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如何采擷高嶺之花[娛樂圈]_分節閱讀_111
李巖比他更驚喜,話都說不利索了:“天哪,莊莊莊莊導!” 莊映棠十分尷尬,矜持地點了點頭,腦子里飛快盤算著該怎么跟他們倆解釋自己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就聽李巖問林摯道:“莊導是來看我面試的嗎?是考驗吧,是吧!” 莊映棠直納悶,心想面試是什么鬼。不過現成的臺階遞過來,傻子才不用,于是他又高深莫測地點了點頭。 李巖激動壞了,回手就抱了林摯一下:“不考慮了,我演!必須演!” 莊映棠:“……”你要演什么玩意??! 莊映棠和林摯目送李巖被他的經紀人接走,兩個人并肩溜達著回酒店。林摯把自己的圍巾接下來給莊映棠系上,莊映棠看著他,悶悶地說:“你不給我解釋解釋么?” 林摯高深莫測地一笑,也沒賣關子,痛痛快快地把這回事的來龍去脈說給了莊映棠聽。 莊映棠狐疑地看著他:“就這樣?” 林摯含笑看著他:“不然你以為呢?” 莊映棠不說話了。 林摯覺得雖然莊導吃醋的樣子不要太美,可就這么走也太沉悶了,便想說點什么活躍一下氣氛。哪知莊映棠也是這么想的,于是—— 林摯:“你有沒有覺得他的眉眼跟你有點像?” 莊映棠:“賊眉鼠眼的,看著也不像對你懷了什么好意!” 林摯:“……”完了,今天這事看樣子是沒法善了了! ☆、第 108 章 沒有什么事是一頓臍橙不能解決的, 如果有,那就兩頓。 夜里,林摯懷里抱著熟睡的莊映棠,自己卻怎么也睡不著。他想不到在這段關系了,他本以為占據絕對主導地位的莊映棠,居然會比他更加沒有安全感。 此時林摯心里沒有被偏愛的沾沾自喜,卻隱隱覺得陣陣鈍痛襲來。 林摯一共出差兩周, 到現在滿打滿算還剩下八天,莊映棠就在他住的酒店里賴了八天。他本性就很宅,整天不出房間門也不覺得如何。林摯要是收工早, 就給他帶飯回來;要是趕上加班,他就自己叫酒店服務。他也不覺得孤單,有WIFI 萬事足。 倒是林摯,老是覺得虧欠他。 莊映棠就抱著他, 笑嘻嘻地在他下巴上親一口,終于說漏了嘴:“你當我真是來抓jian的么, 我這不是家里住不下去了么?!?/br> 林摯心里頓時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怎么回事?” 莊映棠一窒,深悔自己這嘴怎么就這么快。不過轉念一想,這種事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總不能等林摯回去了再給他來個“surprise”吧? 莊映棠眼神飄了飄, 干巴巴地說:“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把廚房炸了?!?/br> 林摯:“……” 不用重新走水電,翻新一下廚房用不了兩個星期。等到林摯和莊映棠回 B 城的時候,一切就好像沒發生過, 除了程珂非常貼心地在廚房門口做了一個萌萌的標識:“莊導禁止入內?!?/br> 林摯一看,樂了:“程哥很周到啊?!?/br> 莊映棠新片的籌備工作已經開始了有段時間了,這會兒兩個主演都定了下來,很快就可以開始拍攝了。莊映棠于是又開始忙了起來,恰逢林摯在拍的劇已進行到高、潮階段,兩個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卻又聚少離多。 可林摯心里始終惦記著那件事。 B 城的夏天來得早,冬天過去就差不多了。莊映棠脫了羊絨大衣換風衣,又換成T恤,也不過半個月的時間。 最近的這段時間,林摯又開始早出晚歸了。莊映棠時常表示不滿,可每次都被林摯用糖衣炮彈搪塞過去??伤睦镆泊蟾挪碌玫搅謸词侨プ鍪裁吹摹纳湛斓搅?。 如此,莊映棠還是很欣慰的。既然他們家小龍套有心替他準備生日驚喜,那他就看破不說破啦。 可是莊映棠生日的那天早晨,林摯居然出門比他還要早。莊映棠一覺醒來就沒看見人,未免懨懨不樂——他昨晚還認真考慮過,如果林摯今天撒嬌打滾求他不要去工作,那他也會勉為其難地同意的。 可他居然一大早就跑出去野了! 莊映棠洗漱好出去一看,早餐在桌子上擺著,豐盛是豐盛的,可盛在碗里的豆漿都有點涼了,也不知道人出去了多久。 來接他去劇組的也是司機,莊映棠于是就更加不開心了。本來這段時間林摯在休息,每天都會接送他去劇組,風雨無阻。 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由奢入儉難,何況今天還是他的生日。 一整天,林摯一點消息也沒有。莊映棠特地收工早,劇組的人也都知道今天導演過生日,紛紛祝他生日快樂。莊映棠難得和顏悅色,可實際上心里卻在想:你要是不來接我,我今天就干脆留在這,請全劇組的人吃飯! “叮咚——”莊映棠的微信提示音適時響起,離得近的都聽見了,忙都退開一步,給他留出一個私人的空間。莊映棠一看微信,臉上的笑意頓時凝固了。 林摯只發來了一個地址,以及:“司機在等你了?!?/br> 莊映棠頓時不高興了,冷冷甩過去兩個字:“不去!” 對話框上方“小龍套”的備注后面立刻多了一行“對方正在輸入”,片刻后,又一條微信冒了出來:“求求你了?!?/br> 莊映棠:“……”還學會撒嬌了!真是受不了! 莊映棠勉為其難地坐上了司機的車,林摯應該已經交待好了,他們一路往林摯發給莊映棠的那個地址開去。周圍的景色越來越熟悉,莊映棠打開地圖一看,恍然大悟,那什么xx寫字樓底商,不就是他以前常去的一個酒吧的地址嘛!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了,地處鬧市區的酒吧門口空蕩蕩的,只剩下霓虹燈招牌在夜色中閃耀著。莊映棠下了車,走到門口,輕輕推開門,里頭一片昏暗。 這是家清吧,偏文藝范兒的,不大開光光怪陸離的燈,只在每張桌子上方懸著安詳溫柔的暖黃色燈,因此一向不算亮。 可也斷不會是這樣昏暗的,就好像沒在營業似的。 莊映棠好奇地走進去,發現這家酒吧果然沒有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