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ET,混娛樂圈_第111章
“嘿嘿嘿!這不是巧了正好碰到你這大好人嘛!”黃瀚趕緊一手捏著人細胳膊,一手掏出自己的紙條,義憤填膺,“導演不知是從哪旮旯翻出來的黑話,是人都看不懂!” 丘同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雅亞’是鄂族神話里‘熊’的稱呼,它的頭骨……對了,我剛才路過一間屋子,好像是以前他們族里祭司,還是什么人住的,正對大門就是個熊頭!” “一定在那里!走走走!”黃瀚激動了,拎著小丘丘就跑。 “哎哎,你放開我??!我要找我的線索去?!?/br> “哎呦,小丘丘啊,咱倆誰跟誰,你幫著我找,我不也得幫你找么!這叫仗義,懂不?” “瀚哥,我看你是想瞧瞧我會拿到什么部落的衣服,再決定要不要搶吧?!” “嘖!知己??!走,一塊去?!?/br> 5位行者有獨行的,有結盟的,還有像小丘丘這樣可憐被脅迫的,拿著導演腦洞大開的線索,終于在一個小時后的黃昏時分,都穿上了自己部落的獨有衣飾。 費千霖和查行憑借好用的腦子,還有強大的運氣,找到了虎族部落的服飾,正式成為虎族的酋長和祭司。袁孟凡和丘同輝運氣不太好,找到的是彘族的服飾,這兩只帥“野豬”今晚只能在山石洞里凄慘過夜了。 黃瀚雖然沒解讀出紙條線索,但是強大發達的四肢,讓他贏得了小丘丘的“幫助”,好運地找到了鹿族的服飾,晚上能睡村外的小樹屋。他本來還想去打老費他們一組的主意,但是費千霖精明似鬼,和憨厚內秀的查行搭檔,又非常警惕黃瀚這土匪,到底還是沒給他找到下手搶虎族身份的機會。 現在他的鹿族就光桿一根,牛眼在費千霖他們的身上溜來溜去,琢磨著怎么給自己部落拉幾個人來。 幾個人互相瞅瞅大伙的形象,都忍不住笑開了。 一色兒的花皮背心,花皮“小裙子”,腦袋上還箍著根雞毛翹翹的細皮繩,個個奇形怪狀的,尤其是黃瀚和查行那形像,說cos大圣那是侮辱猴哥,說大王派我來巡山的妖怪就差不離了。 “各位部落勇士們,請拿好你們部族的圖騰牌,每個圖騰牌上還有你們個人標志的隱秘記號。只有身上帶著圖騰牌才能證明你是本部落的人,它非常寶貴,價值——20積分!注意,圖騰牌上面有神奇的力量,可以在人的皮膚上留下部落的印記?!?/br> “神奇嘛呀?”黃瀚咧著大嘴拼命笑,吐槽策劃寫的破臺詞,“不就印泥么!” 大師沒理會這個異端褻瀆“神靈”的胡言亂語,微笑著掏出一把帶著圖騰鏈墜的細皮繩,一一分發給各部落成員們。 “每個部落的初始分為100分。如果敵對部落拿走了部落成員的圖騰牌,并且給你蓋上他們部落的印記,那么你將成為這個部落的戰俘。最終結算時,原來的部落會被扣除1種部落印跡5分,1個圖騰牌20分,敵對部落加上相應的25分。 記住,只有奪取圖騰牌,同時印上印記,才能俘獲戰俘。 一種圖騰,無論在某個勇士身上蓋了幾個印,神靈都只會計算一種力量,只計5分。如果某位倒霉的成員身上被蓋了幾個部落的印子,在戰爭結束后,最終以圖騰牌握在誰的手中,來決定這個戰俘的歸屬。如果他又被自己原來所屬的部落搶回,那么身上原部落的印跡將不予扣分。 如果一個部落的成員全部被俘虜,或是部落總分最后小于0,那么,這個部落就正式滅亡,淘汰出局,只能以戰俘或是野人的身份參與后續的神之祭典任務,那么他的個人積分將會大幅下降。 明白了嗎?我的勇士行者們?!?/br> 費千霖迅速地回應:“也就是說,我們要護住自己的牌,不讓別人在自己身上蓋印,還可以去抓別的部落成員當戰俘,幫助自己完成任務。那么,如果一個戰俘被多次搶奪圖騰牌,每一次他歸屬的部落都要被扣20分嗎?還是只以最終結束時的歸屬計算分值,中間的過程忽略不計?” “只計最終歸屬,中間轉手幾道都不會扣分?!?