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演技天下第一[快穿]_分節閱讀_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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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市儈的態度也怨不得趙夫人瞧不上“駱明月”,更別提他還是個啞巴。 方云修沒什么意見,他只要他的團子好好的,其他什么都沒有意見。但是趙鴻熙卻不這么想。 趙鴻熙非常霸道,直接拒絕了來傳話的丫鬟。 “回去告訴我娘,他就住我這兒,哪兒也不去?!?/br> 此刻方云修正抱著他的呆狗,臉上掛著和他家小呆狗一樣呆滯的表情望著對他表現出不同尋常的興趣的趙鴻熙。 抱緊小魚干jpg 團團自從醒來之后,好像就變傻了。 方云修好方。 怎么沒有從前那股機靈勁兒了呢?方云修每天對著他可愛的團團在心里對著系統念念叨叨。 系統回答:“可能是發燒把腦子燒壞了?!?/br> 方云修同情地看著自家的小狗,“就算它變傻了,我也不會拋棄它,我一定要給團子找個好媳婦兒?!?/br> 團團能醒過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無辜的團團:我這才是一只正常的狗…… 團團圓滾滾的大眼望著身上散發著生人與狗誤近的氣息的趙鴻熙:辣雞將軍,毀我狗生。 趙鴻熙隨時都想要把這只狗扔掉,微笑:辣雞寵物,搶我媳婦。 趙鴻熙的傷時常反復,但總體還是一天比一天好起來,他身上有些許余毒未清,這件事只有方云修知道,但是他一個啞巴,又能向誰說?在方云修看來,趙鴻熙非常的信任自己,或許是看他是個啞巴,他對誰都沒有危害,所以才對他格外的放心吧。方云修只能對趙鴻熙的行為作出如此解釋。 趙鴻熙向他招手,牽起他的手,“夫人每天都窩在房里有什么意思,我們去院子里走走?!?/br> 方云修有些疲憊,略微猶豫。 方云修次從上次和三小姐一起因為動手的事情受罰,每天都要去老夫人那里報到,接受老夫人愛的教育……等到他從老夫人院子里出來的時候,因為老夫人每天派人教導他們練武。方云修一個完全沒有武學功底,身嬌體弱的身體……每天不得不跟著扎馬步,練基本功,按照老婦人的話就是趙家人沒有不會武的,方云修身子骨弱,就應該勤加練習,這么嬌嬌柔柔的“姑娘”,傳宗接代都困難。 但老夫人不知道的是,早在趙鴻熙看上方云修的那一刻起,他就離傳宗接代的道路越走越遠。 所以方云修過了一段時間規律的生活,晨起練功、照顧趙鴻熙、給團團喂奶,他就跟莫名其妙多了兩個娃似的,爭著要他照顧。每一次他一起身去個團團喂奶,趙鴻熙就要整出點幺蛾子,不是傷口疼就是頭痛。于是他只好跑去安撫趙鴻熙。 團團也不甘示弱,團團專門挑兩個人一起吃飯的時間發出小奶狗獨有的凄慘的叫聲……然后邁著它走不穩地小短腿從方云修特意給它做的小搖籃里跳下來,結果不幸跌倒在地上,叫聲更加凄慘可憐。這下可嚇壞了方云修,連忙放下碗筷就沖過去抱它。 趙鴻熙周身氣壓變低,這個仇,結大了。 團團心滿意足趴在方云修的懷里,舒服地交疊兩只小爪子,瞇起眼。 所以趙鴻熙見縫插針個就要采取隔離戰略,讓方云修習慣呆在自己身邊。 此時,一身緇衣,牽起因為早晨練功而有些乏力的方云修。 “夫人總是窩在這里可不行。身體疲勞的時候,出去走走,是最好的解乏方式。你隨我來?!?/br> 可是……方云修回望小奶狗,團團每隔一個多時辰就要喂一次奶。 趙鴻熙不容他猶豫,牽著他就往外走,“家里多的是下人,你還怕它沒了你就不喝奶嗎?” 方云修一想也是,于是便放心地跟趙鴻熙走了。 趙鴻熙帶方云修來的是趙府偏僻處,延伸至湖心的亭子。 秋季天高云淡,是湖心亭賞景的好季節。湖水青碧,蓮花枯萎后莖干依然挺立在大片的蓮葉之中。水鳥撲打翅膀掠過水面,下午陽光柔和,秋風送爽。 趙鴻熙屏退了下人,天地寂靜,整個世界里似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亭子里放著燒水煮茶的小火爐,爐子上的水咕嘟嘟沸騰冒泡,頑皮而固執地打破寧靜。 方云修專心賞景,他驚嘆于與古人的巧奪天工,也驚嘆于眼前鑲嵌在府中的景色。據說趙府從前就是前朝王爺的王府,后來因為趙老將軍戰功顯赫,皇帝特意將這樣規格的府邸破格賜予趙家,這一殊榮,趙家延續至今。 方云修看景,趙鴻熙看他。 云很遠,方云修很近。 趙鴻熙斜靠在欄桿上,愜意地品了一口杯中香茗,專心欣賞自己玉人兒一般的小媳婦,目光流連在他的胸部…… 不自覺地輕笑。 趙鴻熙有個外號,叫冷面閻王,他在戰場上大殺四方,令敵人聞風喪膽,私底下也是個沒什么趣味,不懂得討女人歡心的冷面將軍。和傳說中可止小兒夜啼的大惡人差不多。 故而他也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和另一個人分享如此愜意的時光。 在湖邊候著的下人已經被少將軍和少夫人的恩愛驚呆。 這還是他們認識的將軍嗎? 少夫人,不會是狐貍精變的吧? 趙鴻熙伸手輕撫方云修的臉頰,他早就想這么干了,只可惜他在還是一只狗的時候只有爪子沒有手。 “夫人,這段時間你辛苦了?!?/br> 方云修連連搖頭。 方云修唇色水潤,說不話的樣子比千言萬語還動人。 趙鴻熙光是看著,就覺得下面的小家伙不自覺硬起來,蠢蠢欲動。但是他又怕把他的小白兔嚇到,他結實有力的胳膊輕輕一帶,就把方云修帶倒在懷里,整張臉都趴在他的懷里。 方云修的手落在他的兇器上,感受到趙鴻熙的躁動。 他尷尬地想要收回手,結果被趙鴻熙按住。 趙鴻熙明明生了一張硬朗英俊的臉,可是對著方云修耳朵吹起的時候透著一股他無法形容的sao氣。就像他身上明明穿著最嚴肅的黑色玄衣,可是衣襟不羈地散開,胸膛上結實的肌rou因為他的動作若隱若現,放浪和嚴謹,冷淡和熱切,脆弱和堅韌在他身上奇異的融合。 趙鴻熙一把握住方云修脆弱的地方,濕滑的舌頭舔了一下他的嘴唇,“夫人,你硬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