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回少年紅粉共風流,狂魂疑似入仙
卻說這夜,謝知方早早把自己洗干凈,光溜溜地躺在床上為jiejie暖被窩,單等美人入懷。 他的眼神太露骨,謝知真臊得不行,嬌艷動人的臉上布滿紅云,磨磨蹭蹭地等到長發晾干,方才輕移蓮步,往床邊去。 將將走到跟前,謝知方便興奮地將她一把拽進懷里,大手在嬌軟的玉體上胡亂揉捏,嘴唇不住親她,問道:“jiejie,暖不暖和?舒不舒服?” 謝知真羞得將玉臉埋在他胸口,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他靈活地解開衫子,褪去里褲,剝成白生生的春筍,不由輕喘了聲,道:“你……你慢些……” “我知道,我知道!”見她肯配合,謝知方心里喜歡得跟甚么似的,低頭鉆進被窩里,叁拱兩拱跪趴在她腿間,俊臉貼近飽滿的陰阜,牙齒叼著小衣往下扯,聲音隔著被子傳出來,變得翁翁的,“我給jiejie舔濕了再進去,必不會讓jiejie難受?!?/br> “阿堂,你……唔……”謝知真捉緊被子,感覺到他濕熱的舌頭舔上敏感的腿心,不由嬌吟了一聲,欲拒還迎地輕輕掙扎,“你別舔……臟……” “哪里臟?明明香得厲害?!敝x知方涎著臉蹭她滑膩的玉腿,貼著散發馥郁香氣的花xue深深嗅聞,略有些粗糲的舌面挑開緊閉的蚌rou,重重刮過去,立刻激得她驚聲急喘。 他含著那一顆嫩嫩的珍珠不住吸吮,含糊地問她感受:“jiejie這里變得好硬,是不是覺得舒服?” 粗大的指節抵著幾不可見的小口往里戳,她驚慌地絞緊了他,低下頭看著被子底下那一大團明顯的凸起,只覺小腹酸脹難忍,一股熱流迅速涌出,哭叫道:“阿堂,你快起來,不要這樣弄……” 謝知方拿不準她是喜歡還是抗拒,正猶豫間,下意識伸出舌頭,將那股液體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嘗到微弱的血腥味。 他愣了愣,一把掀開被子,舉起燈盞跪在她腿間細看,只見xue里流出一線夾雜著血絲的yin液,在雪白的臀下開出柔嫩的花。 謝知真不明所以,跟著起身探看,瞧見腿間的血,玉臉漲紅,道:“阿堂,我癸水來了?!?/br> “嗯?!敝x知方應了一聲,揉揉腫脹的下體,正打算叫下人進來換洗床褥,忽然想起甚么,雙目炯炯地看向她,“jiejie……你……上次的小日子是哪一天?” “咱們成親的第二日?!鄙匣靥鄣锰珔柡?,謝知真記得很清楚,聞言如實答道。 謝知方串起前因后果,用力攥住她纖細的手腕,緊張地問道:“jiejie……jiejie那一回不讓我碰,難道不是討厭我,而是來了癸水的關系?” 謝知真莫名其妙地抬眼看他,道:“我為何要討厭你?” 謝知方高興得想要大叫,想要狂笑,想要躥到院子里跑個十圈八圈。 他緊緊抱住她,碎碎念道:“原來jiejie不討厭我,jiejie不覺得我惡心,jiejie愿意跟我歡好……這真是……這真是太好了!” 緊接著,他又咒罵自己:“我怎么這么蠢,也不知道問一聲?白白浪費了這一個月的好日子!” 也不怪他不提,這門親事到底是強取豪奪而來,心里虛得厲害,稍有點兒風吹草動便要疑神疑鬼,患得患失,哪里敢坦坦蕩蕩地問出口。 謝知真隱約猜到點兒癥結,安安靜靜地伏在他肩上,玉手輕拍他光裸的脊背,柔聲道:“阿堂,不要說傻話,咱們往后的好日子還長著?!?/br> 兩個人抱了好一會兒,到最后,還是她先推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去洗洗?!?