著水滴流下的痕跡在親吻似的,眉宇間,鼻梁骨,臉頰,下巴,最后一起匯聚到了唇上。 鄭予安張開嘴迎接的時候,聽見晏舒望低笑著,夸了他一句“真聽話”。 男人都有不少自慰的經驗,但這種事,由關系更親密的人來做總歸不太一樣。 晏舒望taonong的動作談不上多熟練,但他知道該刺激哪里才能讓鄭予安更舒服,鄭予安中間的時候大概是爽糊涂了,看著他手時,突然低聲道:“有些浪費……” 晏舒望半彎下腰,正吮著他的乳尖,鄭予安身上的色澤很白,乳暈的顏色也偏淡,此刻兩點殷紅腫著顯得有些楚楚可憐。 熱水已經關了,但淋浴間內狹小悶熱,鄭予安渾身熱得一路從胸口紅到了脖子,身上分不清是水還是汗。 “浪費什么?”晏舒望的指尖輕輕剮蹭著對方的鈴口,他將下半身貼的鄭予安更近了些,勃起的性器上下疊著。 鄭予安哪好意思再去仔細看兩人現在的姿勢,他干脆抬高了胳膊,圈住了晏舒望的脖子,嘴唇貼著男人的鎖骨,含糊道:“感覺你不該是個伺候人的那個……” 晏舒望分出一只手半托起面前人的屁股,他開玩笑說:“那換你伺候我?” 鄭予安沒說話,他僵硬了一兩秒,晏舒望的勃起的分身正好擠在他的股縫間來回磨蹭,后者像是感覺到了他的緊張,愛撫似的輕輕按了按他峃口附近的褶皺。 “我今天不會進去?!标淌嫱袷窃诤逅?,“你不要怕?!?/br> 鄭予安說為什么我當下面那個? 晏舒望很理所當然的講下面那個更爽。 “zuoai而已?!标淌嫱行┹p佻地,像在笑話他,“你不想更舒服點嗎?” 雖說答應了不插入,但到了后面晏舒望明顯也有些失控,他或多或少,強硬又試探地“開發”了一下鄭予安的后庭,雖然只是手指,但也激得鄭予安沒幾下便直接繳械投了降。 高潮的時候很難控制好分寸,鄭予安醒過神才發現自己正拽著晏舒望的長發,濕粘的發絲纏繞著像蛛網,鄭予安花了很久才把它們分開?!?/br> 頭上的泡沫早就洗干凈了,鄭予安懶得再沖一把,直接擦干凈上身出了淋浴間。 他拆了內褲的包裝,穿上時發現大小果然正好。 晏舒望站在他身后,看他對著鏡子拿吹風機吹頭發。 熱浪將鄭予安的發尾吹起來,露出細膩的后脖頸,他微微低著頭,感覺到晏舒望的唇貼了上來。 鄭予安把胳膊抬高了一點,怕吹出的風燙著對方。 晏舒望吻的很認真,一路從他的脖子吻到了背上。 鄭予安忍不住笑,他在嘈雜的聲響里問:“你戳那么多印子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