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回釋憂疑真相大白,清門戶雷厲風行
謝知方愣住,探進輕薄布料里的手下意識地捏了捏飽滿的乳根。 那里的弧度圓潤流暢,恰和他虎口的流線吻合,像是為他量身打造一般。 謝知方又不是不通人事的毛頭小子,方才氣急攻心顧不上多想,這會兒驟然松了口氣,便脫不了男子的好色本性,一雙烏溜溜的眼睛飛快地往她嫩乳間瞟了一眼,嗓子發干,心跳如雷。 下一刻,他便被謝知真再度揮過來的玉手打醒。 左臉和右臉各挨了一下,他皮糙rou厚,倒不覺得疼,撞見jiejie又驚又怒的美目,望見那里面蓄著的淚水時,這才慌了神。 “jiejie,你聽我解釋,我……我可以解釋的,真的!”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壓在她香軟身子上的行為有多么不合適,謝知方連忙爬起,順勢跪在她床邊,也不等她發話,先抽了自己幾個耳光。 抽完之后,想到和魏衡私會的那個人并不是jiejie,他又忍不住把嘴角咧到耳后根,躥起來用力抱了抱謝知真,在她臉上響亮地親了一口。 謝知真被弟弟這一連串舉動弄得云里霧里,抓起被子遮擋衣衫不整的身軀,震驚且失望地瞪著他:“阿堂……你……你失心瘋了不成?” 謝知方嘿嘿笑起來,像條傻乎乎的大犬,雙臂將謝知真抱得死緊,連聲否認:“沒有沒有,我沒??!我現在好得很!” 將魏衡的所作所為言簡意賅地對jiejie說了一遍,謝知真本來羞紅的臉頰逐漸變得蒼白。 若是謝知方聽信了一面之詞,沒有確認她的清白,而是為了息事寧人,將她草草嫁了出去,她恐怕自始至終都會被蒙在鼓里,承擔莫須有的污名,更不知道自己嫁與的,是一個怎樣虛偽歹毒的人。 “jiejie莫氣,此事我來處理,必定還你一個公道?!钡弥x知真并未被歹人哄了去,謝知方立時找回主心骨,頂著張有些紅腫的俊臉站直,這幾日的萎靡之氣一掃而空。 他轉頭看向已經安靜下去的外間,面色陡然轉陰,如陰煞厲鬼,似無常閻羅。 “阿堂……”見弟弟怒氣沖沖往外走,謝知真開口叫住他,低聲提醒,“魏公子……魏衡一個人成不了事,能拿到我貼身之物的,只有身邊那幾個丫頭?!?/br> “我省得,從方才我闖進來時眾人的反應來看,那人十有八九就是紅鸞?!币幌氲郊t鸞吃里扒外,把jiejie的肚兜和帕子拿給外男,又頂著jiejie的名頭和魏衡私通,謝知方就恨得咬牙切齒,“我早該看出那丫頭心思不正,將她打發出去的。jiejie受了這樣大的委屈,全是我的過錯!” 謝知真搖了搖頭:“我要說的不是這個。阿堂,紅鸞再怎么可恨,也是大舅母出于一片好心,賜給我的丫鬟,你多多少少看著些舅母的臉面,莫要把事情做得太難看?!?/br> 見弟弟明顯沒有聽進去,她沉吟片刻,又道:“再者,紅鸞畢竟在我身邊伺候了一段日子,瓜田李下,清濁難辨,你信我,外人卻未必肯信。好事不出門,丑事傳千里,依著我的意思,還是不宜大肆聲張,更不可鬧出人命?!?/br> 謝知真與謝知方,是完全不同的兩種心性。 她心思縝密,處事穩妥,又純善寬和,對人對事往往留有幾分余地。 而謝知方前世里便屢犯殺孽,這輩子更是毫無悔改之意,對于心術不正之人,最喜行趕盡殺絕之事。 可謝知真所憂所慮,并非全無道理。 顧忌著她的名聲,謝知方猶豫了會子,點點頭道:“我明白jiejie的意思,jiejie且安心歇息,今夜我便將此事了結,明日一早過來回你?!?/br> 謝知真又喚了一聲:“阿堂……” “jiejie還有什么吩咐?”謝知方疑惑地轉過身,見jiejie的玉臉有些發紅。 “你……你的衣帶開了,頭發也有些亂,整理好再出去?!敝x知真嚴嚴實實地縮在被子里,說這話的時候有些赧然,微微側過頭去,露出一截泛著淡粉的玉頸。 方才她不知就里,被他的舉動嚇壞,掙扎得很劇烈,也不知道有沒有傷到他哪里。 她臉皮薄,這會兒卻不好問的,只能把擔心藏在心里。 與此同時,她又覺得有些尷尬。 弟弟是孩子心性,又真心實意地敬她護她,便是行動莽撞了些,她也不該把他往那等骯臟齷齪的地方想。 她們可是嫡親的姐弟啊。 聽見這話,謝知方愣了愣,低頭看見自己的衣襟果然大敞,乖乖“哦”了一聲。 他系好系帶,攏了攏頭發,彎腰收拾衣袍下擺時,鬼使神差地想起jiejie一腳蹬在大腿內側時的模樣。 她的力道并不重,玉足纖細,身嬌體軟,抱在懷里的感覺簡直銷魂蝕骨…… 更漏聲打斷了他的綺思,謝知方收整心神,對jiejie躬了躬身,匆匆離去。 他是雷厲風行之人,見紅鸞已經不在外間守著,立刻派了數名護衛搜尋她的蹤跡,不多時,便在后院的角門處抓住了她。 從謝知方闖進房中之時,紅鸞便意識到大事不妙,借著回去包扎傷口的借口,悄悄收拾了些昧下的金銀細軟打算逃跑,這會兒人贓并獲,自知絕無生理,嚇得翻了個白眼昏死過去。 謝知方將她扔在柴房中,著人用夾棍拶指好生伺候著,另使人悄悄去請宋永沂。 兄弟二人將此事合計了一番,定下章程。 魏衡所用的下人皆是宋府的家生子,在主子的授意下,將些微波瀾瞞得死死。 天色發白之時,宋永沂親自上門,言說有要事相商,將魏衡拖住,謝知方則越墻而入,直奔書房,翻出錦盒。 把沾著狗男女污穢氣息的肚兜和帕子丟進炭火里燒了個干凈,他長吐一口濁氣,重新折回去,神清氣爽地從正門走進廳堂,和宋永沂站在一處。 早在宋永沂到訪時,魏衡便猜到東窗事發,卻并不如何驚慌。 打蛇打七寸,他們再怎么惱恨他、鄙夷他,看在謝知真的面子上,少不得認下他這門親戚。 可謝知方笑嘻嘻說出口的話,和他想象中的大相徑庭。 少年毫不氣惱,一如既往的熱絡爽朗:“魏兄,咱們關系這樣好,同吃同睡,如手如足,本該無話不談才對??赡慵热磺粕狭宋掖缶四干磉叺难诀?,為何不同我說?” “什么?”魏衡皺了皺眉,一臉驚異。 免*費*首*發:?σ???e. ?om┇Wσó??.ν?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