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沒想撩你[娛樂圈]_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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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方圓帶點感冒藥吧,萬一不習慣氣溫感冒了,就麻煩了?!睆堁筮厡戇叺溃骸皩?,還有治水土不服的藥也帶點,你沒有出過國,不知道身體能不能適應?!?/br> 曲溪走過去趴在張洋背上,開口道:“我想帶著你?!?/br> 張洋聞言一怔,伸手覆住少年摟在他腰上的手,開口道:“那把我塞在行李箱里吧?!?/br> 曲溪沒有做聲,只是摟著張洋的手越發用力了幾分。 張洋自然也舍不得,但他沒法向曲溪這么黏黏糊糊的,只能通過別的方式來表達。 于是,在曲溪出國前的這幾天,張洋除了去參加恢復訓練之外,其他時間幾乎都和少年窩在家里。曲溪此前一直以為張洋肩膀沒有恢復,這樣那樣的話,肯定是不大方便,但事實證明他想得太單純了。 張洋肩膀是不方便,可其它地方方便呀。 所以他幾乎每天都能找到新姿/勢,短短幾日的時間,和曲溪解鎖了十幾種新玩法。 曲溪臨走這天早晨,兩人在沙發上做/了一次。 事后曲溪便窩在沙發上,情緒看起來不太好。 “是不是剛才弄/疼你了?”張洋問道:“你一會兒說要一會說不要,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所以只能跟著感覺……” “你別說了!”曲溪趴在張洋心口,張嘴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張洋吃痛,不敢再逗弄曲溪,終于正經了幾分,開口道:“你要是再這樣,我也不舍得讓你走了?!?/br> “晚上你別送我了,你要是去送,我更舍不得走?!鼻?。 “好?!睆堁箝_口道:“要不然,我在你的行李箱里放個玩具,你到了那邊……” “張洋!”曲溪抬頭看他,面上帶著幾分惱意,看起來是真有些急了。 “好好好,我不開玩笑了?!睆堁竺Φ溃骸捌饋砣ハ磦€澡,我給你做飯,到了那邊可沒有這么純正的中餐?!?/br> 曲溪聞言不情不愿的去洗了個澡,然后穿著浴袍坐在餐桌前,看著張洋。張洋這頓飯做的很認真,四菜一湯,都是曲溪最愛吃的。兩人正吃著飯呢,方圓就來了,他要提前幫曲溪收拾行李。大部分的行李曲溪都歸置好了,只有一些需要注意的細節,張洋親自叮囑了方圓一番。 他們是凌晨的飛機,先飛曼徹斯特,大概要飛十四五個小時。到了曼徹斯特之后,正好是當地時間的上午,他們再做車到謝菲爾德。 曲溪從來沒有做過那么久的飛機,又是第一次出國,所以緊張的不得了。 過分的緊張感,倒是暫時沖淡了他的不舍和失落。 他去機場的時候,張洋果真沒有送他。 當著方圓和司機的面,兩人也不好過分親熱,只擺了擺手就算是道別了。 直到飛機起飛,曲溪都還是蒙的,感覺這一切都不太真實。 十幾個小時候后,他就要出現在另一個國度,而張洋卻不在他的身邊。 當晚,曲溪走了之后,張洋幾乎沒怎么睡著。直到凌晨天都快亮了,他才勉強瞇了一會兒。剛分開倒不至于多么想念對方,可對方第一次出遠門,還是出國,他不在身邊陪著,總免不了有幾分擔心。 每當這種時候,張洋就覺得自己像個惦記傻兒子照顧不好自己的老父親。 