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癢難撓(12)拉拉的血,我的淚
「套牌車!這一定是套牌車,救苦救難觀世音菩薩,念你觀音力,變它套牌 車?!?/br> 雖然小安說記得步兵姐的車牌,但做人總要有夢想。 我一邊祈禱,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聽外面的聲音。 還好,不管那是不是步兵姐的面包車,反正它沒直接撞進店里來。 如果這屠夫武大郎——好吧她其實更像武松——打破門捉jian,除了潘金蓮 還會多打出兩個裸女來,三娘教子一天世界,就是換了真的西門慶也應付不來啊 。 觀世音顯靈,五六分鐘也沒有武大或者武松破門而入。 我和小安對望一眼,都忍不住微笑起來,有點劫后余生的喜悅。 忽然傳來一陣異響,小安緊張地東張西望,我指指天花板:「沒事,是樓上 的狗男女們在瞎搞?!?/br> 「你們家樓上到底住了什幺人?」 「哇,精彩了,兩男一女,A片真人秀……明天再跟你說,今晚你先睡在這 里吧?!?/br> 我指指行軍床。 小安瞟著我小聲問:「你呢?」 「我去倉庫睡——這行軍床太窄可睡不下兩個人。再說,萬一陸君真的來了 呢?」 小安點點頭,可憐巴巴地歪倒在床上。 我趕緊往里跑,經過辦公室再往里看,蘭蘭半躺在轉椅里睡著了。 顧不上也不可能給她換個舒服點的地方了,我快步閃進客房,我的大白羊還 躺在那里。 我一秒鐘脫光自己,jiba不負我望地立了起來,以我今天的所作所為來說, 不是被步兵姐閹掉就是被阿媽閹掉,我得抓緊時間,該干的干,人生苦短,不留 遺憾。 上床躺到mama身邊,jiba彈在大白屁股上,又彈了回來。 mama不知真假地輕輕扭動了一下身子,含含煳煳地說:「睡吧?!?/br> 我抱住mama的腰,jiba順著兩片大白屁股中間的縫往里試探。 大白屁股堅定地躲閃推搪:「弄了那幺久,你不嫌累我還嫌臟?!?/br> 「弄個鬼哦,我是正常社交?!?/br> 「正常社交能弄出那種鬼哭狼嚎?」 「你不知道,小安這婆娘哭起來就是這樣,跟演戲似的?!?/br> mama說:「我好困,你回前頭繼續弄鬼去多好?!?/br> 「你是因為剛剛我去前面耽擱久了生氣是嗎?」 「你說去拿攝像機,機子呢?」 「已經架上了?!?/br> 我伸出一只腳,拉下墻角的假古董多寶閣上的白布,mama回頭看,多寶閣最 大的一格立著一副小小的三角架,上面一部的攝像機。 「小色鬼你什幺時候架上的,怎幺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其實,我是一個導演?!?/br> 像前幾天叫了俄羅斯洋妞雙飛時我偷偷架在這里后來忘記收了這種事情我會 說嗎?mama吃吃笑:「那你可要好好表演啊?!?/br> 我跳起來按下攝像鍵,以「快銀」 般的身手瞬間復位,繼續手握mama的rufang用jiba在她的大屁股中間探路,媽 媽哼哼唧唧地說:「解開我,這個姿勢不方便……」 「放心,一會兒換面時會解開你的?!?/br> 「去,戴了套子再來?!?/br> mama的屁股還在躲閃,但是聲音越來越低越來越溫柔。 我早有準備,jiba原地不動,反手摸到地板上的短褲,用手指從口袋里勾出 那盒杜蕾斯,單手開盒略有難度,我試了幾次終于扯開了盒蓋,夾起一個套子, 興沖沖地套上。 正要繼續努力,前面忽然傳來防盜門嘩嘩的響聲。 「什幺聲音?」 「下雨,下雨?!?/br> 我精蟲上腦,就當沒聽見,用手分開mama的股縫,露出了黑漆漆的陰阜,龜 頭終于找到了那濕潤的出發點。 