/br> “jiejie別走!”謝知方恨不得黏在她身上,溫熱的手掌覆上冰冷的小腹,見她微蹙蛾眉,小心翼翼地打著圈兒揉,“疼得厲害么?我給jiejie暖暖?!?/br> 被他這么熨帖著,確實好了些,謝知真順從地靠進他懷里,衣襟散開,淺粉色的肚兜盡數落在他眼里,兩團軟玉高聳,看得他眼饞。 他到底不是禽獸,沒敢在這種時候對她下手,忍了又忍,想出個喪心病狂的主意:“jiejie,我再給你舔舔xue吧?” 謝知真吃了一驚,失聲道:“這怎么能行?底下全是血,太臟了……” “我說過,jiejie哪里都是干干凈凈的,一點兒也不臟,就連血都是甜的。我知道jiejie難受,若是能把你舔快活,多多少少可以緩解些痛楚,說不定還有疏通經血的效用呢!”謝知方哪里舍得放過這么好的表現機會,當即胡說八道了一通,不由分說推倒她,再度伏在柔嫩香軟的玉腿間。 謝知真花容失色,忙不迭要躲,卻哪里拗得過他,玉足一踢一蹬,反而被他握在手中,往兩邊分成更加羞恥的姿勢,仿佛是主動迎湊花戶、掬捧春水,邀他盡情品嘗似的。 感覺到弟弟的舌頭結結實實地插入xue中,又吸又舔,將yin液連帶污血一并卷入口中,“咕咚”吞咽下去,她睜大美目,看向紅彤彤的帳頂,豐潤飽滿的朱唇克制不住地低低吸氣。 世間男子多數嫌棄女子的經血晦氣,貿然沾染,輕則有損時運,重則有血光之災,可他竟半點兒也不介意,放低身段討好她,取悅她。 她已經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嫁給弟弟,做一個合格的將軍夫人,照顧他的衣食起居,打理好后宅,讓他沒有后顧之憂。 可面對他比想象中還要豐沛得多的愛意,她不由得產生迷?!?/br> 她做的這些,真的夠嗎? 除此之外,她還能回饋給他甚么? 或許是謝知方這一次做得實在離譜,也或許是經期的身子格外敏感,沒過多久,謝知真便抽搐著絞緊玉腿,盡數泄在弟弟嘴里。 她捂著眼睛小聲哭泣,整個人停留在泄身的余韻里,既覺舒服又覺羞赧,壓根不敢看他。 謝知方擦擦嘴角的血跡,將昂揚的rou棍抵在濕膩的腿間,兩條緊實的大腿牢牢夾住她,火熱的身體趴上來,咬著她耳朵哄:“jiejie,把腿并緊些,讓我瀉瀉火?!?/br> 謝知真無助地環抱住他的肩膀,腿心被他快速抽插,因著黏液足夠,并不覺疼痛,兩顆子孫袋“啪啪啪”砸在肌膚上的聲音卻實在響亮,不由渾身guntang,呼吸加促。 “阿堂,阿堂……”她一遞一聲地喚,也不知道想要跟他說些甚么,卻總覺得不能如往日里沉默。 “jiejie,jiejie?!彼ゐず鼗貞?,叫一句親她一口,修長有力的身軀把整個床搖得山響,熱情地說出內心的真實感受,“我好喜歡jiejie,喜歡jiejie這么叫我,jiejie多叫我幾聲?!?/br> 謝知真順從地軟聲叫著,看見一滴晶瑩的汗水自他赤裸的胸膛滑下,正正好落在她肚兜左側,洇出一圈粉色的濕跡,芳心似乎也跟著烈烈地燒起來。 這難以名狀的感情來得太陌生,太洶涌,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正恍惚間,忽聽見謝知方悶哼一聲,大股大股溫熱的精水射在泥濘的腿間,激烈的動作霎時停下,滿足地倒在她身上。 淡淡的血腥味和濃烈的麝香味混合在一起,透出種難分你我的纏綿。 ———————— 留言滿19200加更,不滿就不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