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在下已婚(11)
“您有什么吩咐?!敝樽庸Ь磫柕?,他心里已經將這好看的少奶奶當成自己人了。少爺喜歡的,也是他主子。 “去燒桶熱水來,要快?!彼午鏖_口道。 “熱……熱水?”珠子瞪大雙眼,覺得這信息量有點大,熱水,要快,少奶奶來要的…… “有什么不方便嗎?”宋琮明緩聲問。 “沒,沒,馬上好?!敝樽舆B忙應下抹把汗跑走,媽呀他咋覺得這少奶奶有點嚇人呢。 少爺,您辛苦了。 珠子喊著人去燒水的同時,金澤已經換上了一身夜行衣,留書一封,拿起準備好的行李,在后窗處吹了聲小調。 同樣的小調響起,金澤打開窗,翻了出去。 “少爺,”銀子又穿上了那辟邪裝,將金澤嚇得心臟停了幾秒,“我以為您不打算走了呢?” “那是你以為,你少爺永遠是你少爺?!毙υ?,這宋琮明態度不明、性向不明,他會留下才怪了。 盡香小跑過來:“少爺,現在沒人了,跟我來?!?/br> “可是,可是......”銀子想說,本來他借著送夜宵想確認一下時間的,可他都被趕出來了,難道不是要與那宋公子共度春宵的意思? 銀子沒可是出來什么就被盡香敲了腦門:“啰嗦什么,趕緊走!” 一行人悄無聲息的離了燈火通明的金府,那邊珠子燒著水還在激動地和其他下人說著新夫人的盛世美貌。 一大早,沒睡醒的金大吉就起床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酒席要繼續,戲班子也要支起來,還有請的雜技團今天也該到了,眾多事情弄得他一個頭兩個大,但當他聽下人說小少爺和少夫人還沒起床時,覺得自己的累都是值得。 可是,直到早飯時間都過了,那邊說新人還沒起床,金大吉覺得自己不能如此縱容下去了,于是喊來幾個丫頭讓她們去叫門。 結果珠子著急忙慌的跑來說,新房里沒有人,少爺和新少奶奶都不見了,金大吉差點一下子厥過去。 “怎么會不見了呢?給我找!”金大吉強撐著說道,說完又覺得不妥,將人叫了回來,“先不要聲張,你們幾個,再叫幾個人,先把府里各處找一遍?!?/br> “是,少爺?!?/br> 這邊金府到處在找人,那邊金澤主仆三人已經出了城,按著來時的路趕回晉州。 “少爺,好不容易出來一次,我們不去其他地方玩玩嗎?”聽說燕州在舉辦花鳥會,很是熱鬧,銀子有些蠢蠢欲動。 金澤還在琢磨可以縮短腳程的符紙,被銀子煩的受不了,給了他腦袋一下:“別廢話,去買幾個包子,路上吃?!?/br> “啊,少爺,我們不找家飯館坐下吃嗎?”盡香表面女漢子,內心還是想活的細膩一些的。 金澤看她一眼:“沒時間了,我們要盡快回去?!?/br> 盡香終于發揮了她細膩的一面,察覺出了什么:“出什么事了嗎?” 金澤握著胸前的吊墜道:“知道為什么我們能平安活到今天嗎?” “當然是因為我盡忠職守,誓將保護少爺放在第一位?!北M香大言不慚道。 銀子聽著給了她一個白眼。 金澤則拿出了衣服里的吊墜:“此物從牛角嶺起,便再無反應?!?/br> 盡香頓時收了嬉皮笑臉,這吊墜她自然認得,這是金澤自小戴著的物件,是白一條口中可辟邪怪的東西,但凡有非凡物出沒,此物皆可預警,令一般的邪怪不敢靠近。 所以金澤從小倒霉至今,遇到的倒霉事不斷,粘上的妖邪之物卻極少。 一草一木皆有靈,但這吊墜一路卻毫無反應,太不正常。 “所以你懷疑......” 金澤點頭:“我們要盡快趕回晉州?!?/br> 吊墜是白一條煉化,有些法器法力煉化后會受煉化者體能狀態影響而忽強忽弱。最開始有異常他還沒往這些方向想,畢竟他外公的能力他是了解的。一般人動不了他。 可是幾天下來吊墜仍無反應,他再也忽視不了心底的焦慮了。 白一條向來行蹤不定,但每次出門回來,至少會在家呆一個月再離開??蛇@次傳去晉州的傳音符,卻一直沒收到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