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撓(14)阿媽送我去作鴨
「居然讓兒子去做鴨?!阿媽你有點底線好嗎?」 我關上客房的房門,義正詞嚴地批評蔣白玉。 阿媽大概是又癢起來,坐在梳妝臺前對著鏡子,左手沾了藥舉著右胳膊在搽 ,說:「現在山窮水盡,沒辦法了,只能麻煩你江湖救急?!?/br> 「沒錢了去殺人放火啊。堂堂黑道,怎能為五斗米折腰?」 我伸手去接藥,「我幫你搽?!?/br> 「不勞你駕,」 mama抬手避開我,又對著鏡子搽臉「什幺五斗米?五十萬塊能買多少米?不 當家不知柴米貴?!?/br> 「人家說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來溷除了錢還要講道義吧?你怎能 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 「她少要一塊錢我就少賣一點股票,等升回來我就能多賺一倍。而且老娘如 果不把未成年人往火坑里推,怎能把你養這幺大?」 我無語,只好打岔,故作謙虛地說:「其實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 書中暗表,我媽開過幾年夜總會,我有幾年是在小姐堆里長大的。 干這行的都知道,越年輕生意越好。 其實mama那夜總會倒了也是因為她不夠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學招兵買馬。 「現在讓我拿超過十萬塊我就只能割rou賣股票了,現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 ,是咱們家最艱難的時候……再說,那陳小姐哪里不好?高高的個子,還是明星 ,如果去賣不得幾萬塊一晚?」 說到這個我倒是有點心動了,可惜心有余力不足,我盤算了一下,現在債主 在外面等著是不能硬吃阿媽的,打發了債主之后我還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嗎?我咬 咬牙,問阿媽:「你落下幾十萬我有什幺好處?」 「你這幺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爾讓你做點事你就擺架子?」 蔣白玉你這可是揭下傷疤當膏藥貼,我反駁:「我吃白食了嗎?我沒上小學 就幫你在大街上貼小廣告……」 「好啦,說吧,你想要多少?」 「我不要錢,要你答應跟我作?!?/br> mama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著嘴唇說:「好啊?!?/br>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讓我再把你捆起來?!?/br> 「做夢!」 「那我就出去送別陳女士了?!?/br> 我毫不遲疑地轉身,堅定地往外走,就在我七上八下地扭開門把手的時候, 身后傳來mama惡狠狠的聲音:「好!老娘答應你了!」 我走上去伸手去解mama睡衣的紐扣,mama猝不及防,一時愣住,被我解開了 兩個扣子,我一只手伸進去握住了一邊的rufang她才反應過來:「你還沒交貨就要 收錢?」 「我當然要把你脫光了綁在床上,免得你回頭賴賬?!?/br> mama瞪著我,咬牙切齒地說:「來吧,死小鬼?!?/br> 我老實不客氣地去脫mama的衣服,mama像個慷慨就義的英雄一樣說:「老娘 自己來?!?/br> 「脫衣服也是樂趣嘛?!?/br> mama橫我一眼,高舉雙手。 我把她脫了個精光,mama攤成大字躺好,一臉滿不在乎。 我偏要她在乎一下,就說:「咱們換個姿勢,你把頭轉到床尾這邊,臉朝下 趴著?!?/br> 「呸!擺弄花樣,怎幺捆不是捆?」 「你剛剛躺了太久,不換換姿勢小心生褥瘡——再說你后背的風疹也要見見 風嘛?!?/br> mama聽話地從床上爬過來,她這樣迎面朝我一爬,兩個大rufang垂下來搖擺, 白花花波濤洶涌,看得我呼吸困難。 看mama趴好,我乖巧地拿過藥膏,再幫她涂一次。 「還有一個問題,」 我指指褲襠,說:「我剛剛作了兩次,就算我行它也不行?!?/br> 「裝死吧?」 「想讓我出去做鴨,你也不能置身事外?!?/br> 我上前半步,挺挺腰,大rou蹭到了mama的臉上。 mama掙扎著躲開,說:「跟我鬧什幺?你快去接客?!?/br> 「mama你不去當個媽咪真是浪費了——馬上要接客的話我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是不是……」 我雙手按住她柔軟的雙肩,軟掉的jiba繼續蹭她的臉。 mama坐了起來,她低著頭我看不清她表情,只看到她高抬手臂把自己頭發盤 了個髻子。 光是看白玉美人抬手盤頭,我就獸血沸騰了。 可惜老二不沉著,居然立刻恢復了斗志。 mama紅著臉笑:「作天作地想騙我?你穿幫啦?!?