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BOSS拯救系統[穿書]_分節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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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自古紅顏多禍水,豈止藍顏亦可為…… “尊上……”上官銳顫顫巍巍地又喊額一聲,感受到主人投射過來的死亡視線,整個人一抖,簡直要命??! “修真界最近……有點亂,關于您和尊后的消息,傳的有點瘋,您看……”他哆哆嗦嗦才在那高壓的視線下將事情稟報完,覺得自己簡直是在鬼門關溜達回來,以前是君王不早朝,現在……人是在這了,可是并沒有什么用啊摔??! 感受著下面人各樣的情緒和夜無殤犯蠢的樣子,白旭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事情會變成這樣,還要從他剛回來說起。 那個時候,夜無殤對他是寸步不離,甚是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壓根沒有讓他下過床,平時的政務全部堆在一邊,有一些急需處理的都會讓人搬到寢宮里,務必要保證他一抬頭就能看到白旭,一伸手就能碰到他,才會安安心心處理事務。 但即使這樣,他也時常會把處理到一半的政務甩到一邊,湊到白旭身邊,哪怕什么都不做就是抱抱他,或者偷個吻,才能繼續批閱下去。 白旭曾經對這樣近乎監視一樣的行為感覺有點窒息,但是當他提出想要有片刻私人時間的時候,卻被夜無殤做地又在床上躺了七天! “師兄,我覺得我得了一種病,而你就是那唯一的藥,我必須確保時時刻刻能看到你,觸摸到你,這樣我才能感覺我是活著的,所以師兄,別嫌我煩,你惱了可以打我罵我,但是別趕我走,離開了你,我活不下去的……”他如是說道。 白旭雖然愧疚于那將近二百多年的等待和絕望,所以對他格外包容,可是人到底還是需要一定屬于自己的時間的,就像這樣,近乎連體嬰兒一般被完全綁定,一天兩天可以,可是十年二十年呢? 更何況以他們的情況,起碼會在一起成千上萬年,若都是這樣,他怕自己總有一天會崩潰,到時候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再度傷了這個人的心。 所以他苦口婆心,近乎賭咒發誓地讓夜無殤重新回到自己的大殿上獨自處理公務,作為魔尊,他每天要做的事也不少,哪怕只有一時半刻,對兩人來說都是一個喘息的機會。 可是,并沒有什么用。 魔域迎來了史上最奇葩的魔尊,看似淡定地聽下面的人報告,但是還沒到一刻鐘,就會臉色大變,坐立不安,然后徑直甩袖離去,看得下面的人面面相覷,還以為是自己說了什么話得罪了他。 但是夜無殤只是回到寢宮,看到那個人還好好地呆在那里,才能安下心來,重新回去處理政務,就這樣周而復始,所有人都慢慢淡定了,事件中心的兩位主角卻愈發焦躁。 白旭是感覺一陣絕望,如果他還是這般,一時半刻都離不開自己的話,那那所謂的獨立又有什么用?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而夜無殤則是愈發暴躁,不能一抬頭就看到師兄,這讓他總有一種惶恐,師兄又離開了,拋下他一個人…… 這樣難以言喻地痛苦折磨著他,讓他最終決定,把白旭也帶到大殿,只要確保自己能看到他,確保他還沒有離開,那在哪,都無所謂了。 只是把自己的戀人也帶來參加會議,簡直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所以眾人看白旭的目光愈發奇怪,除了一些從一開始就跟隨他的部下,其余人也總是好奇,這樣一個男子,到底是如何把他們英明神武的尊上迷成那個樣子的? 注意到屬下的視線,夜無殤愈發陰冷,他不喜歡有任何人覬覦師兄,可是又不想離開他,怎么辦? 于是在一些人的建議下,想了這么個餿主意,既能時刻關注到那人,又能獨占他,似乎很美好,可是卻忽略了白旭的心思和想法。 看著夜無殤愈發成熟冷硬的面孔,白旭微微嘆了口氣,他知道自己當年實在是沒給這人留下任何美好的回憶,只是像這樣發展下去,這人總有一天會走入一個歧途,他似乎總是沒辦法給人安全感,是不是因為他做的還是不夠多? 如果是這樣,那為了自己在乎的人,多做些改變,也是應該的。 這天,夜無殤被白旭近乎強硬地要求獨自去處理政務,并且言明,若是敢中途跑回來,那將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他。 從未有過的惶恐席卷心頭,夜無殤的心逐漸冷了下來,他看著面前這個如冰雪凝結的男人,眼眸逐漸發紅,囚禁他,狠狠占有他,讓他沒辦法再離開你! 