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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架于他們而言根本沒有勝算,衛揚早就做好了挨打的準備。 但是表是真他媽貴,萬一打壞了,這幫人加一塊都賠不起。 哪知一觸即發之際,紀修看了那人一眼,猜道:“我‘搶’你女朋友了?” 畢竟,他也不是頭一回面臨這種突如其來的惡意了。 鬼曉得,還真被他猜中了。 只見對方脖子一紅,大吼一聲:“你敢做還不敢認嗎!” 上來就是拳頭招呼。 衛揚小時候也練過一些拳腳功夫,但在絕對力量面前,只能淪為笑話。 沒打過架的人或許不知道,一部上百萬字的武俠小說,只有一句話是真的,那就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而絕對的“快”,全憑肌rou力量。 十幾分鐘的混戰結束后,雙方各有掛彩,而紀修是慘中之慘,接近毀容。 那之后的一個月,是衛揚認識紀修以來他最丑的一段時光…… 雙方倒地之后,傳聞中那個變心愛上紀修的女主角終于撥開人群現身。 此女彪悍,見自己男友鼻青臉腫,當場叉腰喝問:“哪個混蛋打的?給老娘滾出來!” 紀修呻吟了一聲,承認:“是我?!?/br> “你誰啊你?我男人你也敢打?!你還想不想在這個學?;炝??” 周圍人弱弱提醒:“學姐,那是紀修……” “紀修?這他媽又是誰?” 話音落地,衛揚只感覺到一陣秋風掃落葉,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 大伙兒愣了一陣后,她男朋友撓撓頭,一臉菜色:“不是你說喜歡這小子嗎?” “誰?我喜歡誰?”大姐大擰眉叉腰。 聽到這,衛揚已經看不下去了,他啐了一口血到地上,皺眉對那對狗男女說:“你倆有事自己擱家商量,別出門惹事成不?” …… 三十分鐘后,一伙人坐在學校外的小餐館,吃賠罪飯。 理清來龍去脈后,大伙一致認為,紀修這頓打是真的挨得冤枉。 事情起因其實是:男朋友整天在宿舍打游戲,出來吃飯還讓女朋友等了半小時,女朋友氣急攻心提出分手,男朋友自然不依,死死糾纏。女朋友一氣之下,當場宣稱自己其實已經愛上了校草紀修。事后男朋友一打聽,嘿,這個姓紀的的確有些來頭,這還了得?打啊,敢搶他的女人?必須打,往死里打!他不是長得勾人嗎,那就打得親娘都認不出他! 席間,紀修郁悶吃菜。 那對狗男女認完錯,你搡我,我推你,扭扭捏捏地站起來,舉起酒杯敬他:“學弟,今天的事權當一場烏龍,我們倆在這借這杯酒給你賠個不是?!?/br> 衛揚知道,紀修是不喝酒的,一滴也不沾。 為防他開口得罪人,衛揚本欲代勞,但還是晚了一步。 倒也不是什么難聽的話:“我不喝酒,傷腦子?!?/br> 眾人低頭看看自己深淺不一的酒杯,又看看滿地的啤酒瓶,一臉呆相,一個個都不怎么聰明的樣子。 衛揚搖搖頭,深吸一口氣,扶額。 但那對始作俑者還不肯放棄,非要用自己輕飄飄的“對不起”討到一個“沒關系”才肯罷休。 既然酒不喝,那吃點菜總行吧? 于是,大姐大熱心地把清蒸魚轉到紀修面前,殷勤地說:“怕傷腦子不要緊,你多吃點魚,我媽說吃魚補腦子?!?/br> 紀修看了那盤魚一會兒,默默將之轉了回去,淡淡說:“那你多吃點?!?/br> 大姐大:“……” 分你一點 衛揚天生就會講故事,普普通通的打架鬧事也能說得繪聲繪色,讓人既好奇又揪心,聽得邵鴿和顧奈兩眼直冒心心,連隔壁桌的小jiejie也豎起耳朵偷聽。 顧奈眨眨眼,仿佛人就在現場似的,忍不住笑出聲,問衛揚:“那后來呢,那位學姐有沒有生氣?” 衛揚抿了口已經沒氣泡的可樂,看了眼毒舌當事人說:“氣啊,我看她就差當場翻臉掀桌子了,她男人在桌子底下拼命按住她才忍下這口氣?!?/br> “再后來呢?”邵鴿托腮問。 衛揚想了想,眉心動了一下:“沒什么后來了。無非就是大姐大看某人獨來獨往沒朋友的樣子很可憐,強行讓她男朋友每天陪某人打籃球而已?!?/br> 一來二去,兩人就混熟了。 再后來,紀修看體育生總是抱著一罐蛋白粉,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