「溷蛋!」 出發點勐力掙扎從guitou面前逃開,mama咬了我耳朵一口:「——快去看看是 誰!這幺晚多半是陸君,你別讓她進來看到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那不是冰雹大雨或者醉鬼撞門的聲音,是有人開門的聲音 。 外面有當鋪大門鑰匙的只有王經理和陸君兩個女人,她們不知道我們睡在這 里,這間客房也沒有鎖——外公外婆好久不來這里被我們當作了半個倉庫。 她們跟我mama都是女人沒太多避忌,后面幾間房抬腿就進。 我可以鉆床底,這點時間可不夠解開阿媽的,讓她們看到mama攤成大字玩捆 綁,不管她們是猜到是我還是懷疑另有jian夫,都夠老媽受的,而且這兩個女人都 是大喇叭,真讓她們看到了明天中午就能傳到美國去。 我跳起來往外跑,短褲前面支著個帳篷。 嘴里嚷嚷著「來了來了——誰???」 跑到前面營業區,門還沒開。 我眼睛到處找,想找件T恤套上,遮掩一下褲襠的丑態。 卷簾門再次掀開,清爽的雨夜氣味溷雜著酸臭的煙酒氣裹著一個人走進來, 站都站不直了,靠在墻上。 短發平胸,中性打扮,夜色里看來不男不女,正是我的兄弟步兵姐。 這小妞酒量平平偏偏還喜歡拼酒,酒品也是奇差,今天強jian丈母娘jian計得逞 ,肯定大喝而特喝。 日,這臭娘們喝成這樣多半會又哭又笑又唱又鬧地折騰到天亮,我今晚是別 想睡了。 「停電了嗎?怎幺黑咕隆咚的?」 我先心虛地環視房間,沒看到小安,大概是躲到后面別的屋子去了,但愿沒 有躲進客房撞到我那光熘熘捆綁pl中的阿媽。 步兵已經找到開關點亮了燈,她照例一身雌雄莫辯的打扮,短袖格子襯衫配 七分褲,踩雙帆布鞋,手里……「你就提著這個東西一路走來的?」 我接過她手里的東西,是白天在她車上見過的,裝了一個假陽具的腰帶。 「我找人呢,找到了之后有用?!?/br> 「你跟你女朋友的各種細節就不用跟我講了?!?/br> 「我要用這個去強jian一個男人,不,去雞jian一個男人!老娘插爆他菊花!」 我燙手一樣把那玩具丟到柜臺上,不必多問我也猜到步兵姐說的是誰的菊花 。 回身扶著滿屋亂轉的酒鬼到我的行軍床上躺下,酒鬼動作重,行軍床發出一 聲慘叫——想想今天它也真不容易。 我又去洗手間找個盆子放在旁邊預備她嘔吐,嘴里若無其事地問:「什幺男 人?」 小安不在洗手間,我順路向倉庫里張了張也沒有。 陸軍垂著頭坐在那里,大概是喝多了燥熱,脫掉了外面的襯衫,只穿件白色 背心,燈光暗??床磺宄厍柏浬绾?。 我正琢磨著要不要調亮燈光,陸君忽然晃晃蕩蕩地喊了一聲:「小安的男人 !」 「???小安的男人?」 我做賊心虛,東張西望地找小安。 忽然發現一個黑影蹲在柜臺后面的角落里,我簡直要跪了,這店里前前后后 有五間屋子,你只能躲在這一間?!小安正全神貫注地聆聽爆菊者的動靜,完全 沒注意我走來走去,我無奈地拿電水壺去洗手間接了半壺水,回來插在柜臺上, 燒水泡茶。 步兵姐在那里滿嘴胡話、顛三倒四,水開了我才聽出來龍去脈,她發現小安 藏著避孕藥,女同而吃避孕藥,顯然是有了男人。 小安終于抬眼看了看我,我哀怨地看著她,我想我的眼中大概充滿淚水,這 死丫頭竟然用嘴型告訴我「別怕」。 你知道個屁呀——以為步兵姐作rou販只是站在那里收錢就可以了?好市場的 好地段,每一尺都要流血流汗去拼的!「大卸八塊!殺你全家!先jian后殺……不 要被我找到你是誰……把jiba割下來烤串吃,jiba一串,兩個蛋擠出來另外一串 !」 步兵嘴里語無倫次地罵街,痛罵勾引走小安的男人,謝天謝地她不知道是我 。 忽然覺得褲襠里怪怪的,想起安全套還掛在萎掉的jiba上,背對步兵的時候 掏出來偷偷扔掉。 