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回妾似琵琶斜入抱,任君翻指弄
夜黑風大,路上少人行。 謝知方騎著白馬走在及膝身的雪中,滿心輕快,恨不能肋下生出雙翼,剎那間飛至jiejie身邊。 和季溫珹過招的這局,看似他主動退了一步,將權柄、勢力乃至身家性命盡數交予陛下裁奪。 可號令天下的印信,并不止那一枚。 永壽是安插在他身邊的眼線,陛下身邊又埋了他多少棋子,除了他自己,沒有人能說得清楚。 之所以在臨別時推心置腹,言辭懇切,不過是圖個好聚好散。 打個不恰當的比方,浪子移情別戀,踹掉舊愛時,總要滿臉難過不舍,將自己塑造成千古難遇的情種,將對方夸成天上有地上無的仙子,只說是造化弄人,有緣無分,絕不會提對方半句不是。 如此,既能斷了對方的念想,又留些余地,不至撕破臉。 當面留一線,日后好相見。 雪越下越大,馬兒嘶鳴一聲,不肯再往前走。 謝知方當即棄馬,暗運輕功,急匆匆往城外趕。 他的內功已臻化境,足尖在皚皚白雪上點過,只留下微不可察的一點兒痕跡,寒風一刮,消失得無影無蹤。 遙遙望見云來客棧門前掛著的大紅燈籠,下一刻,絕佳的眼力便發現了站在門外等待的美人。 謝知真著一身淡粉色的襖裙,披著雪狐皮做的裘衣,以帷帽遮面,無論丫鬟們怎么勸說都不肯回屋。 遠遠看見弟弟,她長松口氣,不顧大家閨秀的體統規矩,提起裙子上前迎接。 凍僵的玉足踩進雪里,半點兒不聽使喚,她娥眉微蹙,斜斜跌倒,落進同樣冰冷的懷抱里。 “jiejie在這里等了多久?凍壞了身子可怎么好?”謝知方將她打橫抱起,在奴仆們的簇擁下急急往里走。 謝知真緊緊攬住弟弟的脖頸,只覺心里缺了的那一塊到此時方得圓滿,忍不住涌出熱淚,哽咽道:“阿堂……你回來了……” “嗯?!敝x知方“騰騰騰”走上樓梯,低頭看著她凍得發白的臉,展顏而笑,“jiejie,都結束了,從今往后,咱們再不分開?!?/br> 他頓了頓,語氣加重:“我哪里也不去,只守著你一個?!?/br> 謝知真將他擁得更緊,喜極而泣,不住點頭。 使下人抬進來一盆白雪,一桶熱水,他不留人伺候,親力親為地跪在地上,脫去繡著粉梅的繡鞋,解開羅襪,緊握玉足,對謝知真道:“jiejie皮rou嫩,若是生出凍瘡就麻煩了,我用雪給你搓搓,疏通疏通筋絡?!?/br> “別只顧著照顧我,你冷不冷?”謝知真見他發梢掛著冰晶,結成一塊一塊,心疼地伸出手替他打理,“雪下得這樣大,使個人捎信于我也就是了,何必急急趕來?” “我一刻也等不得?!敝钡酱丝?,看著她國色天香的臉,感知著溫柔體貼的關心,謝知方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自己從那場九死一生的是非局中走了出來。 他長長松了口氣,近乎虔誠地低下頭,吻上她瑩白如玉的腳趾。 謝知真吃了一驚,本能地往后回縮,卻被他牢牢抓住,神態自若地取了把雪,動作輕柔地揉搓起來。 等到肌膚微微發熱,他越發放肆,從足尖舔到腳底,又慢慢舔回來。 溫熱的舌頭靈活又孟浪,含著最小的那顆腳趾來回吞吐。 謝知真臉皮薄,哪里受得住他這等手段,偏偏知道弟弟這些年不容易,心里縱他憐他,壓根說不出拒絕的話。 她敏感地蜷緊了腳趾,被他舔進細細的趾縫中,那一瞬頭皮發麻,渾身發軟,險些跌進厚厚的床褥里。 “阿堂……嗯……”她難耐地撫摸弟弟的鬢發,將微松的玉冠解開,烏黑的長發披瀉,蓋住半邊俊秀如玉的臉。 將整只玉足親了又親,他依依不舍地按著她泡進熱水里,緊接著又去愛撫另一只。 謝知真又羞又恥,見他好不容易吃完兩只腳,急沖沖地撲上來親她,慌得連忙用手擋住溫熱的薄唇,輕聲道:“你……你去洗洗?!?/br> 舔完下面又親上面,像甚么樣子。 謝知方嘿嘿一笑,雙眼亮晶晶地看著她,大手不老實地伸進水中,在柔若無骨的玉足上又摸一把,嗓音清亮:“jiejie等著,我去去就來?!?/br> 一刻鐘后,少年濕淋淋地進屋,身上僅著一套單衣,卻不覺得冷,殷勤地絞了熱帕子為她擦臉,倒掉洗腳水。 他折回來時,手里拿著個精致的小瓷盒。 “今年臨安時興這香膏,說是位致仕的老太醫研制的,加了十來味中草藥并各色花卉,抹在面上香滑柔潤,時日久了色若白玉,名喚‘太真膏’,時人哄搶,有價無市?!