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回隔墻偷窺登徒子,雪膩香融嬌
一覺睡醒,門外無聲無息地積了及膝深的白雪,天地變成白茫茫一片。 奴仆們往雪里撒上粗鹽,手腳利落地掃干凈道路,謝知真穿著朱紅色的襖裙,外披雪白狐裘,牽著meimei的手,緩緩踱至梅園賞花。 紅梅初綻,清香撲鼻,姐妹倆站在大雪之中,猶如不染塵垢的白玉觀音與座前童女,有畫難描雅態,無花可比芳容。 謝知方追著jiejie的蹤跡匆匆趕來,距離她約有七八步遠的時候,卻又猝然停住,難過地站在樹后,悄悄看她。 他害怕攪擾了她平靜的心緒,破壞眼前這份美好與明凈。 謝知真轉頭望見弟弟,有些奇怪地向他招招手,喚道:“阿堂,怎的不過來?” 得了這一聲,謝知方由悲轉喜,忙不迭躥出去,將懷里揣著的暖爐塞進她手里,啞聲道:“jiejie今日起得真早,用過早膳沒有?” 謝知真搖了搖頭,幫他拂去肩上沾著的雪粒,指著滿園的梅花給他看,笑道:“咱們回去也往園子里種些梅花好不好?” 聽見她主動提及往后的事,好像要把根慢慢扎進將軍府,謝知方不知道有多歡喜,連連點頭,拍胸脯保證道:“此事包在我身上!保管讓jiejie滿意!” 他開解自己,做人不可太貪心。 jiejie已經成了他的娘子,往后朝夕相伴的好日子還長著,和長相廝守比起來,床笫之歡實在沒那么重要。 自謝府歸家之后,謝知真意外地發現,弟弟規矩了許多。 陪她午睡成了他雷打不動的習慣,夜里也是早早上床替她暖好被褥,少年人火氣旺盛,比暖爐好用不少,長手長腳把她圈在懷里,熱烘烘,暖洋洋的,時不時摸摸她的臉,親親她的眉心,一舉一動極為憐惜。 謝知真習慣了這樣的親昵,常常依偎著堅實的胸膛沉沉睡到天亮。 可他不再向她求歡。 也不是沒有欲望,有時候親得久了些,謝知真能夠明顯感覺到yingying的物事在她腰腹亂頂,弟弟急促的喘息響在耳側,令她渾身發軟,心慌意亂。 然而,他總能及時克制住自己,將手從她胸前收回去,轉而摟向她的腰,胸膛劇烈起伏許久,方才漸漸入眠。 謝知真猜測,或許是弟弟力不從心罷。 還沒有嘗到男女交歡的趣味,她并不覺得如何難耐,卻將幫弟弟調養身子這件事當做重中之重。 于是,在主母的授意下,將軍府的菜色花樣翻新,層出不窮,各類滋補之物輪番登場。 蓯蓉羊骨湯、叁子泥鰍湯、杜仲黨參乳鴿湯紛紛出現在桌面上,間或還會上一碗鹿血酒,將謝知方補得紅光滿面,火氣鼎旺。 他心里藏著事,并未發現菜肴里暗藏的乾坤,只覺渾身燥熱,底下那物憋得狠了,常常一柱擎天,好半日都下不去。 除夕之夜,帶著謝知真在湖邊賞了煙花,頂著寒風回房,謝知方不覺得冷,反而渾身冒汗。 瞧見jiejie緩緩褪去外衣,露出曼妙的身形,他的鼻下涌出兩道熱流,響亮地咽了咽口水。 謝知真卸下簪環,轉過頭看見弟弟糊了滿臉的血,唬了一跳,忙不迭拿起帕子幫他擦拭,嗓音溫柔:“阿堂,這是怎么了?” 鼻子里的血好不容易止住,謝知方低下頭,瞥見雪白的中衣底下,兩團玉乳隨著呼吸不住起伏,慌得連說話都變了調:“許、許是方才喝多了酒,我有些熱,出去散散就好。jiejie早些歇息,不必等我?!?/br> 他不敢多看,步調凌亂地離了屋子,在廊下站了好半天,并不往外走,而是踅進了隔壁的房間。 那房間平日里并不住人,高高低低的架子上藏滿了他看重的寶貝,平日里從不許下人出入,就連整理打掃,都是他親力親為。 