明明自己也沒比曲溪沒大多少,這種認知讓張洋覺得有點無語。 當天下午去訓練中心的時候,張洋之前做的恢復測試報告出來了。這份測試是他瞞著曲溪偷偷做的,因為不知道結果會如何,所以怕說出來讓曲溪抱有不切實際的期待。 “你恢復的不錯,無論是骨頭的愈合還是肌rou的恢復訓練,效果都比預計的要好?!庇柧氈行牡尼t生拿著張洋的報告道:“我的建議是,未來的一個月,你最好都能繼續堅持恢復訓練,但是訓練的內容可以暫時固定下來了?!?/br> “也就是說,我可以不用每天都來這里了對吧?”張洋問道。 “本周的訓練,還是盡量完成了吧。從下周開始,如果你家里有可以替代的訓練內容,你可以選擇在家里訓練,但是每周最好還是能來兩次,以便出現了問題及時糾正?!贬t生道。 最好能來兩次,意思就是說不來也可以。 或者,每周少來一次也沒什么大問題。 張洋從訓練中心出來之后,曲溪他們正好落地。趁著等行李的功夫,曲溪給張洋發了好幾條消息,還拍了張自拍過去。 經歷了十五個小時的長途飛行,曲溪這會面色也不大好,好在沒有出現水土不服之類的癥狀。張洋盯著少年的自拍反復看了好幾遍,然后照了一張自己的照片發了過去。 “喲,張洋這拍照水平也是直男水平??!”一旁的林牧言湊到曲溪旁邊看了一眼,然后一本正經的評價道。 曲溪拿著手機順手拍了一張林牧言的照片,發給了張洋。 張洋片刻后回了一句:【辣眼睛!】 “別怪我沒聽醒你??!”林牧言按著曲溪微信的語音輸入鍵,開口道:“你現在可是山高皇帝遠,曲溪小朋友落在我的手里了,你要是再這么不懂禮貌,當心我露/出一個壞人的本質?!?/br> 林牧言的語音發過去之后片刻,張洋回了一個“比心”的表情包。 林牧言見狀十分得意,感覺自己終于在張洋面前揚眉吐氣了一回。 然而片刻后,林牧言自己的手機收到了兩條信息。林牧言看完以后愣了一下,而后偷偷瞥了一眼曲溪,刻意避開了幾步,低聲按著通話鍵道:“你這個cao作可真夠sao的,我現在認錯還來得及嗎?” 那邊張洋不知道說了句什么,林牧言十分嫌棄的撇了撇嘴,回了一句:“友盡!” 那邊,張洋不知道回了一句什么,林牧言氣的差點砸手機。 他們一行人,從曼徹斯特乘車去了謝菲爾德,到達之后正好趕上午飯。一個小時的車程,曲溪全程都在興奮,因為車窗外的景色和國內差別非常大。然而真正到了目的地之后,他才感覺到那種截然不同的國度間的差異。 陌生的氣溫和空氣濕度,陌生的語言和面孔,陌生的建筑風格和飲食習慣,所以的一切都讓他覺得新奇。林牧言倒是個合格的大家長,當天下午閑著沒事兒,便帶著他們幾個第一次來英國的少年,去附近的古堡莊園轉了一圈。 第二天是影展開幕的日子,頭天晚上,主辦方安排了一個比較開放的酒會,方便參與的劇組主創相互交流,也為第二天的開幕提前預熱。 林牧言帶著曲溪和肖童一起參加了酒會,倒不是想認識誰,而是怕兩人第二天緊張,所以先帶他們來感受一下。不過,不知道是當晚的東方面孔太少,還是因為他們三個人太惹人注目了,他們剛坐下沒多久,就有人主動過來搭話。 來人是一個三十五六歲的男人,自稱是法國人,不過英語說得很流利。這種場合雖說是開放,但實際上也是要邀請函的,所以能進來的各個都不是等閑之輩。林牧言雖然不認識對方,但還是很客氣的寒暄了幾句。 沒想到來人說了幾句話之后,就將目光轉向了曲溪。 林牧言提前得到過張洋的叮囑,知道曲溪不怎么會說外語,于是開口朝那法國男人道:“我的朋友不愛說英語,所以您不介意我幫您翻譯吧?”男人忙朝林牧言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