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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義無反顧,永不回頭。 “怎么了?” 聽她嘆氣,紀修摸摸她的頭發問。 顧奈搖搖頭,隔著一層薄汗,緊緊貼在他身上,嘆道:“只是在想,你怎么會這么好?” 好到像是中了彩票頭等獎一樣,億萬分之一的微渺概率,都被她碰上。 這種被巨大的幸福沖昏的暈眩感,讓她覺得好不真實。 “那就乖一點,不準胡思亂想,不然我就去娶別人?!?/br> “不行!我不準!” “你看我行不行?嗯?” “……你不要這么幼稚好不好?哪有這樣威脅人家的?好啦,我知道你想馬上娶我,可是我年紀還沒到啊……” “你哪只耳朵聽見我想馬上娶你了?”語氣是威脅的語氣,可那張英俊的臉卻微微泛著紅。 顧奈向他扯起兩只耳朵,朝他做鬼臉:“我兩只都聽出來了可以嗎?我曉得你年紀大了,心里著急,不過急也沒用呀,誰叫我才滿18周歲?離法定婚齡還早著呢。只好煩請你再多等兩年咯?!?/br> 紀修好笑又好氣,這家伙的膽子真是被他養肥了,現在都敢當著面“構陷”他了。 嘴巴占到了他的便宜后,顧奈立即龜縮到他懷里,省得他吹胡子瞪眼,各種教訓。 紀修擁著她倒在一處還算干凈的地方,抓了個枕頭墊在頭下,赤身裸體地抱著她,以一種很賢者的狀態沉淀種種劇烈激蕩的情緒。 顧奈在他懷里動了動,試圖尋找一個更溫暖的姿勢,卻意外蹭到了他半軟的性器…… “呀?!彼@呼。 視線下移,只見巨大的粉紅rou蟒滑稽地歪斜在一邊,垂頭喪氣地,有些可愛。 她伸手將其握住,擼了兩把,繼而出于一個很單純的目的提議道:“我幫你把毛毛刮掉好不好?” 雖然他的恥毛并不濃密,可是每次他深入的時候,她都會覺得有點扎扎的…… 紀修低頭看她,“你會嗎?” 她才大一,要學備皮的手藝還為時尚早。 顧奈想了想說,“要不,你教我?” 他這么厲害,肯定什么都會。 嗯。 紀修扶額,真是被這家伙打敗了。 他做了個深呼吸,然后拉著她一塊下了床。 紀修被奶奶一手帶大,到了發育期并沒人教他剃須,倒不是與父兄感情不好,而是那兩位都是大忙人,而他一向獨立,非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鮮少麻煩他人。 更何況,是剃須這么簡單的事,看著并不難。 不過,通常他只去固定的師傅那里剃須刮面。 把專業的事交給專業的人,向來是他的行事法則。 因此,他家浴室并沒有準備電動剃須刀,或者刮胡刀。 翻了翻旅行包,只找到一把酒店附贈的簡易刮胡刀。 且湊合著用吧。 顧奈裹著一條浴巾站在地上,自己動手打出一堆泡泡抹在下身。 “往上一點?!?/br> “哦?!?/br> 她聽話地將浴巾松開,改成披在肩上,只裹著一點胸。 紀修舉起刮刀,眼神像做手術一樣冷靜。 顧奈咬著下唇,右腳不安地踩在左腳背上。 “別緊張?!?/br> 顧奈扶住他的肩膀,嘀咕了句:“我沒有?!?/br> 就是有點害羞。 紀修沒說話。 接著,她就感到陰阜上一陣冰涼刺麻,等回過神,紀修已經替她刮完了。 他個子本就高,突然起身,壓迫感頓時襲來。 顧奈呆了呆,吶吶問道:“這么快?” “嗯,好了?!?/br> 紀修處理掉毛發,將刮刀放在水龍頭下清洗。 她本來就沒長多少,又細又軟的,刮掉之后整個陰阜就更漂亮更稚嫩了。 顧奈伸手摸摸,很光滑,一點也不扎手。 她有點氣餒了,“怎么辦,我還是沒學會?!?/br> 紀修輕笑一聲,翻下馬桶蓋坐了上去,大腿張開,恣意地展示著雄性器官。 顧奈咽了咽口水,拼命忍住奪門而出的欲望。 雖然這個爛主意是她主動提出的,但顯然她在這方面毫無經驗可言,以她在p站屈指可數的閱片量,并不足以讓她學到與戀人相處的每個細節。 至少在處理體毛這件事上,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簡單。 她犯了一會兒難,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擠了沐浴乳抹到他的毛發上,搓出豐富的泡沫,然后舉起刮刀,試著刮了一下。 ———————————— 本來只打算寫女鵝吃一吃奶油味roubang 結果寫了一堆別的,還自己商量起了婚期 女鵝真是長大出息了呢…… 小醋精兒 刮刀雖然簡易,但刀片十分鋒利,她只用了很小的力,那片毛發就被刮落了,露出了底下淡青色的皮膚。 紀修頭皮一陣發麻,慶幸自己沒亂動,不然就是血流成河的下場。 他咬牙教導:“輕點,不用一下就刮完??梢韵却致缘墓我还?,毛渣最后再處理?!?/br> 她一臉天真:“對病人也這樣嗎?病人會不會覺得我很不專業?” 為什么他一下子就能替她刮好,而她卻要分好幾個步驟? 果然,這事要看“熟能生巧”嗎? 等等,他這么會,難道替很多人刮過嗎? “你看我干嘛?”紀修好笑,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蟲似的,坦言,“沒替別的女人刮過下面,就你一個?!?/br> “真的嗎?”她不信。 他捏了把她的嫩臉,嗤笑,“真的?!?/br> 顧奈這才放心一點,雖然這違背了醫護人員的職業cao守,但她私心就是不想他替別的女人做這些。 萬幸,他會留在眼科,要是去了婦產科,她肯定崩潰。 搞不好還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瘋狂催他換科室。 沒辦法,就是因為太喜歡了,所以從根本上就不接受他看別的女人。 哪怕對他來說,那些只是人體器官的一部分。 啊啊啊啊,她真是又小氣又可怕! 見她一會兒鼓著腮幫氣鼓鼓,一會兒又一副自我嫌惡的模樣,紀修拿她沒轍了:“又怎么了?” 她握住他的roubang,撥到一邊,然后舉起刮刀,小心翼翼地刮著那里的毛發,聲音蔫蔫的:“沒什么啊,就是覺得,幸好你學了眼科,不用替別的女人備皮……” 雖然她越講越小聲,但紀修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 要不是自己兄弟被她攥在手里,恐怕他就要先笑為敬了。 這家伙的大腦構造到底有多奇特才會整天糾結這些小事情? 難怪考個雙百分還要求神拜佛。 “你不要笑嘛!”顧奈努嘴,“我講真的啦,要是你天天看女孩子下面,我肯定要翻臉的?!?/br> “哦?是嗎?你打算怎么翻臉?” 顧奈哼哼唧唧地瞧了他半晌,最后默默低頭繼續給他“備皮”…… “就,發動奶奶和我一起唱反調唄……反正我哭一哭的話,奶奶肯定和我站一邊……” 嘴上嘮嘮叨叨,手上的活兒也沒停。 那支大東西被撥來弄去好幾次,最終刮了個大概出來。 紀修將她從地上拉起,讓她坐在自己腿上。 “還沒完成啦!” 紀修掃了眼她跪紅的膝蓋,伸手替她 йρó18.có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