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是頭狼_第72章
路爵落坐后,路天也坐在了他的旁邊。 季坤目光從路爵身上越過,徑直定在路天的臉上,他抿起唇笑了笑:“這位是哪位新簽的小演員啊?!?/br> 季坤仗著自己在娛樂圈資歷老,喜歡玩新出道的小演員,一般小演員沒什么靠山,即使被占了便宜也就只能吃個啞巴虧。 于是久而久之,季坤得了個爛菊花的外號。 而坐在沙發上的路天,戴了頂黑色小禮帽,皮膚白皙,五官立體,長得比明星還年輕好看。 “這我弟?!笨匆娂纠も?瑣的眼神后,路爵反感到想吐,想直接把這老流氓的眼珠子給摳出來喂狗,路爵在心底默默cao了他十八輩祖宗,才張口說道,“我家的人?!?/br> 路爵說完才覺得這臺詞耳熟,我的人,豈是你想動就能動的。 非常霸道了。 季坤笑笑:“盧老板別生氣,我就隨口一問?!?/br> 晚了,老子已經生氣了。 路爵面上卻笑嘻嘻的問了句:“季先生最近還有沒有檔期啊,我們想跟您合作?!?/br> “哎~盧老板,現在談什么工作。來這里就是為了好好玩一玩的?!奔纠ご蛄藗€響指,“服務生開瓶酒?!?/br> ——“季坤老狐貍等著把你們灌醉了套話呢?!敝苻o呸了一句,“喝大了他肯定要唱歌,唱嗨了就會嗑.藥。等會兒逮住機會,我們就撲上去捉個先行?!?/br> 服務員端來兩瓶洋酒一瓶白酒,季坤把兩種酒兌在一起,倒給了路爵一杯兩摻的,倒給路天一杯紅酒。 “盧老板,我敬你?!?/br> 兩種酒摻起來喝,威力非常大,酒精就像是一團灼熱的火一樣燒人,幾杯酒下肚,路爵覺得自己方方面面都已經到位了。 然后他徑直站起身就要去衛生間,這時路天也跟著站了起來。 二人一起走出套間。 路爵側過臉看了路天一眼,他白皙的耳垂已經泛起了淡淡的紅色,路爵沒忍住輕輕捏了一下。 “表現不錯?!甭肪舾糁硌劭此?,瞇起眼睛笑了笑,“一天都沒出意外,回去獎勵你rou罐頭?!?/br> 路天唇角不經意間往下彎了彎。 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路爵到洗手臺那兒洗了把手,從鏡子里映出一張線條堅毅,眼神清醒的臉。 路爵揉了揉眉心,眼神又開始迷離恍惚了起來,跟喝了好幾斤二鍋頭一樣。 回套間的時候,季坤他們已經開始唱歌了。 幾個人喝多了耍酒瘋,非拉著路爵也去唱歌,拉拉扯扯之間,路爵瞇著眼看到路天拿起了桌子上剩下的那半杯酒,路爵剛要提醒,他就一仰脖喝了個干凈。 cao。 杯子不知道有沒有被人動過,離開以后就不能再喝,這是自我保護的基本守則。 路爵預感有些不好,推開人徑直朝路天走了過去。 路天的半個身子都陷在沙發里,不動聲色的舔了舔殷紅的唇角上殘余的紅酒液體,而后又shun吸著手指上腥甜的氣息,抬起頭看了路爵一眼,他的睫毛濃郁而又漆黑,狹長的內雙微微瞇起,眼波流轉間,目光也逐漸迷蒙了起來。 路爵還沒來得及阻止,他就開始主動解起了自己的襯衫扣子,線條流暢好看的鎖骨在衣領前若隱若現。 路天迅速的一把拽住路爵的領子,將人按倒在沙發的角落,半跪在他面前,俯身將臉湊上去,倆人距離不過咫尺,曖昧氣.息瞬間把空氣都給填滿了。 路爵大腦停止思考了一瞬,直直看著他的薄唇,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 “嘖,盧老板你弟弟這是怎么了?”季坤一副看好戲的姿態,“喝多了吧這是?!?/br> “不好意思,臥室借我用一下?!甭肪羝鹕矸醋鹇诽斓念I帶,把他帶到了隔壁的房間門口。 一推開門就是撲鼻而來的淡淡麝香味,一張圓形大床擺在房間的正中央,一個巨型的古銅色鳥籠把整張床都給罩在了其中,給這間房增添了不少被囚.禁的暗黑氣息。 知道門外季坤在偷聽,所以路爵故意抓著路天的領帶往外扯,把他整個人都壓在了門上,以居高臨下的姿勢看著他,低聲說了句:“我已經忍很久了,從你媽改嫁到我家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忍。忍著不向你去靠近,可是你,每分每秒都在誘.惑我!” ——“戲多?!敝苻o忍著才能不笑出聲來。 周辭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路爵正入戲,懶得跟他多說。 “這事如果讓爸知道了,他會有什么反應你了解嗎?”路爵說得咬牙切齒,幾乎肝腸寸斷,“我們倆都是他親生的兒子,手心手背都他媽是rou啊,所以我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內心,你知道嗎??。?!” ——“喲,還是同父異母的戲份呢,德國骨科?!?/br> 路天瞇著眼睛,衣衫半敞,領帶也松松垮垮掉在胸前,只是紅著眼睛趴在路爵肩膀上低低的叫了句:“哥?!?/br> 他就只是簡單的說了這么一個字。 路爵當時卻覺得自己的防火墻轟然倒塌,腦子里那根保險絲“嘣”的一下就斷了。 能感受得到路天的藥效已經發作了,自他身上傳來的溫度十分灼人。 ——“看來他是真的不行了,你就幫幫他吧?!敝苻o說著無關痛癢的風涼話。 “我cao,我……”路爵說話間感覺路天已經讓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這有什么啊,這是在執法,不要想那么多。你們繼續吧,我捂著耳朵不聽得了?!?/br> 對,只是在執法。 看他這么難受路爵也于心不忍,干脆放棄抵抗,松開了禁錮著路天的手。然后就被路天猛地一下給推到了床邊,直直的躺倒在圓形大床的正中央。 路爵仰起頭看到頭頂巨大鳥籠的頂部,仿佛一個無形的囚牢,他壓根,無處可逃。 路天的帽子已經在掙扎過程中掉了下來,于是干脆揚手把襯衫和西裝外套也扯了下來。 他寫滿欲.望的臉上此刻充滿了煎熬,雙手分別撐在路爵的兩側,低壓著勁腰俯視著路爵,背部曲線就像是一張拉滿了弦的弓,聲音嘶啞的在路爵耳邊喘著氣,目光直勾勾的看向路爵的臉,就像是盯著獵物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