走到毗鄰正房的墻壁面前,謝知方天人交戰許久,口中喃喃著甚么“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將他這些日子悄悄撬松的青磚取下,透過縫隙看向另一側的浴房。 開口正對著湯池,兩側有花草掩映,不仔細看絕對無法察覺,乃是他經過幾次踩點,精心選中的。 不多時,謝知真散著烏云般的青絲款款而入。 她沐浴時不喜丫鬟們服侍,枇杷便輕手輕腳地將換洗的衣物擺在一邊的春凳上,試了試湯池中的水溫,躬身告退,將房門緊緊闔上。 泉水散出裊裊白霧,熱氣氤氳之中,美人輕舒皓腕,以一支金簪將長發松松挽起,素手解開衣帶,緩褪羅裳。 謝知方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jiejie露出削瘦的香肩、纖柔的雪背、不盈一握的腰肢,待到她轉過身,解去胸前肚兜時,喉結亂滾,心跳如雷。 但見一對嬌乳從輕薄的布料里跳將出來,白如瑞雪,圓似明月,當中兩點粉蕊,顫巍巍將立未立,軟嫩嫩隱隱含香。 她坐于春凳之上,輕輕脫去里褲,白生生的腿兒又長又細,兩只玉足自羅襪中解脫,腳趾如瑩潤的珍珠排列在一處,看起來精致可愛,格外招人。 謝知方的額頭抵著冰冷的墻磚,只覺情似水沸,欲如火煎,實在耐不住,撩起衣袍扎在腰帶里,將陽物從褲襠里掏出,緊緊握在手里。 那物生得粉嫩光鮮,這會兒完全舒張開來,奢棱跳腦,橫筋皆現,底下兩顆子孫袋圓滾滾沉甸甸,看起來好不嚇人。 帶著薄繭的手掌握緊陽物,自蟒首至rou根一下一下捋動,風流多情的桃花眼里涌動著濃重的欲色,死死盯著墻那邊的美人。 謝知真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著足走向湯池,雪乳在空中微微晃動,蕩得人目眩神迷,花戶隨著動作若隱若現,飽滿潔凈,門扉緊閉,猶如未經人事的處子。 貪戀地看著她走進池中,大半段誘人的身子沒入水下,謝知方將自己想象成一個登徒子,恍惚中覺得他打暈了看門的丫鬟,莽撞地闖進去,二話不說跳入湯池,將花容失色的美人按在身下,掰開兩條玉腿干進去,大逞yin威,好不快活。 在荒唐yin亂的臆想中,自瀆的動作越來越快,他緊盯著謝知真掬起熱水清洗玉體的嬌態,低哼一聲,將濃稠的精水盡數射在墻根。 自這日起,謝知方養成惡習,jiejie前腳剛進浴房,他后腳便找借口鉆進隔壁偷窺,揣著甜蜜又可恥的幻想,對著那面墻射了又射。 因著人多眼雜,不便清理,他索性放著不管,任由子子孫孫在磚石上結成厚厚的白痂。 轉眼到了正月十五,這一日,謝知方外出訪友,謝知真理完家事,拿出針線,打算給弟弟裁制幾套春衫。 上一次給他做衣裳,已經是數年之前的事,她有些手生,使枇杷翻找那時候常用的紋樣,枇杷笑道:“不若把爺舊時的衣裳拿出來比對比對,也好知道要放寬幾寸,加長多少?!?/br> 謝知真微微點頭,叫來謝知方身邊的小廝永壽,問他要舊時的衣物。 不料,小廝永壽一臉為難地回道:“爺的衣裳向來不許我們碰,若小的沒有記錯,應當放在隔壁的屋子里,可小的們并沒有鑰匙……” 得知弟弟如此珍視自己的心意,謝知真抿唇一笑,點點頭道:“知道了,我這里有鑰匙,你去忙罷?!?/br> 她從謝知方交給她保管的身家里翻找出一枚精巧的鑰匙,打開門鎖,走進弟弟的藏寶室。 regou7.(ωo?1⒏ ν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