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士當自強_分節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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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形容平庸,笑容卻端得自然,化開內里的無盡平和。 “楚先生保重?!?/br> 作者有話要說: 周懷民到底是怎樣的人,我也不知道,看親們如何理解了_(:з)∠)_ 放出來代表后面有他的戲份。 準備進入這篇文高.潮對手戲咯~ 第七十章 隔了幾個月再見友人,謝富親身上演了一番什么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謝富笑道:“淮青何時來的,怎不書信一封,好讓富有所準備,為淮青接風洗塵?!?/br> “事出突然,臨時起意才決定回來看一下,因路程相近,便沒有事先告知?!彪p手托住身上的‘樹袋熊‘,楚淮青雖是無奈,面上卻掩不住笑意,“好了好了,先下來,讓人看到像什么話?” 然而‘樹袋熊‘仍是賴著不動,大大方方地道:“讓人看看又不會少兩斤rou?!?/br> 楚淮青也非真的想勸他,要想前世也有無數謀者明里暗里地日日斥責謝富舉止不端、傷風敗俗,謝富不仍是在眾人厭惡嫌棄的目光中保持著我行我素的行為風范? 不過楚淮青大抵是沒想過謝富這毛病是誰給寵出來的。 迎著下人們見怪不怪的視線回到里屋,楚淮青的雙臂也已酸麻,謝富倒沒繼續纏著,進屋之后就乖乖落了地,只是看神情還有些戀戀不舍,楚淮青只道他懶,琢磨日后找工匠造一些輪滑鞋之類的玩意。 鬧歸鬧,正事還是要談,謝富懶懶地端坐著,詢問道:“淮青此次回來,所謂何事?” “因我們如今所處位置夾于洛陽、襄陽,若再進取容易腹背受敵,殿下與我商議之后,決定攻下邵徑,往后再繞行內川?!背辞嗾f罷,從懷里拿出了一封信,遞與謝富,“我這次來,本來也是打算去淮安商量借道的事?!?/br> 謝富將信接過,攤開來略略一看,不由得揚起了嘴角,似笑非笑地看著楚淮青:“這公孫驥的胃口可不是一般大?!?/br> “幸好周懷民未看?!俺辞嗦晕c幸,“一百石糧草,可比我許他的多得多了?!?/br> 謝富眉頭一挑,不甚揶揄地點道:“看來淮青去一趟淮安,不止談妥了借道的事,還俘虜了周懷民的一顆芳心?!?/br> 楚淮青臉皮狠狠一抽,無奈道:“你又胡亂說笑,他只是同意歸為殿下麾下罷了,再說了,我要一個大男人的芳心何用?” “哦?“想起秦策對楚淮青的態度,謝富倒是有些好奇,“難不成淮青更傾心于女子?” 謝富能肯定秦策對楚淮青是鐵打的愛慕之心,完全是因為秦策第一次夢.遺所見之人就是一絲不掛的楚淮青,對人事一知半解的他直接被惶恐不安的秦策強拉著當了一回啟蒙老師,過程簡直不堪回首,讓他如今偶然回想,仍是寒毛直豎,記憶猶新。 但楚淮青對秦策的在意,卻讓謝富一直都看不明白。說是師生之誼,又總在不經意間遠遠超過那條線,說是愛慕之情.......楚淮青看秦策的眼神,從小到大也沒變過,要他相信楚淮青會在十多年前,對一個僅有九歲的小孩產生感情,呵呵。 楚淮青心臟一咯噔,不過面上沒有顯露分毫:“我是男人,非有斷袖之癖,喜歡女子又何不妥?