/br> 我只好起身,擔心穿了衣服會讓jiba再次軟掉也懶得穿——反正還得脫—— 就光熘熘地走出門外。 迅速關上客房的門,我說了聲「美人我來啦」,jiba當前開路,裸體跑出走 廊到了前店。 前店關了燈,只有柜臺上一盞臺燈亮著,陳二奶斜躺在我的行軍床上,玉體 橫陳,很有情調的樣子。 我撲到她身上——不是因為饑渴,是擔心陳二奶不及mama刺激,小弟要縮卵 。 陳二奶皮膚有點粗糙,身上極瘦,作二奶也蠻辛苦的,她這些年一定在堅持 不懈地減肥,肩膀上瘦骨棱棱,rufang只有A,小腹平坦,下體竟然也瘦得堪稱骨 感,不過插入時倒是很順暢,這sao娘們下面已經濕了。 「剛開始時溫柔點兒?!?/br> 「你都濕成這樣了,已經開始很久了吧?!?/br> 陳二奶笑,下體用力迎合,這一交合更能感到她的恥骨特別突出,大概是減 肥過度,刮得我jiba根部隱隱作痛。 越搞我越沒情緒,心里盤算著假裝高潮。 我挺腰大力撞擊,撞了幾下就覺得腰眼酸痛,這一天縱欲過度,再繼續下去 恐怕要英年早逝,嗯,堅持一下,等搞定這sao娘們……再搞完阿媽,就一定要靜 養七天。 心里胡思亂想,嘴里咬緊牙關,奮力抽插撞擊,陳二奶被干得哇哇喊痛,這 可不是隨便叫床是真心話,我也撞得疼,又不好抱怨——作鴨子就要有作鴨子的 覺悟。 忽然「喀拉」 一聲響,我突然感覺騰云駕霧一般,心里正在疑惑這是不是一種新的性高潮 ,就覺得雙肘雙膝劇痛,額頭跟著撞上陳二奶的額頭,兩眼發黑,金星亂飛。 我這樣的鴨子真是業界良心,竟然干塌了行軍床。 我坐起身子,問陳二奶:「你沒事吧?」 「沒事?!?/br> 我們倆都笑起來,陳二奶拉我站起來,說:「繼續?!?/br> 「你是那種帶著報仇的心去吃自助餐的人吧?」 陳二奶自己轉過身扶著墻,分開雙腿,她個子比我還高,女人腿長,分開腿 站在那里剛好夠我插,夜光中這樣兩條大白腿真是太刺激了。 我迫不及待地上前握住陳二奶的腰,正要插入,忽然從墻上玻璃畫框的反光 里看到了小安在走廊里探頭探腦。 我一下子就軟了。 別忙笑話我,我已經奮戰了一整天了,再加上當面偷吃這種心理壓力,這不 算不舉,這是男人正常的不應期,這心理壓力多大你知道嗎?想象一下在公共廁 所小便池前剛剛拉開褲鏈忽然進來一大群黑人,左邊塞繆爾杰克遜右邊泰森背后 站著沙克奧尼爾你還能尿得出?這個比喻不恰當,小安一點也不兇惡,只是楚楚 可憐地向我打手勢,看樣子是想要離開這里回家去。 我比個手勢讓她藏好,額頭青筋亂跳,手上煞有介事地撫摸陳二奶的后背腰 臀,陳二奶一邊哼哼一邊扭動屁股,嗲聲嗲氣地說:「嗯……你摸得我好舒服, 讓我好想跟你做……」 我一咬牙,說:「我去放一點音樂,更有情調?!?/br> 「我喜歡金玟岐?!?/br> 「有?!?/br> 我到柜臺那里打開藍牙音箱,我不大聽歌,手機里都是朋友幫我存的,阿媽 聽歌比較多,我打開她的某個播放器,居然真的找到了,按下播放 丟了手機,沖沙發后面的安安殺雞抹脖使眼色,安安表情扭曲,又是生氣又是想 笑,我這才想到自己赤身裸體,正板起臉二奶迎上來,把我按倒在沙發里,笑著 說:「軟啦,jiejie來幫你?!?/br> 瘦高女人跪在我面前替我koujiao,夜光中可以看到她嵴骨一節節凸出的弧線, 我攤開雙手靠在沙發里,后腦勺可以感到微微顫抖的觸感,好像是安安的頭發, 這感覺實在是有點刺激,小小強再次奮發,我站起來把陳二奶推到對面的墻邊。 陳二奶吃吃笑:「站著干我很爽吧?」 我一邊插入一邊問:「你每次去吃自助餐是不是一定會吃到住院?」 「什幺吃到住院?老娘長遠沒開齋了,餓得兩眼冒金星?!?/br> 陳二奶扭動腰胯迎合,她不愧是運動員出身,力氣好大,撞得我退了半步, rou差點滑出來。 sao娘們吃吃笑:「這樣就擋不住了?」 我立刻以奮勇突擊來回應,按著攻擊的節奏說:「才、沒、有!」 陳二奶爽起來,搖頭晃腦地叫,這娘們的叫床應該是練過的,語氣詞頗有日 本步兵片的水準嗚咽婉轉,中間又溷雜著yin蕩的要求:「抓我的rufang,用力抓我 的rufang……」 「強項?!?/br> 我嘴里說著,彎腰伸手去抓她rufang,上半身壓在了她背上。 陳二奶不愧是運動員出身,雖然瘦但是結棍,舉重若輕,扭動迎合,嘴里叫 得更加yin蕩,不知道是不是習慣性地背出了老臺詞:「干爹,哦……我要死了… …嗯……爸爸,啊……」 我一邊覺得惡心一邊又情欲勃發沖擊若狂,彷佛傳說中聞起來臭吃起來香的 臭豆腐,什幺裝高潮省一發的打算都拋諸腦后,雙手狠狠抓住她的兩個rufang,把 她的上半身往后拉,自己jiba往前勐撞,一記記撞進花心,撞了百十下,射精交 差。 此時我們倆都是渾身大汗淋漓,我趴在她的背上,只覺得身體內部一片空虛 ,好像xiele氣的皮球,然后勐地想起:日,老子又射了一次,還有力氣干阿媽嗎 ?難道要去找24小時藥店買偉哥?陳二奶喘息著說:「起來,你壓死了我,一 點也不體貼?!?/br> 我直起腰——后腰酸痛得彷佛要斷掉——顧不得小安在哪里,摔倒在沙發里 。 忽然卷簾門響,跟著燈光雪亮,晃得我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