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死得重于泰山[快穿]_分節閱讀_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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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算你對潘容希多關照幾分,小樂的反應也有點過了。他又不是你媳婦,怎么還插手你的交友情況?!鼻匾菡f。 “……” 穆飛沉默了片刻,似乎下定了決心正準備要說什么,又被秦逸打斷。 “唉,我瞎說的,別往心里去 。你們都是男人,什么媳婦不媳婦的!你先回去,把小樂叫來?!?/br> 穆飛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轉身走了。 陸恒這下是不打算出聲了,他又往樹葉茂密之處縮了縮,收斂了自己的呼吸。這秦逸大概是個筆直的漢子,沒聽出來穆飛話中未盡之意。 已經彎成蚊香的陸恒是聽出來了,這穆飛和江思樂是一對。再結合之前看過的重生者粗略資料,這插足者大概就是潘容希。從穆飛的話中推斷,江思樂的重生時間,應當就是在兩月之前。 對比靈源的失竊時間,這江思樂嫌疑又是加重了幾分,看來得找個機會試探一二。 陸恒心思轉動間,下面又傳來了交談的聲音。 “逸哥,你找我什么事?” “今天的事,按隊規,扣一千貢獻點,等級降三級?!鼻匾菡f。 “這不順利拿到物資了嗎!我做錯了事我承認,可逸哥你罰得也太重了……”江思樂急眼了。 這一千貢獻點到不算什么,降三個等級可就是很嚴重的事情了。降三級后,意味著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江思樂都分不到五級以上的高級晶核。他又不是戰斗人員,要靠自己去殺喪尸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而高級晶核,對現在的他來說,太重要了。 秦逸一眼掃來,江思樂噤聲。 “拿到物資的結果,跟你犯的錯是兩碼事。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沒有半路加入的云瀾,你今天的沖動行為會導致多么嚴重的后果?就算趕在爆炸前安全撤出了,被爆炸聲引來的喪尸,也會導致隊伍不必要的傷亡。沒有人應該用命給你的沖動任性買單?!碑吘故前l小,秦逸還是耐下性子多解釋了幾句。 見秦逸態度堅決,神情嚴厲,江思樂只得接受了對他的處罰。 “你和潘容希有什么矛盾?”說完公事,秦逸又以發小的身份問到。 “他……”提起潘容希,江思樂就是滿腔的怒火,可要說起來,他卻又沒有理由。畢竟現在的潘容希,態度可是非常友好,即使被無故找茬,也是讓著江思樂,從不計較。 “我就是看不慣他?!卑肷?,江思樂吐出一句。 “小樂,你不是小孩子了。為了自己的喜好,影響到和穆飛十幾年的感情,甚至今天還影響到整個人隊伍的安危?!鼻匾萦行o奈的嘆了口氣,“你該成熟些了。穆飛他雖然一直照顧你,你把他當親哥哥那樣依賴也很正常。但是他也是個獨立的個體,有自己的朋友,不可能只圍著你一人打轉?!?/br> “不是,我跟穆飛……”話未說完,江思樂又反應過來,不能讓秦逸知道自己和穆飛的關系。 見江思樂半天說不出了所以然來,秦逸讓他回去好好想想。還告誡了他一句,以后再不聽指揮,犯這種導致整個隊伍陷入危險的錯,就留在基地做后勤工作。 江思樂走后,秦逸靠著樹坐下,覺得有些心累,這家里長短的都叫什么事兒啊。以前在部隊里帶特種兵小隊的時候,戰友之間有什么矛盾,拳頭交流,打完又是好兄弟。 忽然,秦逸覺得頭上有異物襲來,他猛地跳起,伸手一擋。一根紅色條狀物體在他手掌上一彈,就落在了地上。那是,火腿腸? 秦逸反射地抬頭一看。撞入他視線的,是那披著細碎月光的娃娃臉青年,琥珀色的雙眼,比頭頂那天空還要澄澈幾分。 陸恒看著地上的火腿腸,有些懊惱。晚飯明明吃撐了,自己為什么還要隨手塞一根火腿腸在懷里。這下偷聽人講話被抓了個正著。 場面有些尷尬。 “你待在樹上干什么?”秦逸沒問其他,只是對陸恒露出個笑容來。 “睡覺?!标懞阍谒查g就想到一個完美的理由。 “……”秦逸大概是沒想到有人的愛好會如此特殊,但是放在陸恒身上,似乎也不算太奇怪。 “還是回營地睡吧,這樹枝睡起來應該硌得慌?!鼻匾菹肓讼?,又加了個砝碼,“我私藏有一條新的羽絨墊子,又軟又暖和的。今天你立了大功,這算我私人給你的獎勵?!?/br> 夜深。營地邊沿,守夜的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驅逐困意。只是今天不知怎么了,困意席卷而來,兩人根本無力抵擋上下眼皮的相親相愛,終于是陷入了沉睡之中。 陸恒從一旁走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個捏破的丹藥。他隨手將丹藥搓成了粉末狀,灑在了地上,那黃色的粉末頓時和泥土融為一體,再分辨不出分毫。 陸恒閃身進了江思樂所在的帳篷之中。帳篷之內的幾人,都吸入了方才陸恒捏破的迷丹,陷入了半昏迷的睡眠狀態,就算是在他們耳邊敲鑼打鼓,都不會醒來。 江思樂正睡在靠近入口的地方,陸恒順著他脖子的紅線將里面的物體扯了出來。是一塊玉牌,這玉牌看來沒什么特殊之處,不過也正常。這玉牌本就只是作為進入芥子空間的媒介之物而已,也不需什么特殊材料,頂多是淬煉得無比結實不易碎裂而已。 陸恒試著往玉牌中探入一絲靈氣,他想確認一下,這玉牌是簡單的滴血認主還是神魂認主。如是前者,要解除認主狀態不用費什么功夫;如果是后者,那事情就麻煩了。 神魂綁定,那如非其主人自愿,沒人能取出其中的東西。即使是將玉牌主人殺死,那芥子空間也會隨之一起灰飛煙滅。 這靈氣剛接觸玉牌,還未深入。江思樂的雙眼猛的睜開,那眼眸,竟在黑暗中散發著紅如鮮血般的光芒。江思樂二話不說,伸手就向陸恒抓去,五指之上閃著寒光。他的指甲在這瞬間,暴漲數寸,像是五把匕首,照著陸恒胸口襲去。 陸恒反應極快,背后木劍瞬間就落到他手掌之中。陸恒將木劍橫在胸前一擋,一股巨力直接把他推出了帳篷。為了不傷害到營地里沉睡的眾人,陸恒引著江思樂就出了村莊。 陸恒速度雖快,身后那人卻更快。才一出村莊,陸恒就覺得而后有風聲襲來,他頭一側,順勢往旁邊一閃。利爪將將擦著他的臉頰過去,隔斷了幾縷頭發。 魔。與那些被魔氣感染的魔人不同,這是一只來自魔物位面,血統純凈的魔。這江思樂身上,怎么會有魔。那與魔物位面之間的通道,已被封印千萬年,雖說最近破損導致魔氣四溢,但要防止魔物偷渡過來還是綽綽有余的。 幾番交手之下,陸恒發現這魔物透著幾分虛弱之象。如是一只實力正常的魔物,陸恒在他手下根本走不了幾招。因為就算陸恒實力強大,但是低等位面和高等位面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這是不可逾越的。 即使是這樣,陸恒也陷入了苦戰中。魔物本就實力不弱,陸恒又有些束手束腳的,生怕不小心弄死了江思樂的身體,導致那芥子空間一同灰飛煙滅。 幾番相加之下,陸恒終是被魔物抓住了破綻。只見那利爪,就要落在陸恒的后心之處。 千鈞一發之間,天邊泛起了一絲曙光。天亮了。那魔物身形一僵,陸恒堪堪躲了過去。魔物也不再追擊,轉身就向營地方向奔了回去。 陸恒回到營地的時候,眾人仍在沉睡。他進入江思樂帳篷看了一眼,發現他恢復了普通人的樣子,陸恒卻不敢再去動那玉牌,生怕又把那魔物放了出來。 …… 陸恒坐在車的后座,隔著中間的秦逸,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正靠著窗戶打瞌睡的江思樂。他很正常,身上沒有魔氣,不像是被魔物附體之人。那魔物是從哪來的,陸恒看了眼玉牌的位置,心中有了猜測。 思考之下陸恒突然覺得掌心被塞進了一個東西,他低頭一看,是一小包餅干。 “是不是餓了?一直東張西望的?!鼻匾菡f。 “沒有?!辈懦晕顼垱]多久,怎么可能會餓,自己的胃又不是無底洞。陸恒覺得有些無奈,這人怎么總是逮著機會就給自己塞吃的。 “沒事,吃吧。跟著我混,餓不著你?!鼻匾葜划旉懞闶遣缓靡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