反倒是富的問話著實無理了些?!?/br> “是嗎——”謝富似是不信,狹長的眉眼微瞇,以探究的視線,傾身相視。 楚淮青眸色略顯回避,也知這樣遲早被謝富給看出個什么,很快恢復了淡然。他不閃也不躲,伸手攬住謝富的腰間,再微微向斜傾身,勾起謝富的下顎,眼色輕佻,若貴氣公子哥般放浪一笑:“再說了,若真要喜慕男色,還是富之容姿更入我眼?!?/br> 謝富怔了一下,半天沒有反應,正當楚淮青打算將他放開的時候,只見謝富突然換了副表情,扭捏身子,嬌羞回望于他:“若君郎對富情深意許,妾愿欺身而下,朝暮契闊,合君相約?!?/br> 楚淮青雙手劇烈一顫,默了,將人好生放下,舉手投降。 青州街上,大紅燈籠一字排開,人來人往,攤販叫賣,車馬川流,處處可見人們臉上的笑顏,此等和睦之景,在亂世可稱罕見。 此時的謝富已經被強制裹成一團,委屈至極地看著楚淮青:“為何同是出行,淮青可以少穿,富非得棉衣裘襖加身?!?/br> 楚淮青笑道:“我不也披了一件裘衣?是逢出門時順手拿來了這幾件,不穿也是可惜?!?/br> 謝富不無抱怨道:“哪有什么可惜的,富都快悶得說不出話了?!?/br> “雖未降雪,但冬季已至,青州地處偏陰,地牢又委實嚴寒,若是一不小心將你凍壞了,讓我如何是好?” “哪有凍壞這么嚴重,想我前幾日只著單衣在城樓之上......“話音戛然而止,見友人面色一沉,意識到自己說漏了話,謝富連忙閉嘴。 可惜為時已晚。 “富......”楚淮青深嘆一聲,側過頭,“想你四年前,無意淋雨且身著單薄,結果回來之后突然害病,當眾倒地不醒,殿下為你奔波前后,守了一天一夜,至今仍舊后怕不止?!?/br> 謝富微驚,脫口而出:“殿下他何時與你說的?”話一出口,又猛覺壞事。 楚淮青眼簾微垂,面上充斥著‘你竟還想瞞著我‘的悲傷:“若不是我問起,還不知自己的至交好友曾在鬼門關走了一遭?!?/br> “淮青,我不是.....” 謝富開始惴惴不安起來。 他天性聰慧,骨子里卻是好強敏感,最不想讓身邊之人為他憂心,是以,即使他明知道楚淮青此舉偽裝的成分居多,但只要想到其中含有真意,負疚感立馬就如燎原之火騰騰上漲,將他燒得心痛不已。 正如同四年前的那天,在他終于醒來之后,滿眼疲倦的秦策雖未說什么,但眼中仍有一閃而逝的擔憂慶幸之色,當時無言,卻使他至今都未忘記在陰天備上一把雨傘。 “淮青,當時只是幽都突然來人侵襲,我來不及穿衣,并非富之本意?!?/br> 楚淮青靜靜地看著他。 謝富深吸口氣,舉手起誓:“我謝富,謝窮酒,在此立誓,今后必以身體為重,天寒添衣,食至果腹,疲則睡,暮則歸,若違此誓,則叫我終身與酒無緣?!?/br> “不至于這么嚴重?!背辞嗔ⅠR撤去滿臉的愁苦之色,眨眼笑了,“只要你心里記著便好?!?/br> 謝富垮下臉:“你盡會欺負我?!?/br> 楚淮青失笑,輕力推著謝富的后背:“不說了,快領路,牢房里當差的可不認識我?!?/br> 且道那日公孫驥攻下幽都之后,本欲借勢擾亂青州,卻沒想到青州部署嚴密,根本找不到可乘之機,不僅沒有達到目的,還栽了一堆人進青州牢房。 經此一戰后,公孫驥對青州的態度發生了改觀,而楚淮青也認為自己需要整理一下前世的理念,重新審視這個叫公孫驥的人。 牢內燈火幽幽,四處昏暗,不甚通明,見來了人,獄卒急忙迎上:“謝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