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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我們的車停在了距此五分鐘路程的一家購物中心地下車庫。 一路無話,途徑一個個誘人的美食店鋪,我們誰也沒有提議是不是坐下吃點甚么,工作日上午的地下車庫空曠而冷清,我的車如同我此時的心情一般孤單寂寞地停在那裡,因為空曠,四周的壁反彈著我們兩人的腳步聲形成一片嘈雜的踢踏聲,我心中一陣苦笑,原來我們倆連一起走路的腳步都已經這么不合拍了。 妻子像往常一樣先我一步等在副駕門外等待我解鎖,我卻沒有一如既往走到主駕,而是悄悄來到她身后。 真的就這么結束了嗎? 我用近乎呢喃的聲音輕聲的問道。 妻子使勁的吸了一下鼻子說道:這樣對我們都好,對我們所有人都好,你相信我。 我站在她身后,聞著她身上迷人又熟悉的香味一時間亂了心神,沖動之下一把從身后抱住了她。 別這樣建豪,你別這樣。 啪!那一聲建豪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把我一下扇醒了。 對不起,是我沖動了。 我松開環抱她的手臂,也慢慢松開了幫著我們的紅繩。 心悅再次跟我回到家,簡單整理了一下隨身的衣物和日用品,其馀的東西她會之后分幾次來拿,她謝絕了我送她的好意,一個人打車去了她的暫住地,我知道,其實她是怕我知道她的住處,看來她真的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徹底離開我。 我原本請了一天假,夢蕓對我這段時間老是請假也早就習以為常,上班還沒多久的我在公司成了一個帶薪假期天數開了掛的特殊人物。但是我實在不想一個人待在這個充滿回憶的屋子裡飽受煎熬。 當我下午出現在夢蕓面前時還讓她吃了一驚。 甚么?你上午去離婚了? 夢蕓在她的辦公室內拍著桌子朝我叫。 我倒是很悠閒的喝著茶水間裡的咖啡機做的,舉起食指放在唇邊道:噓,你輕點。 夢蕓收回虎撲似的身姿頹然坐倒在椅子上,臉上的表情之複雜令人嘆為觀止,但其中佔比最大的是悲傷。 我,我一直以為所謂的模范夫妻,難道就是你們這樣的???相互信任,相互包容,相互扶持,可是、可是你們都會呀!你讓我還怎么相信婚姻? 夢蕓說著,小嘴兒一癟幾乎就要哭了出來。 這裡是辦公室,和外界的阻擋就是幾塊玻璃,我此時作為下屬是以彙報工作為目的坐在這裡,所以不能跑過去給她個抱抱以示安慰,于是我放下咖啡杯,用盡量輕鬆的口吻說道:我現在是個單身漢,一心撲在事業上熬夜加班也沒人拖后腿了,作為老闆你,其實應該開心才對??!哈哈哈! 夢蕓不接我的話茬,只死死盯著我看,我笑了幾聲見她不為所動只能尷尬的住了嘴。 你別嘴硬,我就不相信你現在毫無波瀾。 我淡淡一笑道:那我還能怎么樣?找個地方哭一場去? 你怎會對自己的婚姻放手呢?這不是我認識的陸建豪! 有時候、放手可能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吧! 夢蕓又看了我好一會,直到我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才收回目光幽幽地說道:好吧!你能這么想得開,可能是我唯一感到欣慰的地方了。 果然,接下來的幾天我彷佛上足發條一般精神飽滿的投入到工作中去,下了班也不想回家,彷佛渾身有使不完的精力,害得組裡的幾個下屬也只能陪著我加班,一時間我們這個組的人簡直是怨聲載道。 其實我只是害怕回家的感覺,那裡的每個角落都有我深深的回憶,衣櫥裡原先屬于妻子的部分有些已經空了,有些衣服還在,她每天趁我還沒到家的時候都會回去拿一些,我每次回家都會發現屬于我的回憶就少了一分,她的衣服無疑是遠遠多于我的,其他東西也是,我總覺得家裡變得日益空空蕩蕩起來,可能這樣唯一的好處就是原本已經消失的東西會重新浮出水面,比如我就因此找到了一條妻子曾經很喜歡的,但已消失快兩年的圍巾。 那是一次我們去泰國普吉島旅游時候買的很有當地特色的絲巾,夏天用來搭配穿著很好看,但是將建兩年前忽然就找不到了,她曾經很是傷感了一陣子,其實它就靜靜地躺在抽屜的一角,只是擋住它的那堆衣物已經失寵了而已。 我口袋裡揣著絲巾,對著坐在會議室裡的同事們說:這星期辛苦大家了,我知道你們基本上每天都很晚才回家,但也正因為如此,我們運營組對于新系統的上線整合進度是所有部門裡面最快的,今天是週末,就不加班了,大家早點回家,下周我們恢復正常作息。 所有人聽了一陣歡呼,但我不清楚,如果他們知道這是因為我今天打了要早走的小九九,會不會暗暗鄙視我一番。 我決定搞個突然襲擊,在心悅下班前等在校門口然后把絲巾給她,我有說不清楚自己這么做到底圖的是甚么,感動她還是感動自己? 我帶著對自己迷惑行為的不解,但還是準時等在了學校門口,時值放學高峰,學校門前的馬路兩側停滿了各類的車輛,我好不容易見縫插針找到一個空位插了進去,週五是很多住校學生回家的時間,一時間校門口人來車往非常熱鬧也非?;靵y,我為了不在這種情況下錯失那道身影,我特地下車趕到校門口對面的人 行道上踮著腳尖張望著。 不到半小時的工夫,隨著大批學生的離去,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