敝x知方照舊躺在床外側,將雙手搓熱,剜了指甲大小的一塊,往謝知真臉上涂抹,“jiejie且試試好不好用,若是喜歡,我使人再弄幾盒?!?/br> 她的肌膚細嫩光滑,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謝知方心猿意馬,將將抹完,便忍不住親上來。 謝知真紅著臉承受弟弟的熱情,軟聲回應道:“聞著香而不濃,極是雅致,里面可是摻了茉莉?” “我卻聞不出呢,jiejie讓我多品品?!敝x知方涎著臉壓在柔軟的嬌軀上,叁兩下扯開衣襟,將胭脂色的肚兜往下拽了拽,故意不脫干凈,欣賞著兩團玉乳半遮半露的旖旎春色。 “這里也得愛惜著些?!彼诹艘淮髩K香膏,一手一個,握著白如雪嫩如酪的玉兔搓揉,俊臉埋進深邃的溝壑里,貪婪地吸了一大口香氣,“jiejie,我以后天天給你抹這個好不好?從臉抹到腳,還有這里……” 不知何時硬起來的陽物隔著單薄的衣衫重重撞她頂她,少年清朗的音色里帶了許多yin邪:“這里夜夜受我磋磨,著實辛苦,也要額外關照些。若是厚此薄彼,待會兒賭氣咬我可怎么處?” 也不知是二人逃出牢籠,心境實在激越,還是弟弟回歸了本來的聲音,用多年前恭恭敬敬喊“jiejie”的嗓子說著邪惡露骨的葷話,所帶來的禁忌感太過強烈,謝知真被他揉著壓著,很快便濕得一塌糊涂。 她目含春水,氣喘吁吁,難得地主動牽了他的衣角,呻吟聲嬌嬌媚媚,含含糊糊地邀請他合歡:“阿堂……嗯……進來……” 謝知方聽了這一句,興奮得耳膜轟鳴,口水“啪嗒啪嗒”落在她胸前。 他火急火燎地解開腰帶,放出胯下雄兵,往秘處捅了兩下,隔著柔軟的布料淺淺戳進xue里,聽到她訝異的吟叫,這才意識到她還穿著衣裳。 叁兩下將美人剝了個精光,他提防著隔墻有耳,把肚兜團成一團,遞到她嘴邊,哄道:“jiejie咬著這個,客棧不比家里,我不愿讓別人聽見你的聲音?!?/br> 謝知真依言乖乖咬住,下一刻便被弟弟粗長炙熱的rou棍入了個徹底。 軟白的腰身上挺,像一尾脫水的魚,她緊蹙娥眉,眼角閃爍著被情欲催出的淚水,玉手緊緊抱住他寬闊的后背,嘴里發出“嗚嗚”的聲音。 謝知方只覺常常光顧的花xue今夜格外緊致熱情,一圈圈軟rou密密匝匝地裹上來,嘬著rou柱上的青筋不肯松口,最敏感的蟒首鉆入一汪春水里,舒服得他打了個激靈,險些交待出去。 他忍不住大叫出聲,聲音帶著明顯的顫意,還不等適應,便控制不住升騰的欲望,腰身后撤又攻入,速度極快,鑿出響亮的水聲。 謝知真眼尾發紅,耳邊聽著弟弟沒口子地亂叫“好jiejie”、“咬死我了”、“cao腫jiejie的xiaoxue好不好”……心口跳得失了節奏,好不容易抬起綿軟無力的手,在他沒有章法的胡亂沖撞中,吃力地捂住他的嘴唇。 “別……別叫……住嘴……啊……”弟弟絲毫不加節制,滿嘴sao話,嗓門又亮,若是教不知情的人聽到,說不定會將他當做出來接客的小倌,明日里早起,眾人要怎么看他! 謝知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底下這口美xue里,哪里顧得上去想別的,一邊“啊啊啊”叫嚷,一邊死死盯著不住彈跳的玉兔,俯下身亂親一通,腰臀賣力聳動,將美人cao得滿面潮紅,汁液飛濺。 肚兜早搡到一旁,謝知真緊咬下唇,不敢出聲,被他入得太狠,只好伸出素手抵住少年緊實的腰腹,借此阻止他發力。 他常年習武行軍,這一二年來在床上又毫不惜力,練就一身精壯肌rou,這其中尤以腰部為甚。 謝知真頭一次細細摸索弟弟的身體,只覺那里的觸感奇特,硬中帶軟,韌性十足,一不留神便摸得久了些。 待到回過神,撞見弟弟噬人的目光時,她才慌了手腳,忙不迭松手。 下一刻,謝知方又將她的玉手拉了回來。 “jiejie摸得我好舒服……再摸會兒……嘶……”柔嫩細滑的指尖撫過小腹下方時,他反應最大,架著兩條長長的玉腿胡亂頂撞著,俯下身含住香軟的紅唇,在她體內一泄如注。 被他結結實實壓著,謝知真卻不覺得重。 她滿足地撫摸著弟弟汗濕的黑發,蹭了蹭他guntang的臉,輕聲道:“阿堂,我很歡喜?!?/br> 謝知方舒服地哼哼兩聲,擁緊最珍視的人,貪婪感受著她身上的溫暖,道:“我比jiejie還要歡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