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是逆言靈_第37章
交流會這次舉辦地點是在魔都的虎首山,虎首山是玉逍派的大本營,因此玉逍派也是此次大會的主辦方。 金陵和魔都相距不遠, 孟奕煊幾人乘坐高鐵提前一天到了虎首山。 玉逍派的玉逍觀建在半山腰上,山腳下就有穿道袍的玉逍派弟子來接引。 道觀房間畢竟有限,因此交流會除了評委等一眾人外,只為參賽者提供了房間, 冷錦繡和青禾兩人陪著孟奕煊和祁浩兩人上山,之后還是要回到山下預定好的酒店和金陵辦事處其他來的人一起住。 差點沒擠上高鐵的祁浩捶了捶腰, 忍不住抱怨一句:“這大會為什么偏偏要選在國慶舉行啊, 人山人海的,差點沒擠死個人?!?/br> 國慶全民七天樂, 交流會也是七天, 完美壓榨了他們的假期。 接引弟子看起來和他是差不多的年紀,聞言笑著回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大家平日里都有工作,也就只有節假日才能湊齊了?!?/br> 祁浩:“你說的好有道理?!?/br> 接引弟子笑笑, 又說:“說實話我有些意外呢, 沒想到和諧局的人也會來參加比賽?!?/br> 因為進和諧局的人大都是在參加過新秀賽后才去應考和諧局的招聘,所以這還是金陵辦事處第一次有員工不是以觀光團的名義而是以參賽者的名義來交流會。 而且還一來就是兩名。 孟奕煊抬眼看了一眼接引弟子, 接引弟子臉上只有淡淡的好奇,但沒有探究之意, 似乎祁浩他們回答滿足他的好奇心自然是不錯,但不回答他也不會在意。 祁浩:“哈哈哈我也沒想到啊, 不過我只是來湊個數而已啦,因為不參加一次總覺得很遺憾不是嗎?” “確是如此?!苯右茏狱c頭應和,“預祝二位都能取得好成績?!?/br> 接引弟子將他們帶到住宿的房間,是二人間,又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后就轉頭要去接下一波人了。 孟奕煊四人在山上轉了轉,參觀了一圈道觀,隨后青禾和冷錦繡趁著天還沒黑時下了山,孟奕煊和祁浩兩人都有些困意,也沒有再在外面溜達,回屋休息,養精蓄銳。 翌日,交流會開幕式在道觀后方的一個大型露天會場舉行。 開幕式是對外開放的,會場正中前方搭著一個高臺,上方掛著寫有“第六屆華夏國道教協會·道教文化友好交流會”的條幅,臺子上擺了兩排桌子;場地四周角落里也都放置有攝像設備,還有相關工作人員在現場來回走動,因為場地有限,只給來交流會的領導嘉賓等和參賽者提供了座位,觀眾和游客只能在外圍觀看。 按著之前領取到的號碼牌,孟奕煊和祁浩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兩人皆有點小激動,畢竟從來沒和這么多同行聚集過,而且待會兒上臺的那些嘉賓也是平日里難得一見的各方大佬,孟奕煊眼尖的看到有一張桌子上的桌卡印著“封一塵”三個字。 孟奕煊和祁浩都不是官方蓋章發證認定的道士,不過為了展現道教的良好精神風貌,大會給每個參賽者都發了統一樣式的道袍,此時參賽者們統一著裝,烏壓壓坐了一個方陣,從后方冷錦繡的返圖來看,效果還是不錯的。 高臺上,此次交流會的主辦方,玉逍派的掌門開了話筒,準備講話。 孟奕煊不自覺挺了挺背,來之前他查過這位掌門的資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聽他講經也是受益匪淺。 不知道他會說些什么呢。 玉逍派掌門咳了一下嗓子:“尊敬的……培育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對于我們玄學界、道教協會,有著極為特殊重要的價值,和意義,同時也是我們玄學界、道教協會必須要承擔的,社會責任…… 按照XX總書記的,‘政治上靠得住、宗教上有造詣、品德上能服眾、關鍵時起作用’的標準,努力培養,玄學界的高素質人才!XX總書記高度強調,道教,在弘揚和踐行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大有價值……” 玉逍派掌門完美的運用著三兩字就斷句停頓重讀的官腔技巧,cao著一口地地道道的官腔,一瞬間就讓觀眾朋友們回到了學生時代聽校長講話的時候。 “對不起,我不該對他抱有幻想的,我堅持不住了?!逼詈瓢Ш恳宦?,躺倒在椅子上,上下眼皮已經打起了架。 孟奕煊左邊的一位參賽者已經偷偷摸出手機,垂著頭刷了個爽。 憋了五分鐘,孟奕煊也掏出手機,刷完微博刷朋友圈,玉逍派的掌門已經講完話,然而后面還有幾個嘉賓還在排隊等麥。 已經沒什么可刷的孟奕煊無聊的翻開微信的通訊錄,將聯系人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發現自個兒的朋友圈實在是窄的很,除了辦事處的同事和晉玉青外,就只有季臻然、衛元飛和時杭這三個圈外人。 想了想,孟奕煊點開季臻然的頭像,發了一條信息:好無聊。 那邊季臻然似乎正好在手機旁,孟奕煊看到對方的狀態上顯示“正在輸入”。 季先生:怎么了? 孟奕煊:比賽之前還有開幕式,領導在講話,在講話,還在講話。 看到這句話,季臻然不由失笑,隔著屏幕似乎都能看到孟奕煊蔫噠噠的小模樣。他回到:辛苦了。 孟奕煊:你國慶有去哪里玩嗎? 季先生:沒有出去,人山人海,就在家里躲清閑了。 想到在高鐵上和山腳下看到的人流,孟奕煊深有同感:你做了一個無比正確的決定。 季先生:[機智如我.JPG] 其實季臻然正好也想找孟奕煊,只是他記得孟奕煊說過國慶要去比賽,因為怕耽誤對方正事還在猶豫要不要發消息,沒想到孟奕煊倒是先來找他了。 看了一眼身邊散落的衣服,沒有再猶豫,季臻然又打字道:國慶之后,可以約個時間見一面嗎,我有些事情想請你幫忙。 孟奕煊:可以啊,是出什么事了嗎? 季先生:沒有,只是我的一些私事。我似乎還沒有和你說過,我學服裝設計專業。 孟奕煊:是沒有。 季先生:我的錯。我學服裝設計專業,明年3月份畢業,現在正在努力掙扎畢業設計。 兩人幾次接觸下來,話也沒少說,孟奕煊的工作內容可以說都被季臻然了解的差不多,季臻然卻是從來沒說過自己都在做什么。 孟奕煊也不是愛打聽的人,他一向都是被動接受消息,別人告訴他,他就聽著,別人要是不想告訴他,他也不會主動去問。 不過聽到季臻然還在上學,孟奕煊還是不由生出了一些好奇,他自小是跟著師父長大,雖然和幾個師兄和師姐感情都很好,但師父教導他們時都是一對一,因材施教,因此他從來沒上過學堂,沒有過在教室里和許多人一起上同一門課,學一樣知識的體驗。 孟奕煊:繼續。 季先生: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從你身上獲得了一些靈感,只是現在感覺還是差了些什么,所以希望你能幫我看看到底少了什么。 孟奕煊:怎么幫?我不懂這些啊。 這就是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