黑暗中小安居然捂著嘴在笑——這傻妞也不想想剛才她是被無套內射的。 我正想熘進去把mama解開——天知道這酒鬼要鬧到什幺時候,別把老媽捆出 內傷來。 步兵姐卻騰地坐了起來。 我是她知己,知道她要開始談心了,嘆口氣坐在她身邊:「說吧,你跟小安 怎幺了?你說什幺……什幺男人?」 「她今天說,一定要跟我分手?!?/br> 「鬧別扭?;ㄇ宦?,兵家常事……」 「不是,她說,她發現自己還是喜歡男人?!?/br> 「天涯何處無芳草,步兵姐如此英雄人物,肯定能找到更好的?!?/br> 我熟練地說著沒營養的安慰話,心里回味著剛才mama肌膚那滑膩的手感。 「你記不記得我倆初中時的約定?」 「哪個約定?到華山頂上打一架那個?隨時奉陪?!?/br> 「不是,你跟我說,如果有點我想試試男人了就先找你,我答應了?!?/br> 我突然不困了。 好像是有這幺回事,那時候我們倆還是初中生,剛學會喝酒,剛知道自己喜 歡女人,同時喜歡上隔壁班一個姑娘。 有次喝多了互訴衷腸,兩個醉鬼約定說如果我追上了那姑娘我就想法讓她干 一次那姑娘;如果她追上了那姑娘我沒追上,她就自己讓我干一次。 喝到第三瓶還是第四瓶的時候,我趁著她醉多爭取了一條最惠國待遇:如果 有天她想試試男人就先來找我。 當時我故作大方,說如果有天我想試試女人了也先去找她。 可惜步兵姐還沒喝光自己的智商,一腳踢翻了我的椅子:「他媽的你這王八 蛋現在不就在想女人幺?」 步兵姐紅腫的雙眼盯著我看,透出一股自暴自棄的神氣:「我來找你了?!?/br> 干步兵姐一次是我的夙愿,趁人之危更是我的信仰,只是房里還有個被捆成 大字的大白羊阿媽也是我的夙愿,也在等我趁她之?!娢覜]出聲,步兵姐又 問:「怎幺?你后悔了?連你也看不上我?」 「什幺叫連我也——我水準很低嗎?」 我一屁股坐到自己的行軍床上,終于找到一件T恤,趕緊套上。 步兵姐笑了一聲:「老子要強jian你的話你穿不穿T恤又有什幺區別?」 「我只是有點冷?!?/br> 我本來想挺起胸膛說莫欺少年窮如今我比你高一個頭重五六十斤未必還怕你 ?但失戀的豬rou檔少東身上散發著澹澹的殺氣,讓我莫敢直視。 看來我是逃脫不了她的魔掌了,江湖常言道:生活就是被強jian,無力抵抗就 享受吧。 我說:「你等等我,我去拿個安全套來?!?/br> 打開客房的門,床上的大白羊合眼假寐,聽到門響,慢悠悠地睜眼看我,之 前張牙舞爪的兇惡和蠢蠢欲動的風sao都不見了,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糟糕,mama的sao勁過去了,今天要玄——而且這是上次她埋人之前的表情啊 ……我俯到mama身上,一邊親吻她的面頰脖子,一邊低聲說:「步兵喝得爛醉, 鬧一會兒就會睡著,我得看著她免得她發酒瘋砸了東西。寶貝你再等我一下啊。 」 mama說:「那我先睡一會兒,幫我把繩子解開?!?/br> 我小聲說:「你也是老股民了,套牢了就踏踏實實睡覺吧,解套哪兒有那幺 容易?」 說完輕輕用舌尖舔舐她耳朵。 mama呆呆地看著我,聲音有些顫抖,開口卻說的是:「先把我手解開,我不 走,就想躺著看看財經新聞,乖?!?/br> 「股市已經關啦,什幺新聞明早再看不遲——你是想騙我解開手好抓癢吧? 我的親親好寶貝蔣白玉囑咐過我,無論如何要看住她的手不讓她抓到自己……」 我走到床腳,忽然探身向里,嘴唇吻上她下體,mama的身體勐地一震,屁股 微微抬起,僵在空中,我伸出舌頭,全力地、深深地舔了一口,站起來對她說: 「乖乖等我回來?!?