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都來了_第40章
書迷正在閱讀:幸好后悔來得及、總裁,我沒想撩你[娛樂圈]、成了虐渣文的渣攻[快穿]、我成了反派的掛件[穿書]、重生九零之麻辣小鮮妻、重生八零:嬌寵甜妻是富婆、想把你和時間藏起來、我見觀音多嫵媚、成為星際首富從召喚玩家開始、穿越之知青時代[空間]
Rita小心翼翼關上門,溜到他跟前:“安總,我有事兒!” 安民習慣了她略顯神叨的小題大做,打開電腦:“說?!?/br> “徐易非的同事,有個叫何蔚蔚的綠茶您認識嗎?”Rita問。 “???”安民抬頭,“說什么呢?你這用詞都屬于誹謗了。她跟你有什么過節?給你恨成這樣?” Rita沒有猶疑,張口就來:“她喜歡徐易非。只要他聊工作上的事,絕對就繞不過這個姓何的。這就是她故意刷存在感的證明。近水樓臺,潤物細無聲,這樣下去徐易非危險了?!?/br> 安民皺著眉聽完她的推理,說:“你…..是不是想多了?何蔚蔚、小徐、智遠,他們三個新人分在同一組,交流多一點很正常吧?再說了,小徐的吸引力……不至于?!?/br> Rita感覺哪里不太對:“您什么意思?徐易非不好?那是誰把他介紹給我的?!” “不是不是,”安民趕忙找補,“我的意思是,何蔚蔚真要動心的話,那他們一起的還有智遠呢,對吧?” “安總,您真是……”Rita嘆氣又搖頭,“這么說吧,如果給您一個二選一的機會——一套三環兩居室學區房,一個那個什么太空空間站,您選哪個?” 安民不假思索:“空間站?!?/br> “正常人都會選學區房,因為觸手可及,是實實在在的!空間站確實高大上,可太遙遠了,聽起來美,夠得到嗎?”Rita教育不切實際的總監。 “你的意思是小徐是學區房,何蔚蔚跟你一樣正常?” “對!” 有人喜歡你喜歡的人怎么辦?安民想了想:“那我建議你盡快把學區房過戶到自己名下。還有啊,我突然覺得有一個策劃案給你做很合適,要保密,跟璐璐都不能說知道嗎?就發揮你那個‘學區房空間站’的水平!” 《梧桐》劇組的拍攝進展到了關鍵節點:男主大學畢業返回B市。 按照劇本,男主大學畢業回B市繼續求學,也和愛人開始了異地生活。為了兩人的未來,他一邊讀研究生一邊兼職拼命賺錢。命運的巨大轉折即將來臨。 關鍵的另一層含義關乎電影的收入——立達的產品植入從這里開始。從電影中年輕男主回B市后研究、cao作的設備,一直到現在使用的通訊產品,全部由立達提供。甚至,按照立達的要求,男主的辦公室場景都要按照他們提供的老照片盡量還原。 立達市場部和產品部專門派人前往片場落實此事。凌云影業的安民總監和行政部員工李思睿作為制片方代表一同前往。 其實這種差事不必安民親自去,但既然他主動要求了,Chris當然會放人。 出差歸來的安民坐在陽臺的吊籃椅上晃蕩,貼著托運條的行李箱孤零零立在客廳門口的墻邊。 安旗關上冰箱門,走到陽臺,遞給弟弟一瓶檸檬水飲料。 安民沒接:“不喝,酸?!?/br> 安旗自己擰開,喝了一口:“補充維生素。我把那些水果、牛奶、飲料都歸置好了,你抓緊吃??!” “至于嗎?出差多久???把家都搬我這來了?!卑裁耖e散地晃著,目光轉向她。 安旗向遠處眺望一番,認真地對弟弟說:“至少一個月吧,我出發時把水電都關掉,難道把它們都扔掉嗎?浪費糧食是犯罪!” 安民面無表情,話語很順從:“好好好!還有什么要交待的?” 安旗靠近吊籃椅,拽他衣服:“起來,讓我坐會兒?!?/br> 他慢騰騰地起來,胳膊搭在陽臺窗臺上,目光不知看向何處。 占了寶座的安旗心滿意足地搖起來,開始交待:“隔段時間就去幫我開窗通風,給仙人掌仙人球澆水。還有件事,我最牽掛的,你太不讓人省心了?!?/br> 安民轉頭,覺得自己可能沒聽清:“最后一句,說什么?” “我被立達封殺了。之前去他們公司,想介紹一下我們的高端體檢嘛,聊得好好的,結果當場就給我回絕了。當時我也沒覺得怎么樣,后來,我聯系的那個經理偷偷告訴我,是他們總裁親自封殺的,還把我加到什么黑名單里,以后我們公司就不用妄想做立達生意了?!卑财炱届o地敘述自己的悲慘遭遇,平靜地像說別人的事。 安民聽了,完全不敢相信四連:“不會吧?智遠他爸?不至于吧?你得罪過他?” 安旗冷笑,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檸檬水,一抹嘴繼續說:“我連他面都沒見過,得罪得著嗎?不過無所謂,反正我轉到療養院那邊了,B市市場以后都跟我沒關系。但是!我琢磨了一下,這事多半是因為你!” “因為我?”安民回想和林立見面的場景,自己并沒有冒犯的舉止。后來兩家公司的合作談判,他也是嚴守互惠互利原則,甚至不惜凌云少少吃點虧。唯一可能越線的,就是讓智遠參與相關活動那條??删鸵驗檫@個,至于嗎?“不可能!我也得罪不著啊?!?/br> 安旗一臉嘲諷:“呵,把人家兒子都拐跑了,你還想怎么得罪?” “我……” “你什么你?別說你沒有、你不知道??!”安旗氣得站起來,仰頭看著安民,手里的飲料瓶有節奏地點著, “有時候我真的替你著急,你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智遠那孩子滿眼都寫著喜歡你,你看不出來?” “怎么可能?我以為他是直的!”安民辯解得十分蒼白。 安旗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智障:“直的?你以前還是直的呢?要不是張……” “說過去的事有意思嗎?”安民的眼神變得銳利。 “行,我們就說現在,”安旗語氣轉向溫和,語速也慢下來,“智遠喜歡你,除了你全世界都能看出來?,F在問題的關鍵是,你對他什么感覺?” 安民眼里的銳利消散:“我當他是弟弟?!?/br> “弟弟?可以。弟弟去美國的這十幾天里,你有想念他嗎?有覺得心里空空少了些什么沒有?你們公司的顧為君,比智遠年齡還小吧?這兩個弟弟在你心里的分量一樣嗎?別急著回答,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好好想想!要是對智遠的感覺沒有一點特別,那就劃清界限,別讓那孩子越陷越深。要是……你不覺得自己也該勇敢邁一步嗎?” 安民說不出話,安旗的話像扔在他腦子里的炸*彈,轟得一片混沌。 喜歡我嗎? 喜歡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