可是對上那雙充滿堅決的眸子,他發現自己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 對于這個人,他栽地徹底,哪怕知道他要自己心口插刀子,他也只會微笑著把胸膛送上去,并溫柔地提醒他當心劃到手。 他愛得如此深沉又卑微,卻還是得不到這個人的心…… 夜無殤最后深深地看了白旭一眼,轉身離開,每一步,都感覺自己的心臟被撕開了一道口子,越來越大,越來越痛,到后來,甚至已經完全碎成了齏粉,喪失了感知的能力。 整整一個上午,他都呆坐在自己的御座上,下面的人講了什么,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他的世界,現在就是一片黯淡的灰,所有的東西都仿佛處于靜止中,沒有聲音,沒有動作,沒有顏色,什么都沒有。 只有腦中那一抹白色,愈發顯眼,他的目光緊緊跟隨著那唯一的一道光,直到整個大殿都只剩下他一個人,才恍然,原來已經過去整整兩個時辰。 這是唯一一次,他這么長時間沒有見到師兄,甚至強硬克制自己不要去想那個存在,但是很顯然失敗了。 當他懷著近乎絕望的心情推開殿門,卻瞬間呆愣在原地。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紅,大紅的絲帳從屋頂垂落到地,同樣火紅的床罩被單,甚至連蠟燭都換成了紅燭,為略顯陰沉的殿宇瞬間添上了一抹暖色。 而最令他震驚的是,白旭退下了往日慣常穿著的白色錦袍,換上了一身大紅喜服,甚至上面的花紋,都跟他曾經親手為那人穿上的那件一模一樣。 “傻愣在那干嘛,還不快過來!”白旭轉過頭,笑意盈盈地看著夜無殤,向他伸出了手,本就潔白如玉的手,在燈光的照耀下,甚至微微泛著光,讓他不由自主地握了上去。 他眼中的空白重新被填滿,灰色的基調逐漸添上亮麗的色彩,尤其是視線中心的那一抹紅,讓他完全無法離開視線。他的血液重新開始流動,似乎一瞬間,屬于他的世界又重新活過來了。 夜無殤恍惚了一瞬,他的腦中閃過一個片段,就是多年前在玉林峰的龍虎大會,他曾經經歷過這樣一個幻境,雖然他最后是破了,但還是不得不承認,對這樣的場景,他渴望已久,卻絲毫不敢觸碰,就像擁有一個絕世珍寶,卻只敢遠遠觀望,連伸手摸一下,都是不敢的。 但是現在,師兄卻主動,為他做了這件事,即使到了這個地步,他也還是有些難以置信,所以只是緊緊盯著白旭,任由他擺弄自己,換上那同色的喜服。 白旭感受到手下身軀的微微顫抖,撫摸過那完美的身形,有些赫然地別過頭,直到幫他完全穿好,卻發現夜無殤還是處在一種呆愣的狀態,他只能無奈地嘆息一聲,伸手拉下他的脖頸,兩人額頭相貼。 一瞬間,極致的快感從兩人相接的部位蔓延開來,刺激地夜無殤瞬間紅了眼,白旭也有些難以抑制地低吟一聲。 神識相交,是雙修的一種,但是卻更加直接和深入,徹底打開自己的識海,將自己的一切都向另外那人開放,神識相纏,過往的一切,無論好壞,全都無所遁形,可以說,不是絕對信任的情侶,根本不敢這么做,因為神識是一個人的根本,一旦另一方有一絲歹意,都可以輕易殺了這個人。 但是白旭卻毫不猶豫地做了,甚至全然地敞開自己,迎接夜無殤更為強勢霸道的神識,“我這個人不怎么會說話,我也知道你沒有辦法這么快就相信我的真心,所以你自己看,自己體會,感受我對你的心意……” 尾音消失在兩人的唇間,這一晚,夜無殤近乎瘋狂,做了幾次之后又纏著他的神識來了一遍又一遍。他從來不敢想,原來有一天,他和師兄的關系,能變成這樣,變成所有人都無權阻止和插足的地步。 “我心里全是你,所以不要再不安了,這樣患得患失的你,讓我心疼,你要相信自己的魅力,更要相信你對我的重要性……” 他記得師兄如是說過,原來,他真的能等到這個人,這下,再無任何人或事,能將我們分開…… 最近三千界唯一的爆炸性消息就是,魔尊大婚! 此事鬧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本屆魔尊夜無殤只是一個毛頭小子,他的戀人是個男性修士,而且曾經是已經覆滅的天華宗的第一天才。 當年也是驚才絕艷的一個人,現在一被提起,卻無不搖頭,嘆息他自降身段,以色侍人,不惜侍奉魔頭來保命。 縱使有不少人相信那所謂真愛的說法,但是更多人卻對其嗤之以鼻,且不說兩人立場不同,甚至種族都不同,這能有什么狗屁愛情? 所以眾人無不嗤笑著他的愚蠢,期待著他被魔尊厭棄之后灰溜溜回到修真界的消息。 只是可惜的是,魔界居然傳來魔尊大婚的消息,對象正是那個男人? 他到底有什么魅力,居然能讓魔尊公然跟修真界叫板,甚至頂住自己臣民的壓力,娶這樣一個男人?縱使一時想不開,這樣畸形的關系和感情想必也無法長久,只是可惜的是,隨著時間的流逝,甚至久到當初談論此事的修士都已隕落,兩人卻還是如當年那般恩愛甜蜜,甚至形容都不曾改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