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噩夢纏身
“我知道了,媽,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是我的錯,我以后一定不會這樣的!” 傅時晟忍著心痛,把傅母送到了地下車庫,一直等著的小劉,把傅母送回了家。 傅時晟坐在寧夏的床邊,看著寧夏在昏暗的燈光下,愈發蒼白的臉。 寧寧,對不起! 他知道那天晚上,寧夏一定很害怕。 傅時晟不知道,寧夏一個人面對那些混混時,心里在想些什么。 連他都不敢去想象,如果那些人得逞了會怎么樣? 寧夏會怎么樣? 自己又會怎么樣? 經歷過那種恐懼的寧夏,甚至為了不讓自己擔心,而把這件事瞞著自己。 只能用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這種借口,趴在自己的懷里尋求安全感,向自己傾訴她的害怕。 分明知道那天晚上的寧夏不正常,可是自己為什么沒有好好問問呢? 難怪寧夏要瞞著手帕的事,要瞞著跟沈云喬吃飯的事。 原來都只是不想自己擔心。 可是自己干了什么呢? 他懷疑她,懷疑她跟沈云喬的關系,懷疑她對自己的感情。 甚至因為這件事,幾天不歸家,就連兒子生病了,也讓她一個人獨自承受。 傅時晟輕輕地對寧夏一遍又一遍地說著對不起。 他知道睡著的寧夏聽不到他的道歉,可是他還是想說。 現在的傅時晟甚至有點感謝沈云喬的出現,如果沒有沈云喬,他不知道寧夏現在還會不會這么躺在自己面前。 想起這件事,傅時晟就有些后怕,也怪自己為什么沒有照顧好寧夏。 就算寧夏沒有發生什么,但傅時晟也不可能輕易放過那些差點欺負了寧夏的流氓。 他打了個電話給私家偵探,說無論如何,都要找到那晚,攔住寧夏的人。 在商場上奮斗這么多年,如果傅時晟沒有一點點黑色勢力,他怎么可能能夠坐到現在這個位置。 只是平時他不想用,可不代表他沒有,只要有人踩到了他的底線,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他都不會放過。 何況那些人是想要傷害他的寧夏,傷害他捧在手心里的寧夏。 他一定要找出那幾個人來,讓他們嘗嘗做錯事該付出的代價。 打完電話后的傅時晟,收起了一身的狠厲,走回了寧夏的床邊。 溫和的眼神,似乎和剛剛那個仿佛從地獄里出來的羅剎,不是同一個人。 他就這么看著寧夏,看了一整個晚上。 甚至連傅時晟自己都不知道,這一個晚上,他想了些什么。 睡夢中的寧夏,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又回到了家里,昨晚自己不是在醫院里照顧傅宇媽,怎么就回家了? 一轉眼,寧夏又看到了趴在地毯玩玩具的傅宇,傅宇的肺炎好了嗎? 寧夏過去,抱起了傅宇,親了親傅宇粉嫩嫩的小臉蛋。 傅宇又開心地沖寧夏笑了笑,看見這熟悉的笑容,寧夏心里總算安心了一些。 可能是傅宇已經出院了,自己可能睡過了,傅時晟就把自己帶回家里了吧! 寧夏抱著傅宇到樓下去找傅母和李姨,可是走了一圈,卻發現諾大的傅家,只有自己和傅宇。 懷里的傅宇又吵著要玩具,寧夏也沒顧上多想,抱著傅宇就上了樓,陪著傅宇接著玩小玩具。 只要傅宇沒事就好! 可是漸漸的,寧夏卻發現傅宇的臉越來越紅,她伸手一摸,發現傅宇的額頭比昨天晚上還要燙。 她嚇了一跳,傅宇的體溫不是正常了嗎,怎么突然又發燒了。 寧夏抱起傅宇就往樓下跑去。 “媽,李姨,奇奇又發燒了!” 空曠的客廳里,寧夏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回聲,可是卻沒有人回答她。 著急又害怕的寧夏,又大聲的喊了幾句,可是依舊沒有人回答她。 寧夏只好把傅宇放在沙發上,哭著給傅時晟打電話。 手機響了好久好久,久到寧夏覺得就這樣過了一個世紀,可是卻沒有人接起電話。 寧夏不甘心地又打了幾次,全是無人接聽。 她放下手機后,卻看到傅時晟面無表情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寧夏沖上前,死死抓住傅時晟的袖子,就像是抓住了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阿晟,奇奇生病了,你快帶他去醫院好嗎?” 傅時晟的臉上依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冷冷地問:“你和沈云喬是什么關系?” “我們先送奇奇去醫院,到了醫院我在跟你解釋好嗎?” “你和沈云喬是什么關系?” 傅時晟仿佛沒有聽到寧夏的話,重復地問到。 看著無動于衷的傅時晟,寧夏幾乎就要崩潰。 “我說奇奇生病了,你究竟有沒有聽到我說話!” “寧夏,既然你不想說,那我也不想聽了,我們離婚吧!” 傅時晟狠狠甩開寧夏拉著自己的手,轉身就往門外走去。 寧夏害怕極了,拼命想要抓住傅時晟,可無論她怎追趕,都追不上傅時晟。 “阿晟,阿晟,你回來,別離開我!” 傅時晟就像是沒有聽到寧夏的呼喚,也沒有聽到寧夏的哭泣一般,一直向前走,直到他消失在迷霧中。 看了寧夏一整晚的傅時晟,不知道為什么,還在睡夢中的寧夏,突然就流出來淚水,嘴里還在不停地叫著自己的名字。 傅時晟只好把寧夏叫醒。 “寧寧,寧寧,你怎么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被傅時晟喚醒的寧夏,還沒有意識到,剛才發生的所有事,都只是自己做的一個夢而已。 看著又回到自己身邊的傅時晟,寧夏有力地抱住了他。 “阿晟,別離開我,我什么都告訴你!”寧夏哭著說。 傅時晟溫柔地拍著寧夏的背。 “傻瓜,我怎么會離開你呢,剛剛只是你做的一個噩夢,你看看我,我現在就在你身邊啊!” 寧夏抬起頭,死死地盯著傅時晟的臉,甚至還用手摸了摸,確定現在在自己面前的傅時晟才是真實的。 “剛才只是一個夢,是我做的一個夢?” “是,只是一個噩夢,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傅時晟緊緊握著寧夏的肩膀,告訴他自己就在她身邊。 他不知道寧夏做了什么樣的夢,才會讓她哭得這樣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