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在下已婚(174)
“那,如今那些云別學子該如何是好?” 白一條搖頭:“管不了,這就是上頭該cao的心了。我只要cao心把云別運勢改過來就行了?!?/br> “那人說了?” “敢不說,說了還能死個痛快,不說我就讓他生不如死?!卑滓粭l語氣很是霸氣。 金澤適時比個大拇指:“外公,您真厲害?!?/br> 老頭很是受用,天聊夠了,彎腰繼續干活。 “不過,老頭?!苯饾捎珠_口,“這些年,你到底說過幾句真話?” 白一條瞬時吹胡子瞪眼:“沒大沒??!我什么說過假話?” “哦,比如說,百好結要我們有了夫妻之實才能奏效。再比如說……” “對啊,這確實是真的。如果你們沒一起睡,那個陣完全起不了作用?!?/br> “那你給我算的命怎么回事?還有明蔥的?你確定沒有坑人家?” “嘿,你這小兔崽子!”白一條頗有種我好心給你找了個好人家,你吃完一抹嘴就開始罵媒婆這種委屈感,“別人八抬大轎抬我去我都不一定愿意給他們算一卦,我自己孫子的事我還用得著騙你們?” “那……”金澤底氣被白一條吼的有些不足,“你說我福薄命弱,還要有貴人相助,但我只是倒霉被人借了運罷了,而對我們說明蔥福星高照,對著人家父母又說命比紙薄,你說你哪句是真的?” 白一條被這個不孝孫氣的頭有些暈,但還是中氣十足吼回去:“哪句都是真的,白家家訓不說假話,我就沒說過假話!走走走,趕緊找你的小琮明去,別在這里礙我眼了?!?/br> 不僅礙眼還氣他,真是嫁出去的孫子潑出去的水。 說琮明琮明到。 明蔥剛來到海邊便聽到了白一條中氣十足的叫喊,然后便看見金澤蹲在地上被外公吼的脖子一縮一縮的,看上去尤其可憐。 想著便快步走了過去,如果是法陣畫的不好他還能幫襯幫襯。 結果走近一聽,卻是為了別的事。 金澤抬頭正看見明蔥眉眼溫柔看著他,被外公吼的憋屈勁兒一股腦涌了上來,十分想撲過去抱抱他。 可是外公還在旁邊嚷嚷,他只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 明蔥被看的一陣心悸,走過去將人拉了起來。開口當和事佬。 “外公,您消消氣。我在村頭看見有賣酒的,聞起來不錯,買了一點給您嘗嘗?!?/br> 白一條這鼻子早就聞到了酒味,聽到小琮明這話露出了笑臉,對著金澤哼一聲:“看看,養你這么大不如一個小琮明。琮明啊,想不想跟著我學本事,白氏一族的希望全在你身上了?!?/br> 白一條順帶說出蓄謀已久的想法。 明蔥愣了一下,這話題轉的有點快,忽然一個全族的希望這么個擔子就壓下來了,他被壓的有點懵。 金澤出聲道:“老頭你別想了,他忙沉香的事已經夠累了,誰有功夫學你那些東西?!?/br> 白一條剛滅下的火氣又上來了,怎么會有這么吃里扒外的東西,專拆他的臺,這才剛成親呢,這以后若搬出去了,還不得立馬把他這老東西忘到了天邊,連誰把他養大的都不記得了。 明蔥拉住了還想開口的金澤,將酒遞給了白一條,開口道:“外公,我會考慮的?!?/br> 白一條哼一聲喝口酒:“還是小琮明,你這兔崽子,過來繼續畫,畫不完別吃飯了?!?/br> 金澤哼哼兩聲,繼續蹲下畫符。 本來過來叫人回家吃飯的明蔥也只能陪著繼續等了。 而且他想幫忙都沒有辦法,功法不同,只會添亂。 金澤一邊畫一邊沖明蔥擠眉弄眼。 明蔥看著他手下那歪七扭八的符哭笑不得。 金澤撇嘴:“笑誰呢?有本事你來畫?!?/br> “嗯,好啊?!泵魇[應著,然后拿起一張符便開始畫。 金澤往他跟前湊了湊腦袋。 只見他幾筆勾勒,一個氣鼓鼓的小人躍然紙上,那挑起的眉毛和金澤的像了個十成十。 金澤來了興致:“我也會畫,畫個明道長吧?!?/br> 他拿了符嘴里嘟囔著開始畫:“先來個大腦袋,然后是小眼睛,再然后鼻子嘴,哦,再來個胭脂,好了,開始畫身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