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作者頂風作案_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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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的劍光頓時割過一具棺材上的怨氣結柱,顧粼整個人青衣長擺一掛,已是直直朝葉初溟砍去了! 葉初溟輕嗤出聲,一把掀起手中軟鞭,她身邊漫天魔氣如花綻放,竟是一碰便將顧粼的劍氣湮沒成空。 與此同時司徒家司徒決司徒諾父子也是同時提劍蕩了過去,九噬音手底長甲蹭過七弦,立即便將那二人劍鋒偏開了一寸。 她咯咯笑起來:“又仗著人多欺負人家,別不是兩位看上本座了吧!” “妖女受死!”聽此司徒決不過眉頭一皺,口中沉沉喝過九噬音的胡言亂語,他便已經和司徒諾分開來去,一人迎向李肅魂,一人繼續同九噬音纏斗。 葉初溟卻是突然道:“……幾位若是再不出來,今天這大功勞便分不得你們一份了?!?/br> 周圍逐漸同零散魔修殺起來的普通修士們不由都是嘩然而起,葉初溟話音剛落,從極宸殿梁上門外,竟又是“哈哈”笑著莫名其妙走出了四五名修高倨傲的魔道中人來。 肖眠立于一側皺眉念說:“起碼元嬰大圓滿,棲遲水準何時這般高了……” 一槍將那才出現的一名魔修挑離自家陣營,楚彥輕手底靈氣滾滾而出:“廢話那么多做什么??!還不如殺幾個趁手!” 與旁邊岳紅妝一對眼神,楚彥輕瞬然便轉槍而過,直直探向那邊守在還涼附近的一名化神魔修。 那魔修樣貌是個一身黑衣的中年男子,看到楚彥輕朝他刺來,男人不過木著臉一打響指,從地磚里瞬間便長出無數紫色妖嬈的藤蔓出來,立即便擋住了背后岳紅妝計劃的偷襲來。 九噬音看此不免又是笑起來:“啊啦!數日不見!深淪殿主修為看去又是漸漲呢!” 葉初溟道:“九城主還是少笑笑我黃泉宮的人吧,不過都是沐于圣恩,不漸漲才叫稀奇?!?/br> 九噬音于是挑指撥繞著琴弦說:“這么說來倒也是……那么幾位城主大人,這會子可別弱了咱們九大城的氣勢呀?!?/br> 兩名剛出現的一男一女聞此都是笑著亮開干戈來。 一時間道魔雙方皆是勢均力敵,兩者交戰間,竟是半天也見不得分曉了。 戰況陷入膠著,然而任還涼禁制外鬧得天翻地覆沸反盈天,此刻結界內卻是沉寂的掉根針都能聽見。 說來也是凄涼,道修這邊唯有方既白一人是趁著地利沖進了還涼內。 現在立在陣心上,他就那么雙目噴火般對著另一側默默的四個人,簡直一有風吹草動都能提著囿仙直接殺過去。 見方既白這樣,曹深難為又是嘲笑:“看什么?……如今陣內也就只有我們幾人……方宗主若是著急,現在就可以去拯救黎民蒼生了?!?/br> 方既白追著三步過去:“放人?!?/br> 曹深笑:“……您說什么?聲音太小怎么一個字都聽不清楚呢?” 方既白額邊青筋不由一跳:“我叫你放人?。?!” 囿仙隨著滿腔怒火徑自砸出一條幽深的軌跡,曹深笑意盈盈往后退去,卻是直接拿陸蒼顏當起了擋箭牌。 方既白神色急轉,咬牙切齒停下動作,自己卻也被強行停功逼白了一張臉頰。 曹深于是繼續摟著懷里的青年朝方既白一個勁挑釁:“您叫我放我便放,嗯?那還有個什么意思?” 從須彌戒里掏出一卷卷簾來,他揚手一抖,竟就打開了一堆形色的器物來。 紀玄缺見著不由挑眉一笑:“噯呵,沒料到曹大人竟也是同道中人,看來鉆研也蠻深入的呢?!?/br> 曹深反手將鎖住陸蒼顏的輕鏈嵌在殿間金柱上,隨意從那卷簾里抽出一枚晶瑩剔透的白玉針來,他回頭看了眼紀玄缺,卻是依舊笑得沒心沒肺: “這可是圣女特意交代過的……太子殿下,此事你可得好好看看呢?!?/br> 揚針給那頭神色晦暗不明的程澈望一眼,他狡黠展顏,便用那長針一力挑起那曲腿跌在地上的白衣青年的長頸。 曹深眼底灼熱騰然而起:“……不知陸尊座可知……這是做什么的?” 陸蒼顏看都不看他一眼,溫熱的血線順著玉針汩汩淌下,很快便染紅了一襟剛換的衣衫。 一側紀玄缺看得眼饞,隨手從卷中又抽出一根更長些的,他跨過幾步便直接蹲坐在陸蒼顏面前。 伸手就要去解對方的衣服,紀玄缺臉上狎昵戲謔之意簡直藏也藏不?。?/br> “口頭說有什么意思,不若如今就給陸山主試試,想必得了甜頭……他自也會愛上其中銷魂味道的……” 聽著這話越說越難入耳,一側方既白渾身氣場頓時爆開,一聲厲喝就揚鞭直往紀玄缺脖子絞去。 紀玄缺洋洋哼一聲,手中玉針魔氣一蕩,竟已是筆直激射出去,直接洞穿了方既白的胳膊。 青年失力驀然跌坐在地上,本就亂成一團麻的心緒更是絞纏了十二分。 他大吼:“你敢碰他試試??!” 紀玄缺嘖起來,重新撿出一個小夾沿著陸蒼顏前胸慢滑,他聲音里滿是貓戲老鼠般的殘忍與滿足: “既然方宗主都叫試了,那看來本閣今日是定要碰上一回陸山主了……” ——砰! 話未說完,那邊方既白就已經是不顧飆出的血線提劍直接砍了上來,堪逼金丹后期的濃郁靈氣仄沉健穩,竟是直接就喚出了凰覺劍靈,長唳一聲便火色瀟夷蕩盡天地。 那邊兩位魔修不由都是神情一變,急急喚出配劍永傷,紀玄缺已是同樣驚艷一劍迎了過去。 他表情似笑非笑:“真真后生可畏,不過床笫之事這種玩意兒,想必你還是比不過我們這些老人家的……” 曹深暗地一劍直接刺穿了方既白胳膊:“若是要當乖乖徒弟那就麻煩多替自己師尊想想……第一次果然還是老手上比較好吧?” 身上被傷,又被這兩個賤人左一句右一語擾了心神,方既白眼底火色越燒越旺,手下動作卻還是終究跟不上那填膺的怒火,慢了一步被紀玄缺一劍捅進了下肋。 貼著地滾了一圈才堪堪穩住身子,方既白嘔地一聲咬出一口沉血,指甲已經在地上掐出了十道刺目的血痕。 曹深于是道:“就當同方宗主拓展拓展眼界,您還是老老實實坐在那邊安靜看著就好,太子殿下?” 他轉頭去看程澈,那人卻是表情冷漠察覺不出一絲波動來。 曹深于是嘆道:“說來都是為了太子殿下你,我二人才辛苦好好教導陸尊座的……您若是不仔細看著,一會兒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