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五他靠劇透為生(48)
“誰?” 沉默一瞬,門外人道:“祝南君想請lsquo;夫人rsquo;到浮月峰敘敘話?!?/br> 時樂蕭執對望一眼,時樂去開門,是一名面孔陌生的道童,道童與他們簡單的行了禮,蕭執卻笑:“那老道士三更半夜請我去浮月峰,難道是吟風賞月把酒言歡?” 那道童面不改色的看了男裝的蕭執一眼,頷首:“去了便知?!?/br> “這未免不合禮數?!睍r樂道。 那道童抬起頭,不卑不亢一笑:“蕭宮主也如此認為么?” 蕭執微微揚起下巴:“在嵬國,自然沒這么多規矩?!?/br> 時樂心中震驚,原來這道童,是涂煞宮人所偽裝的。震驚片刻后時樂恍然大悟,白日里蕭執說與莫懷塵那番話,實則是故意讓祝南君覺察到蛛絲馬跡! “既然宮主已有此覺悟,就同我走罷?!?/br> 蕭執不屑的勾了勾唇角,算是應承了,時樂有些不安:“蕭大小姐,你當真要去?” “你別廢話,在屋里等我回來?!?/br> “……” 蕭執站起身,抖了抖衣擺,走過時樂身側時低聲道:“我若出了什么意外,沒人給你解藥,你也活不成的?!?/br> 時樂扶額,這人怎么就這么希望別人討厭他呢? “多謝提醒,所以你可千萬別死,拜托?!?/br> 蕭執離開后,時樂沏了杯茶捧了本閑書,心不在焉連書拿反了都未察覺,后來索性學著蕭執的模樣盤腿坐在榻上,有模有樣的入定修行。 他隱隱約約的覺出一絲清涼的靈力在體內無序游走,每次剛想要摸著門道,靈力又似游魚蹭的一下溜走了,不得其法。如此五次三番,時樂在月照中庭時睜開了眼。 不久后聽到腳步聲,時樂松了口氣,他認得蕭執的聲音,早早起身開門,清白的月光灑了一地,風華清絕的少年在一步之遙處停下,靜靜的看著他。 兩人不約而同的沉默,似都不愿打破此時微妙的和諧。 “怎還不睡?”是蕭執先開的口。 時樂眉眼彎了彎,又恢復成往日沒個正經的模樣:“可不是掛心你么?!?/br> 擔心你死了,我也得下去陪葬,他不說,對方也心知肚明。 蕭執冷哼一聲,進了屋,將一張潦草折疊的紙扔在時樂懷里,淡聲道:“你該謝我?!?/br> 時樂急急打開紙張,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了名字,心念電轉間明白了過來,不自覺的笑了起來,瓷白的臉也隨之染上一層瑩潤的光澤。 這是浮余山與嵬國人勾結的名單。 “蕭大小姐,你不錯呀,怎么辦到的?” 蕭執淡然道:“我本就是涂煞宮宮主,祝南君有什么立場不信我?” 頓了頓道:“你與葉知行說,名單上的浮余山人任他處置,而參與此事的鬼眾,他決不能碰?!?/br> 當晚,時樂挑燈將名單中浮余山參與此事之人的名字謄寫了一遍,仔細折疊收好,回過神來才發現蕭執沒歇下,直直的看著他,這別有深意的眼神令他心里發毛。 “是不是我點燈打擾你歇息?” “是?!笔拡套匀徊粫c他客氣。 “抱歉,我這就熄了?!?/br> “時樂,”蕭執冷聲開口:“你知我如何與祝南君說我們的關系?” 時樂有種不好的預感:“如何說?” “我如實說,你是替我暖床的?!?/br> “……” “男寵?!笔拡滩懖惑@的說出驚人之語。 “我呸?!睍r樂實在忍不住了,恨不能上前去將對方揍一頓,奈何兩人實力懸殊,揍他是不可能的,自己只有挨他揍的份。 蕭執皺眉:“你很不滿?” 時樂唇角抽了抽:“我他媽好歹是個直男,你這樣說,萬一傳開了,就是讓我斷子絕孫?!?/br> 蕭執冷冷的笑了笑:“進了我涂煞宮,你還想傳宗接代?也行,你娶一個我殺一個,干干凈凈?!?/br> 時樂汗毛直立,不想再繼續這個詭異又驚悚的話題。 “過來暖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