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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蘇白磕絆了半天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帶了醉意的顧長玄殺傷力太強,已然把他迷的神魂顛倒,但蘇白又不愿意就這樣服軟,便挺了挺腰:“那、那得看你想讓我怎么喝啊?!?/br> 顧長玄就親了親蘇白的臉頰,然后指尖一轉,變出兩個酒杯懸在空中,親自斟滿了酒。 蘇白抿了抿唇,有些遺憾,本以為顧長玄會說要自己喂他喝呢,結果還是不好意思了嗎? “好吧,那我陪你喝?!碧K白懨懨地拿過一盞酒杯,和顧長玄手里的那杯酒隨意碰了碰,就要往嘴里灌。 “小白,”顧長玄卻按住了蘇白的手,讓自己的手腕和蘇白交叉,而后笑得溫柔:“交杯?!?/br> 一瞬間蘇白的整顆心提到了不可思議的高度,他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幾乎是呆呆愣愣地完成了喝交杯酒的動作。 顧長玄又伸手替蘇白抿去了唇邊的酒漬,他做這動作的時候又湊近了蘇白,灼熱的呼吸緊緊的圍繞在蘇白身邊。 蘇白忍住了想要站起來跑圈的沖動,只伸手拽住了顧長玄的衣袖,語氣慌亂:“那個,你到底知不知道喝交杯酒的意思,你就這樣算怎么回事?是算你嫁給了我還是我嫁給了你?” 顧長玄把激動的分不清南北的小美人圈進懷里,說:“我知道?!?/br> “那那那……” 顧長玄將額頭抵住蘇白的額頭,聲音如水般溫柔:“都可以?!?/br> “我是說……” “你嫁我,或者我娶你,都可以?!鳖欓L玄輕嘆著說完這句話,復又含吮上蘇白的唇瓣,和他纏綿旖旎。 蘇白在這樣的顧長玄面前完全沒有招架之力,他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你嫁我和我娶你是同一個意思,只暈乎乎的由著顧長玄親吻,身子不知不覺的就軟成了一攤水。 許久后唇分,蘇白攬著顧長玄的脖頸喘息,傻乎乎地看著他笑,還問道:“我們喝了交杯酒,也親過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該入洞房了?!?/br> “嗯?!鳖欓L玄竟不拒絕,甚至開始給蘇白脫衣。 蘇白乖乖巧巧地平躺在地上,任由顧長玄修韌纖長的手指給自己寬衣解帶,完全忘記之前說的要擺正位置的事,只配合地由著顧長玄擺弄。 “要是知道你喝醉了之后這么不正經,我早點把你灌醉多好啊?!碧K白的衣襟已經被顧長玄完全解開,他白皙的胸膛裸*露在空氣里,被微風吹的微微顫栗。 “害怕嗎?”顧長玄從蘇白的肚臍開始親吻,一路向上,最后停在他的唇邊,這樣問道。 “怕什么?”蘇白只覺得急切,他從草地上撐起身,一口一口地咬著顧長玄的肩肘,咬著咬著忽然覺得有哪里不對。 “怎么停下了?”顧長玄揉了揉蘇白的腦袋,尾音微微上挑,拖出一條讓人暈眩的音調。 但蘇白還是從這讓人暈眩的溫柔里找回了理智,他喃喃地說了一句“姿勢不對”,然后就把顧長玄推倒在地,翻身坐到他腰上。 “這回就對了?!碧K白說完又低下頭和顧長玄交換了一個纏綿濕漉的吻。 * 不遠處的草叢里,小閻王一把捂住夭姒的嘴,夭姒也連忙抬手,一巴掌呼在小閻王的眼睛上。 兩個人最后翻滾著離開了云流山。 夭姒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氣急敗壞地指著小閻王,“你怎么不讓我說話?” “我讓你說什么?”小閻王頗為無奈,“你平時聰慧過人,怎么這個時候犯糊涂?他們倆那什么……反正我們這時候過去總歸是不好的?!?/br> “不好什么不好啊,”夭姒跺了跺腳,“那荒郊野嶺的……那就好嗎?” “怎么就成了荒郊野嶺,明明是青山綠水?!毙¢愅醯吐暦瘩g了一句。 “你……”夭姒指著小閻王,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小閻王就握住了她的手指,無奈道:“快別氣了,左右主上無事……” “無事什么無事?”夭姒甩手,怒道:“咱們那位爺是什么酒品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次喝醉了不得發一回瘋,我剛才看小白后背都紅了一片,被那亂草劃的一道一道的……” “人家那叫情趣,小白說不定樂在其中,你可別胡亂心疼了?!毙¢愅跤秩褙叉?。 夭姒卻還是有些擔心,跟小閻王道:“我是怕他沒輕沒重傷了小白,再有,爺一喝多了酒,就控制不住身上的幽冥鬼火,萬一……” “沒有萬一,小白他帶著紅蓮業火,幽冥鬼火就不可能傷到他,至于沒輕沒重、”小閻王想到蘇白白日里說過的顧長玄不舉的話,便不自在道:“那沒輕沒重的也是小白,你應該為咱們爺擔心擔心?!?/br> 夭姒卻不知道這其中關鍵,只對小閻王翻了個白眼,“我不想跟你什么了,我現在要去云流山下守著,萬一出了點事,我還能即使趕過去?!?/br> “別去,你這次就聽我一回?!毙¢愅趵?。 “你讓我聽你的,那你可聽過我的?小白是白修寒兒子這事,我是不是說過先不要告訴爺,你要是不說這個,爺他怎么會來這里醉酒?” “他問了我,我怎么可能不說?!毙¢愅鯚o奈,“當年那事我們老祖宗也是受害者,白修寒死了,和他有什么關系?” “有直接關系好嗎?”夭姒長舒了一口氣,在附近走來走去平復心情,然后才回來跟小閻王理論,“你說的對,爺他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因為和修寒的那場對戰,他不可能這么快登峰造極突破天道,就也不會有什么所謂的天罰將至,他前段時間也不會尋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