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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信將疑地左右掏了掏。 自從上回的“紙條事件”后,她再掏人口袋,總是格外認真。 這回,她心里隱約已有答案,但等她將他內袋清空后,眼前畫面依舊叫她十分震驚。 一個,兩個,三個…… 一共9枚安全套。 混蛋,他到底想干嘛?! 看她一副既震驚又惶恐的表情,紀修親親她,埋在她頸間低笑,“怕嗎?” “我要回家,奶奶讓我幫忙剝蝦?!?/br> 紀修笑著按住她,“好了,不嚇唬你,就用一個,好不好?” 顧奈:“那你忍一忍,我們,我們回家再做?!?/br> 紀修置若罔聞,一刻不停地追吻著她,惹得她頻頻悶哼出聲,抵在他胸前推拒的手也逐漸虛軟。 紀修撕開包裝戴好安全套,就著些許蜜液,溫柔地刺入,緩緩沒入。 在她體內稍稍停留片刻后,他便開始律動。 九淺一深,或者三淺一深,頻繁的撞擊使她化成一灘軟水,喉間只剩嬌喘。 她不在身邊的許多個夜晚,北京的繁華夜景只令他感到寂寞,她在電話里無意識的加重呼吸,都會令他不分場合地堅硬。 他幻想了一夜把她壓在初夜的床上狠狠cao她,此時此刻,換了地點如愿以償。 這里是他曾上過一年學的教室,看似用來堆放雜物的空課桌,其實是他用過的。 春光中學的孩子們迷信在考試前摸一摸紀修學長坐過的課桌,就能取得好成績,女孩子們特意在這張課桌上做了記號。 這張課桌在他離開后的幾年一直被保留,幾乎成了春光中學的一個景點。 顧奈對此毫不知情,沉淪在情欲中的她不自覺地抬腿張開配合他的進入,屁股下的課桌發出一陣可憐的“咯吱咯吱”聲。 “紀修……你,你輕點……” 任何不在家中發生的性愛,都會叫她緊張。 紀修咬緊后牙,狠狠將她cao開,不讓她夾緊。 然而就算她不刻意,炙熱的甬道依舊十分緊窒,足以令他悶哼連連。 “輕不了……” 他宣告。 教室play(下) 昏暗的教室里,噗嘰噗嘰的水澤聲漸大,熱氣在衣物里悶成汗。 遠處cao場上不時傳來“砰砰”的籃球聲,在教室門后盡情交媾的年輕男女,猶如跌入時光隧道,成了初初長成便偷嘗禁果的中學生。 試探,好奇,為主。 純粹,熱愛,為輔。 空氣一點即燃。 紀修俯身吻住嬌喘不已的顧奈,一記深插后,倏然退出她體外。 水亮的粗大yinjing連著汁液在微寒的空氣中上下晃動,此刻離他“要夠”還很遠很遠。 紀修把她的身體翻過來按在課桌上,扶著yinjing從后面進入。 劇烈的動作令課桌在地上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就像一場聲嘶力竭的表演,極力助長他的情潮,就此沉迷感官之旅。 急促的粗喘與細碎的嬌喘交織在一起,層層疊疊,直到男生突然握住女生胸前那對不停顫抖的奶白兔。 “紀修……疼……” 紀修垂眼看著二人水淋淋的交合處,悶聲反問:“哪里疼?” 如果真的疼,她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水? 他但憑自己的判斷,將粗碩一次次送入她體內深處,抵著她,搗著她,無休無止。 “啊……啊……啊……” 在情潮的渲染下,渾身雪白的少女通身變成粉紅色,松散束在腦后的長發散落開,遮住她半張臉,嬌艷的嘴唇微啟,吐露著真實心聲。 她并不疼,她只是下意識想阻止什么。 紀修掰開她的臀瓣,使性器入她更深,啪啪的拍擊聲猶如在擊節稱贊,令埋在她體內的東西又脹大幾分。 被堵在花徑中的蜜汁,咕嘰咕嘰地打濕他的rou囊,每一次他的故作懈怠,都會令她不自覺擺臀向后taonong,好將他吃得更深。 啊,好撐。 不知是許久未做的緣故,還是他又變大了,顧奈只覺得自己被前所未有地充滿了。 她赤裸著上身,婉轉的嬌喘好像不堪承受這股激烈的情潮,汗水集結,一滴滴落在桌面上,胸前激蕩的飽滿逐漸貼在桌面上,借著那片濕痕的潤滑,不住摩擦。 紀修說,她左邊的rutou更敏感。 這好像是真的。 每次將重心壓向左乳,帶著重力的摩擦總會令她爽的頭皮發麻。 紀修伸手拭了一把她的rufang,汗涔涔的。 “你怎么可以……里外都是水?” 他問她,亦自問。 她稍干澀,他都不至于像現在這樣隨時隨地對著她發情,他再禽獸重欲,也會顧忌她的身體。 可她這樣濕,就好像上天特意為他打造的專屬玩物,隨便怎么插弄都不會壞似的。 該死。 她怎么可以這么適合他? 他的惡劣出閘,在她體內肆意沖撞,猶如野獸一般,不計后果地投入性愛的深淵。 即便是寒暑假,學校里的上下課鈴聲依舊按照程序自動播放。 在音樂教室補習的孩子們紛紛走出教室透氣,還有男生高喊一塊去打會兒籃球。 一片混亂中,這間不起眼的高一教室仿佛成了被遺忘的世界,里面的人盡情恣意地做著禁忌之事。 課桌摩擦聲,rou體拍擊聲,水澤聲,粗喘和嬌啼…… 顧奈生怕有人經過這里發現異狀, йρó18.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