/br> “明白了?!?/br> “好的,那么大家請先回自己的部落休息一晚,明天早晨神靈會降下衪的新指示,指導部落之民該完成什么任務?!?/br> “哎,哎?!這,這就說完了?不是,我說這什么扣分……”黃瀚一臉懵圈,著急地喊。 “??!還有一件事忘記說了?!贝髱熒衩氐匾恍?,眼光瞟向村莊外的森林,“還有一種圖騰,你們一定要小心,它來自游蕩在叢林中的野人們。好了,勇士們晚安?!?/br> “???野人怎么了,不是說能捉嗎?那到底有幾個野人???他們躲哪兒呢——” 大師嫣然一笑,并不理會黃·鹿勇士的無數問題,翩然而去。 只余下5位敵對部落的勇士行者們面面相覷,天色漸漸暗下。 第85章 戰俘 豪華的節目組在部落房屋的設計上相當用心, 說樹屋, 就真是樹屋, 半點不打折。 黃瀚·鹿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軟梯爬上了自己的窩。 樹屋不大, 也就放下一張草席墊子,再走兩步就到頂了。墻角放了一盞馬燈,發著昏黃黯淡的光芒, 墻上還有一個瞭望的小窗子。 黃瀚探頭從窗子往外張望了一下,瞬間臉色有點發白,對著鏡頭自我安慰:“高點好??!待會我把軟梯收起來,他們想晚上偷襲都沒辦法,嘿嘿嘿!今晚上好好休息, 明天去抓幾個野人, 壯大我鹿族的隊伍, 最好把老費他們也給俘虜了, 再搶了他們的豪華民居, 那就……哈哈哈!” 他正樂得滿臉開花, 笑了一陣子,總覺得似乎有點事情沒做,是什么呢?突然間,肚子里傳來了一陣清脆的咕咕聲。 “我去, 晚飯呢?!這飯都不給吃??!”黃瀚瞪大眼珠愕然望向鏡頭。 然而,攝像師顯然把自己當作了不會說話的機器,沒有半句回話。 黃鹿問了幾聲沒回應,只得氣哼哼地翻自己的小樹屋, 終于在屋角的一只鹿皮小破包里,找到了一塊黑乎乎的rou干,還有一只小小的銀壺,打開一聞,撲鼻而來是一股酸澀又帶著奶香的酒味。 “馬奶酒,肯定是?!弊哉J為學識淵博的黃鹿對著鏡頭自信地點點頭,瞬間變成了苦瓜臉,“導演,你們這也太摳了,就這點吃的,塞牙縫都不夠??!” 他特地張開無底洞似的大嘴對準鏡頭,果然,那歪七倒八的大牙之間,縫隙相當地寬??! 辛酸地啃完那一小塊rou干,又干掉半壺酸不溜丟的馬奶酒,黃大鹿苦著臉,裹著自己的一身小襖子睡下了。臨睡前還苦大仇深地對著鏡頭嘀咕:“這幸好還是夏天來的,要是冬天,住一宿漏風的樹屋,我還不得變成‘風干鹿‘?!” 跟拍的攝影師下班休息去了,僅剩一只自動設定的監控攝像機在角落里對著鼾聲大作的黃瀚靜靜地拍著。 月色下,一個黑影從樹林中悄無聲息地站起,旁邊跟著被迫加夜班的攝影大哥。 “沒說不能夜襲吧?”野人楊看著鏡頭,挑起薄唇,冷冷一笑,“部落與‘野人’之間的戰斗,只有完全消滅一方,才會真正結束,當太陽落下去時,就是我收割獵物的好時光。那么,第一只先要收拾的,當然就是落單的肥鹿?!?/br> 獵手大楊對著鏡頭邪魅一笑,攝像大哥的鏡頭不由抖了抖。 清冷的月光下,野人楊裸著一雙修長結實的淺麥色大長腿,肌rou紋理流暢優美,微泛油光。夏威夷式的奇葩皮裙被他隨意系在腰上,隨著他敏捷迅速的步伐一晃一晃的,看得人眼暈,恨不得一把把那遮掩好風光的破玩意扒下來。 導演還算良心沒黑透,也是怕城市里嬌生慣養的大咖們受傷,所以部落成員也好,野人們也罷,都讓保留了各自的鞋子。 野人楊此時就穿著他那雙與身上“粗曠狂野范”服飾極為不搭的戶外登山鞋,迅疾地穿行在叢林邊緣的低矮灌木叢中,很快把攝像師給拋到了后頭。 等到凄慘的攝影師,穿著被荊棘劃成破條條的風sao長褲,氣喘吁吁地奔到鹿族駐地,野人楊早已站在那棵建了樹屋的大樹下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