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在下已婚(2)
“不是什么?” 金澤適時發話:“都閉嘴?!逼骋谎坫y子,“下次再上廁所不帶紙,你就用手擦?!?/br> “哈哈哈哈哈......”盡香一點都不淑女的笑趴在墻頭。 銀子嘴角僵硬:“少爺......” “走了,我現在就想找家客棧好好睡一覺?!苯饾烧f著撩撩衣擺,跳下了墻頭。 這個跳下來的動作十分瀟灑,但在腳接觸地面的那一刻,金澤暗嘆一聲,壞了。 因為他踩進了一個淺坑里,然后毫無意外在一聲輕響后感覺到腳腕一陣刺痛,扭了。 “少爺?!痹诼犚娮约疑贍斘鼩夂?,銀子脫“戰袍”脫到一半立馬跟著跳下墻頭,檢查金澤的傷勢。 確定只是輕微扭傷后,銀子利索的撕了衣角拿出藥包上藥包扎。 金澤由著銀子的動作,然后一把將墻頭笑的東倒西歪的盡香拉了下來。 “哎呀少爺,憐香惜玉懂不懂!”盡香捂著屁股叫。 “不懂。就你了,背我下山?!?/br> 盡香幽怨的蹲下身,順帶瞪了一眼幸災樂禍的銀子。 銀子收拾好背包,翻著白眼跟上。 主子先被綁架,后又受傷,一般的手下都想要以死謝罪了,然而這主仆三人顯然并沒有責怪加反思的意思。 因為對于金澤來說,他實在是已經習以為常。 習慣突如其來的受傷,習慣躲閃不及的突襲,習慣了,倒霉。 金澤一度懷疑是自己這名字取得太高調,金澤,金子,如水的金子。擺明了告訴別人他是個土財主。 沒錯,他爹是真的很有錢,但他爹錢再多,也和他沒太大關系。 關鍵是,就算是土財主也要有土財主的命才行,他命薄,壓不住。 所以他打小就過著上街都能被罵街的潑婦順帶噴一臉口水的日子。同樣出門,有小朋友和家人走丟了,那一定是他;遇到亡命之徒過境,路上隨手挾持個人,一定是他;更甚至,同一筐水果,吃到果核被蠕動的軟體物嚇得半個月下不了床,那也必須是他。 大到生命之危,小到喝水嗆到。他已經習慣的不能再習慣。 與他一樣,打小跟著他的銀子和盡香兩人對于自家主人時不時出個小狀況都能應付自如,順帶還會嘲笑一番——目前只有盡香膽大包天。 這綁匪能耐沒多大,找的地方很是像樣?;纳揭皫X,一看就是殺人越貨、不干正事的好地方。 主仆三人走了半個時辰,也沒能找到下山的路。 “你們飛上來的?”金澤已經餓到前胸貼后背,偏偏這兩位沒個爭氣的。 “少爺,這天一黑,起了霧,感覺路和白天的不一樣了。引路符也沒反應,我覺得這山頭似乎有點問題?!便y子看著前面搖搖欲墜的符紙皺眉嘀咕。 盡香氣不順道:“山頭沒問題,是我們的運氣有問題?!?/br> “你們聽見什么聲音沒有?”金澤在盡香背上豎著耳朵問。 “少爺喂,我只聽到了我粗重的喘息聲?!北M香瘋狂暗示。 銀子屏息聽了一會兒,出聲道:“是狼!” “嘖嘖,肯定是聞著少爺的味兒過來的?!?/br> 金澤拍拍盡香從她背上下來,今天月亮倒是挺圓,他一邊借著月色打量四周一邊對盡香說:“你最近越發猖獗,我看這月的份額都給銀子了吧?!?/br> “不帶這樣的我說你......” “酒也禁了?!苯饾衫^續道。 “呸呸呸!”盡香拍拍自己嘴,“少爺莫氣莫氣,我這就去給您打狼rou吃?!?/br> “快去快回,我早就餓了?!便y子找棵樹隨地一坐說道。 盡香慣例用眼神擰他一眼,幾個起落,消失在樹木深處,若有若無的狼嚎聲仍在四周縈繞。 “少爺,您坐?!便y子從背包里拿出一塊毯子鋪到地上。 金澤坐下,伸了個懶腰,折騰了一天,腰酸背痛。 “少爺,這力度行嗎?”銀子很有眼色的給金澤捏肩。 “可以?!苯饾山柚律蛄克闹?,此處還算平坦,樹木也不多,“今夜就在這里歇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