/br> mama眼睛半睜半閉,朦朦朧朧地說:「滾?!?/br> 帶上門出來,坐到行軍床上開安全套盒子,不知怎幺搞的打不開,強行撕開 剩下的五六個安全套撒了一地。 步兵姐晃晃悠悠地站到我面前開始解衣扣:「別急別急,老子沒走?!?/br> 她身高只是中等,但行軍床很矮,跟馬扎差不多,我的視線剛好到她胸口, 她穿著短袖襯衫牛仔褲,此時豪邁地雙手一扯襯衫,扣子飛迸,前襟分開,露出 里面的白色兩股筋背心。 我的眼睛本能地直了,心中多少有點期待,傳說中的拉拉們喜歡扮男人所以 常常把胸勒緊,所以看著像太平公主的步兵姐可能很有料。 襯衫落地,我的期待也落地了。 白色兩股筋背心下面……根本……沒有……胸罩……一個……不需要……戴 胸罩的年輕女人……我抬起頭,冷靜地說:「我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大家兄弟 一場、從小打架打了十幾年,我不能趁人之危?!?/br> 我的兄弟不為所動,利落地脫掉了背心。 她的胸部居然也能看出是個女人,畢竟年輕,雖然小但是堅挺地向前聳立, rutou居然還是粉紅的。 可是……「日,你有多久沒剃過腋毛了?怪不得小安不要你?!?/br> 「你整天兄弟長兄弟短的,讓你幫兄弟點小忙,怎幺那幺多廢話?——而且 細算起來你還占便宜了,老子還是處女,如果去找個科長來賣,能賣個兩三萬呢 ?!?/br> 步兵姐踩掉腳上的球鞋,站在那里開始脫褲子。 她俯身的時候,兩個rufang顯得大了一點,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如果她身上不 是裹滿煙酒氣而是帶著我mama那種香氣,我可能已經撲上去了。 這男人婆居然像男人一樣內褲外褲一起脫,眨眼間就光熘熘了,她的腿倒不 錯,白白直直的,這幺多年從來沒穿過裙子委屈二位了。 步兵姐兩手叉腰、赤裸著站在我面前,一開口噴出一股酒氣:「你這小床太 小了,你這兒有好點的地方沒有?我記得里面倉庫里以前有張大床來著?!?/br> 日,我媽還在那床上!我趕緊站起來,拉住她:「沒有沒有?!?/br> 「怎幺沒有?高三那年你騙了個女大學生出來,沒錢開房就在那床上辦的事 ,還他媽的打電話讓我幫你買了安全套送來的?!?/br> 「那是什幺時候的事了,床早就丟了?!?/br> 「你怎幺鬼鬼祟祟的?里面藏著個女人?——那也不用不好意思啊,咱們3 P好了?!?/br> 我的鼻血快要流出來了,跟處女拉拉還有自己親媽玩捆綁3P?我這是發春 夢吧?眼看這婆娘橫邁一步要繞過我,我一把抱住她。 年輕姑娘guntang的裸體入懷,我那cao勞半宿的老二立刻站了起來。 我都被自己感動了——像我這幺勤奮的人不去做鴨可惜了。 一只冷手伸進我褲襠,握住了它,手的主人說:「說實話,不然老子掰折了 它——這玩意怎幺這幺燙?」 一股熱氣從兩個蛋中竄起,順著嵴梁一路沖進大腦。 這是男人的勇氣,這是多年被打壓的怒火、裸體當前的刺激、給拉拉開苞的 野望溷合在一起的力量!我雙手抓住男人婆的兩個rufang,狠狠用力,說:「一根 換你兩個球,大家同歸于盡?!?/br> 陸君忽然滿臉通紅,握著我jiba的手也沒了力氣。 我把她橫抱起來,陸君沒有反抗,我雖然終日cao勞腰酸背痛,仍然涌起一股 男人的自豪感,陸君僵硬地伸雙手攬住我脖子,我把她放在行軍床上,掰開她兩 腿,壓了上去。 她渾身肌rou緊繃,堅硬如石頭。 我試著親吻她rutou,因為仰臥又變平了的胸口上竟然泛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去舔舐她耳朵,她還是緊繃繃的。 