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_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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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自己做的事情還怕被人說么,哼……” 濕潤的眼眶阻擋住了視線,向睢什么都沒有看清楚,但是耳中卻絲毫不差的全部都聽了進去,自己年輕不愛打交道,又帶了個升學率貌似不錯的班級,引來的閑言碎語自然不止這些。 可是,向睢到底還是普通人,他不能把眼淚流給同事們看,唯一能看到他哭的只有面前的這個孩子。 而從向睢的視野中,看到的就是段景逸那張稚嫩的臉,慌亂的幫自己擦掉眼淚,慌亂到手都不聽使喚的地步。 就好像那天晚上在去醫院的路上一樣,他抱著向睢,眼神慌張又充滿了心痛…… 第33章 好餓啊 向睢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模糊的視線中首先看到的是身旁的點滴,大大的瓶子里面也不知道是裝的什么, 一點一點的往下面滴著液體,然后順著那根細長的管子流到自己的體內。 而緊接著看到的就是坐在一旁的段景逸, 兩個人四目相對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段景逸看著睜開眼睛的向睢,不知道是醒了還是模模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畢竟之前也有幾次睜開眼睛的時候, 醫生說是麻醉劑的效果在體內還有殘余, 所以才會這樣,如果向睢醒來的話證明身體已經逐漸開始恢復了。 向睢眨了眨眼睛,問道:“……你怎么這樣看著我?” 段景逸則伸出了手,握住向睢放在外面的手, 輕聲說道:“對不起?!?/br>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 面對向睢的疑問, 段景逸繼續說道:“沒把你照顧我,我心里愧疚?!?/br> 向睢則輕輕笑了笑:“說起來,我剛剛做了個夢?!?/br> “夢到我落水了, 是你把我救起來的?!?/br> 段景逸也跟著笑了起來:“其實我是不會水的,但是沖你這番話, 我覺得我可以去報一個游泳班?!?/br> 向睢只是微微笑著沒有說什么,反而是饒有趣味的盯著段景逸看,段景逸被看的莫名其妙,只覺得剛剛醒來的向睢非常奇怪,以前不茍言笑的一個人,怎么今天一直在笑? 段景逸皺著眉頭伸出手去摸了摸向睢的腦袋, 納悶的說道:“沒發燒啊,怎么回事?” 然后便低頭問道:“向睢,你為什么一直看著我?” 兩個人四目相對,段景逸更是看清楚了向睢眼中滿含的笑意,只見他翹起了嘴角說道:“你之前不是說是我的學生么,我想我已經記起你了?!?/br> 段景逸愣了愣,心中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向睢緊接著又說道:“你是之前在辦公室,把我氣哭的孩子吧?” 段景逸尷尬的笑了兩聲:“怎么可能啊,我是那種調皮搗蛋的孩子嗎?” 可是在接觸到向睢眼睛的時候,段景逸就好像是一個xiele氣的皮球,垂頭喪氣的說道:“嗯……就是我?!?/br> 向睢攥緊了被握著的手,看著面前已經長大的男孩,說道:“其實當初并不是你氣我,那個時候我太年輕了,什么都不懂,所以……” 段景逸有些奇怪的看著向睢,只見他淡淡的說道:“所以不要只記得我以前的事情……” “你是讓我忘了嗎?”段景逸湊了過去,認真的說:“什么樣的你我都不會忘的?!?/br> 向睢微微愣了愣,便不自覺的紅了臉,有些掙扎著要坐起身來,可是一動便牽扯到了腹部的傷口,當即疼的冷汗都流下來了! “你別動??!”段景逸也著急的站了起來,扶著向睢的肩膀把他穩住身體:“你剛剛醒來不要動,還需要多休息!” 可是還沒等段景逸的話說完,向睢便一邊抽著冷氣一邊笑了起來,看著段景逸說道:“活著的感覺真的很好……” 段景逸差點沒氣得背過去,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思感受人生! “以后再也不會了?!倍尉耙莅櫨o了眉頭:“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br> 向睢和段景逸四目相對,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吱呀——” 向陽剛推開門的一條縫,便看到段景逸把自己的哥哥壓在病床上,而且倆人的腦袋湊得很近很近,他們互相緊緊盯著對方,耳中還傳來段景逸最后的那句話——‘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當即,向陽就把門立即關上,轉頭對身后不遠處站著的爸爸mama說道:“哎呀,我忘記買東西了!” 向爸爸奇怪的問道:“剛剛不都買好了么,還有什么沒買的?” 向mama也很生氣的說道:“你這小子瞞著老媽這么大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趕緊讓我進去看看你哥!” 向陽急的直跺腳:“哎呀我真的忘記買東西了,而且哥這個時候還沒醒,我們先去買東西!” 另外兩個人都面面相覷,不知道自己家這個小兒子是怎么回事,向陽也沒有去管他們的心思,當即一手牽著一個便把人拽了下去,能拖一時就拖一時! 向睢看著段景逸那張認真的臉一時之間并沒有開口,等他坐下來之后向睢才像是剛剛想起來似的問道:“傅書南呢?” “傅書南現在被留在警察局里面?!倍尉耙莸恼f:“只可惜這小子沒滿18歲,不然我肯定叫他蹲一輩子牢?!?/br> 向睢并沒有說話,其實他的心中還是挺慶幸傅書南的年紀小,因為他有種預感,段景逸是那種說道就可以做到的人,傅書南以后的日子肯定也不會好過的。 “謝謝你?!?/br> 段景逸聽著向睢忽然冒出了這么一句有些愣愣的:“謝我做什么?” 向睢抿緊嘴唇:“你救了我,我謝謝你很過分么?” “不過分?!倍尉耙葺p笑:“不過以后希望你能用其它的方式補償?!?/br> 向睢瞪了他一眼,并沒有繼續開口,沒過多久向陽便帶著自己爸媽回來了,在門口還弄出了好大的動靜,生怕里面的人聽不到似的。 向爸向媽看著兒子躺在病床上就撲簌簌的掉眼淚,向睢的臉色有些蒼白但是至少意識什么都很清醒,正在遭受著父母的‘審訊’,一時之間難以脫身也脫不了身。 悄悄地把向陽拉到了一邊,段景逸小聲的問道:“祁瑞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