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在下已婚(59)
“別哭了,可不可以,那個東西才不是你爹,你爹現在可能和你娘在一起呢,你聽話我帶你去找好不好?”金澤說著給她抹淚,一抹卻沒摸到一點濕潤。 “你......”金澤拿下她揉著眼睛的小手,“你裝哭???” “我沒有,”小娃娃否認的斬釘截鐵,“我很難過,真的很難過。但是眼淚它就是不下來?!?/br> 金澤看向明蔥。 明蔥似在想事情,全程看著前方前進,連去哪里都沒說。 金澤拍拍小娃娃,給她把腦袋上的小紅花扶正:“好了好了,知道你難過,你乖一點?!?/br> 看見路邊有賣串的,想起來答應小娃娃的魷魚串,金澤拿出錢袋給她買了幾串安慰她。 可幾個串已經不足以治愈小娃娃受傷的心了,她看都沒看串一眼,將腦袋放在金澤肩上,哼唧幾聲,不理他了。 “前面有家店,先去那里歇了吧?!苯饾闪嘀粗胺介_口。 “好?!泵魇[點頭,看都沒看他一眼,神色淡漠向那家店走去。 這一個兩個的...... 金澤看著這白色的身影,心中一時像堵了一塊石頭一般。 他想起了牛角嶺初見,那人問:“令弟可好?” 可是他到底何時見過他呢? 他現在仍清楚記得方才靈陣注入大股靈力的感覺,那股靈力是如此熟悉,熟到仿佛和他是同一個人。 除了他哥,他從沒聽過他還有別的兄弟。 可除了血脈至親,他無法解釋這股熟悉的感覺。 而且,到了關鍵時刻才動用此法,他在顧忌什么嗎?從封了邪物到現在,他幾乎沒露出一個笑臉,還會兇一個孩子,這還是明道長嗎? 金澤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緒了。 他現在十分想和明道長討論一下今天的案子,可是他似乎很沒有興趣。 “兩間上房?!泵魇[在柜臺放下銀兩道,“再準備些酒菜送來?!?/br> “好嘞?!庇腥诉^來,“您這邊請?!?/br> 明蔥跟上,金澤抱著孩子繼續跟在后面。 “這兩間,您請進?!?/br> 明蔥挑了一間進去,金澤沖小二點點頭,隨后也踏進了明蔥那間房。 小二:“......” “道長,”金澤將小孩放下,看向坐在桌邊倒茶的人,“現如今,這孩子該怎么辦?” 小娃娃眨眨眼,沒了爹已經足夠可憐,她不想再被拋棄,弱弱出聲道:“我,我吃的很少的?!?/br> 金澤摸摸她腦袋,這孩子是挺讓人省心。 雖然小孩足夠乖,但兩個大男人帶著個孩子也著實困難。 明蔥抬頭,道:“這孩子暫時也不能確定身份,只能帶著?!庇值?,“放心,今晚我來照顧她?!?/br> 金澤:“道長,這難道不應該,我們一間?”對上明蔥訝然的眼神,他又道,“她可是個小姑娘啊?!?/br> 明蔥:“那,我再去要一間房?!?/br> 面前人明顯一副一刻都不愿跟他待在一起的模樣,分明就是心虛了。 “道長?!苯饾砂醋×嗣魇[的胳膊,他不打算猜下去了,盯著明蔥開口,“您知道我是誰吧?” ☆、第二十五章:禮終成話無分明 金澤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但明蔥心里卻顫了一顫。 他抬頭,對上金澤明亮有神的雙眼。 金澤看他神情就知自己猜的不差,索性拉開凳子坐好,把話攤開了講:“你知道我不是金大吉,而是金大吉的弟弟,金澤?!?/br> 話說出來,心里頓時舒服了很多。沒辦法,他不是個會拐彎抹角猜別人心思的人。 對于一直對明蔥欺瞞身份,他也很是愧疚,只是在發覺明道長也有事瞞著他時,他的愧疚消減了一大半,被一股隱隱的惱怒占據。 他不是個不講理的人啊,可是就是有點生氣。 法陣啟動后,他還沒有說什么,這人就已經心虛的不敢跟他說話了,這忽變的態度,讓他很不習慣,有什么事還是攤開了講,他受不了磨磨唧唧、猜來猜去。 在晉州時,他只顧著自己不要暴露,卻忘了另一點。他若認識口中那個“令弟”,又知他哥名為金大吉,那么極有可能也知他哥常住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