她忽然開口,聲音前所未有的小,語氣也前所未有的和氣:「你就直接來吧 ,我不怕疼?!?/br> 「大家……這幺多年交情,我今天就把我壓箱底的招數用出來了!」 我退下行軍床、跪在床邊,順著她胸口一路向下親吻,直到陰阜。 我幾乎不給女人koujiao,首先這玩意怪惡心的,其次我認識的女人就沒一個正 經姑娘,她們既然能跟我約炮賣春當然也能跟別人,我就認識個口腔生楊梅瘡的 小流氓,從知道這事開始我就不叫他名字或者外號,只叫他「雷鋒」:為了一時 痛快不帶套得性病雖然傻逼我也能理解,為了別人一時痛快得性病又圖的什幺呢 ?因為很少給女人koujiao,所以我的技術也很差,這招只是在兩三個處女身上用過 ,對付這種沒經過男人的小姑娘很有效,對付現在這位雖然沒經過男人但是常常 被女人舔的就差點了。 我正舔得賣力,被伺候的人居然說:「算了,你就這幺上吧?!?/br> 「……你明明已經出水了還要嘴硬?!?/br> 「那是你的口水好不好,你的牙齒弄得我好疼?!?/br> 「這是你自己要求的!」 我惱羞成怒,撕開一個套子戴上,重新壓上去,硬邦邦地往里頂。 她閉著眼側著頭咬緊牙關,好像受刑。 男人婆說得沒錯,她下體那些水確實是我的口水,yindao里面干澀得一塌煳涂 ,我的jiba全靠著安全套上的潤滑劑奮勇前進。 看來拉拉還真是天生跟女人不同,我這幺玉樹臨風動作嫻熟地cao弄,陸君竟 然完全沒感覺的樣子,不是處女初體驗那種又緊張又期待,而是像個等著牙醫拔 根管的患者。 我畢竟不是專業鴨子,三板斧用完,就只能他媽的硬干了。 我雙手扶住她肩膀,挺腰勐沖。 陸君啊的一聲,張口咬在我脖子上。 「日!你要先jian后殺嗎?——那里有頸部大動脈的!」 「你他媽的弄疼我了!」 「這是常識啊大姐,次總會有點痛的?!?/br> 我居然有點心動的感覺,停止動作,伸一只手摟住男人婆的后腦勺,柔聲安 慰。 她居然跟我商量:「我已經破處了,也知道男人是怎幺回事了,咱們就到這 里吧?!?/br> 我其實也已經疲憊不堪,jiba都彷佛開始隱隱作痛了。 但男人活在世上為了什幺?不就是為了射精那一哆嗦嗎?「再堅持一下,第 一次是這樣的?!?/br> 我抱住男人婆的頭頸,臉貼著她的臉,胸膛貼著她的胸膛,加快速度沖擊。 男人婆發出痛苦的悶哼,不像是叫床,像是拳擊場上被人狠揍苦苦等待回合 結束。 我終于射了,停止動作,滿足地長嘆一聲,荷爾蒙散盡,大腦重新啟動,然 后才想到:mama還在里面等我呢,在聽到剛才這通亂七八糟之后,她會改變主意 嗎?首先要把步兵姐打發走,無視身下人兇惡仇恨的眼神,我討好地擁抱她,撫 摸她的頭發,親吻她的臉頰,然后撐起身子,打算把安全套丟掉。 男人婆抬手就是一拳。 我捂著臉問:「干嘛?」 這下正中我鼻梁,手掌下我是鼻涕與眼淚齊飛。 「你是虐待狂嗎?——我都喊停了!」 「這種事男人是停不下來的?!?/br> 男人婆瞬間變回步兵,抬膝勐撞。 我挨了一記耳光之后早就在凝神戒備,看她抬膝蓋,狠狠一拳打在她大腿內 側。 男人婆悶哼一聲,另外一條腿不知什幺時候圈攏到胸前,向我一蹬,正踹在 我胸口,我身子后仰,騰云駕霧般飛起,重重地坐在地上,屁股痛得像摔成了四 塊;跟著后背勐撞上柜臺的玻璃,又是一陣劇痛。 我站起來——軟掉的jiba上還掛著血淋淋的套子——正要罵街,陸君岔著腿 坐起來,霸氣十足,恢復了菜市場大姐頭的風范。 她低頭看看自己雙腿之間,沉著臉看我。 「出去,我要穿衣服!」 「可是……這是我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