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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著男人修長有力的手掌鐘甜摸上了鐘甜修長瑩白的大腿來回愛撫的場景,周蕭何的下身硬得更厲害了。 就在他糾結要不要和裴慕顏在車上就把鐘甜給搞了的時候。 鐘甜突然回頭看向車的后面,拍著車窗哭喊著,“易寧……易寧哥哥……” 而周蕭何和裴慕顏雙雙回頭,就看到虞易寧居然一瘸一拐的從公寓里面追了出來。 周蕭何立刻踹了前面司機一腳,命令道:“快點開車……” 而司機一踩油門,鐘甜看著車后的虞易寧變得愈來愈小的時候,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大顆大顆的滑落。 鐘甜知道周蕭何和裴慕顏現在的蠢蠢欲動,但是她不能讓他們輕易得手,起碼現在不能。 于是她雙手捂著臉,把頭近乎埋在了膝蓋上,哭得聲嘶力竭,哭得驚天動地,哭得車里一點旖旎的氣氛都沒有了。 裴慕顏用手捂著備受摧殘的耳朵,戲謔的問道;“你哭成這樣干嗎,我看你爸爸的葬禮上你都沒有哭,現在哭個什么勁兒……” 鐘甜一抹臉上的淚水,哭聲漸收,然后頂和金魚一樣腫腫的眼睛目視前方,打著哭嗝問道:“你們現在要我帶到哪里去?” 裴慕顏看了一眼鐘甜,眼睛笑得瞇成一條縫,“帶你啊……去做公主好不好?” 鐘甜自然知道公主是什么,書里面周蕭何對鐘情負責虐身,裴慕顏負責虐心,兩人曾經恫嚇鐘情,如果不聽話就把她送到夜總會當舞小姐去,被他們幾個人騎還是被無數人騎,隨她選。 那么對當時的鐘情來說兩害相權擇其輕,自然只能選擇委身給這幾個禽獸咯。 但是如果現在讓鐘甜選的話,她寧可讓他們幾個綠帽滿天飛了。 她又不是鐘情那種單純怯懦的小女生,讓她入了歡場,講不定還能釣到更大的魚。 于是鐘甜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可以,不過你們答應我,不要為難虞易寧……” 這話音一落,周蕭何立刻冷哼了一聲:“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想著護著虞易寧!” 而裴慕顏則和周蕭何想不一樣,他狐疑的看向鐘甜:“你知道我們是誰么?” 鐘甜點了點頭,“知道,那日在爸爸的葬禮上,你們帶人來鬧過,雖然不知道你和我們鐘家有什么過節,但是我知道你們見不得我們鐘家的人好……” 裴慕顏聽完這話,呵呵的大笑起來,他越過鐘甜看向周蕭何:“這丫頭比我預想的要有意思的多……” 結果周蕭何卻一臉輕蔑的看著鐘甜:“她哪里有意思了?我看笨得要死,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鐘甜則一副不與傻瓜爭長短的表情把眼睛一閉,冷冷說道:“今天晚上我就出臺,賺得每一分錢都用來償還債務,你們可滿意了?” 把周蕭何還有裴慕言的臺詞都給搶了以后,車里陷入了一陣沉默。 ps:本書最大的壞狗子是女主…… 13.拭目以待 周蕭何和鐘家的仇怨也要從三十幾年前說起了,兩家那時候都沒有發跡,據說鐘父和周父是一個村里的發小,關系好的差不多是拜了把子的兄弟。 后來兩人合伙做生意,初出茅廬的兩人不知江湖深淺,賠了一大筆錢,但是鐘父為人精明,金蟬脫殼跑了不說,還瞅準時機東山再起,而老實厚道的周父卻背負了兩人的債務,cao勞加上憂慮,沒幾年便英年早逝了。 所以周蕭何的童年過得十分清苦,后來混了黑道才慢慢發跡,功成名就之后又給自己全部洗白,而他那時對鐘原的所作所為也有了記憶,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等著合適的時機讓鐘家一敗涂地,也想讓他嘗嘗他當年流離失所的滋味。 可惜鐘原倒是命好,心臟病突發,死得不痛不癢,這下所有的罪孽只能是他那個女兒承擔了。 虞易寧倒是曾經勸過他們一句,鐘原既然已經不在了,大家就此收手吧,其實鐘情是無辜的,周蕭何卻不是這么認為的,只要她姓鐘,她就不無辜。 而裴慕顏和鐘家的梁子,來自一段桃色隱情,鐘原發跡之后,拈花惹草的事情便時常發生,可是不知道怎么一會兒事兒,居然和裴慕顏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