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我成了宿敵的道侶_分節閱讀_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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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刑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和驚喜,他是真沒想到沈行之會這么快就妥協,本以為還需要他威逼利誘一番才能達到目的,卻不想沈行之比他想象的要更干脆,更清楚情勢。 既然沈行之都已經同意了,司刑當然不會放過這機會,本來就是他的人,即便失憶了,也逃不掉。 他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對于沈行之,對于他們的關系,他都絕不會再心軟,若是不逼一逼,這人還不知道要躲他躲到什么時候。 狠狠地壓住身下的人,兩人雙唇緊貼,很快司刑便突破防線,在對方的口中覆雨翻云。 青色的衣衫在司刑的手中逐漸被剝落,一件一件丟落在地,玄色衣袍覆在其上,床榻上一聲一聲被壓抑著的破碎的輕吟蔓延出了曖昧的氣息。 沈行之極力壓抑身體上異樣的陌生感覺帶來的后果,可那人還不滿足,點火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現在,沈行之更加對他們道侶的關系有了真實感,因為司刑的動作實在太嫻熟了,并且對他的身體了如指掌。 這會兒,沈行之終于有了些后悔的念頭,他本以為不過是雙修,動作雖親密,可忍一忍也能過去,算不得什么,可是現實現在實實在在地告訴了他,他太天真了。 被那種陌生的快感包圍的時候,他是害怕的,也是羞澀的,整個人都變成了淡粉色,活像染上了一層云霞。 這是雙修嗎?怎么沒有半點修煉的感覺?一直到對方的身體進入了他的,本該是雙修中很重要并且反應很大的一步,可他的身體也沒有感覺到半點真元的運作。 他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身體的疼痛讓他沒能有什么實質性表達憤怒的動作,只能睜大了眼睛忿忿地瞪著自己身上起伏不停的人。 司刑沖他一笑,低頭將他額頭上的汗液一點一點舔了個干凈,“夫人,這也是雙修,雖然不是修真的雙修,卻也是夫妻雙修,為夫覺得甚好,你呢?” 沈行之狠狠咬著牙,偏過頭去不去看他,手緊緊抓著身下的床褥,青筋突起。 可對方越來越快的動作讓他逐漸壓抑不住了,破碎的喘息輕呼聲更為動人。 “行之……行之……不用憋著,我喜歡聽你叫?!?/br> 沈行之的唇,咬得越發緊了,心道,那種聲音……怎么可能叫出來,雖然這屋子外面被設下了隔離罩,外人進不來,看不見也聽不見里面的事,可自己聽到還是很難為情的。 在沈行之心里,雙修也不過是一種修煉的方式,只不過和別的方式有點區別,因為這要關系很親密的人做很親密的事,那樣私密的地方,那樣讓人面紅耳赤的動作,也只能在很親密的關系中才能展現。 一直以來他拒絕逃避,也不過是因為心中的羞恥心作祟,實際上他的內心對這雙修是沒什么偏見或者特殊看法的。 可是就在今天,司刑身體力行地告訴了他,它就是不一樣的,當這種行為沒有了修煉這塊遮羞布,坦蕩蕩地出現在沈行之面前。 他惱怒了。 “……滾!” 第22章 司刑當然沒有滾,一番纏綿下來,兩人都是修真者,當然不至于筋疲力盡,可是不適還是有的,尤其是沈行之。 這就是凡間夫妻之間敦倫?在修真界叫雙修,可是嚴格來說,剛剛兩人那一番算不上是雙修了。 他不顧身體的不適從床上翻身下來,念了一個法訣,地上的衣服就飛到自己身上穿好了。 “我要出去一下?!闭f完,就不見了人影。 司刑沒有去追,他還在回味剛才的美味,知道沈行之需要時間接受和適應,這點兒時間他還等得起。 消失了的沈行之可以說是落荒而逃,雖然行動時看不出什么,可是身體的異樣他自己很清楚,紅韻的面色是還未褪去的情潮,脫精時的快感還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一直到很遠,被冷風吹了許久的臉頰才恢復了平靜。 “師兄,你在做什么?” 突如其來的聲音將沈行之驚了一跳,一回頭便看見了他的九師妹,俞憐。 俞憐條件不夠參加聚仙大會,這次她就是純來參觀的。 聚仙山靈氣充沛,景觀也幽美,俞憐很喜歡,走到這兒就看見她那不太熟悉的大師兄怔怔地站在那兒仿佛入了定。 “沒事,只是忽然想起來還有些事,我得先走了,師妹再見?!鄙蛐兄幌胱屓丝匆娺@會兒的他,就怕被看出什么來。 “師兄留步?!庇釕z卻叫住了他。 沈行之回過頭來,面露不解。 “師兄,師妹我是在你消失的時候入門的,自師兄回來后,本想找時間聚一聚,卻沒有找到機會,說起來,你我還未曾好好聊一聊呢?!庇釕z淺笑道。 沈行之已經預感到俞憐或許要說些什么了。 “師妹請講,不必客氣?!?/br> “師妹敢問師兄,可是對憐兒有所不滿?”俞憐目光有些忐忑。 沈行之徹底轉過身來,有些詫異道,“不曾,你怎么會這么想?” 俞憐心下一松,噗嗤一聲笑了,“是憐兒想差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為師兄會因為憐兒在師兄失蹤之時奪了師尊的寵愛,如今聽師兄這么一說,才覺得自己真真是想錯了?!?/br> 沈行之哭笑不得,他不明白為什么總有人這么想,小畫也是,難道他表現地很善妒嗎? “師妹,無論是名聲,地位,亦或是師尊的寵愛,都是身外之物,修道者修的是心,不該過多關注于此,你還得多練心境才是?!?/br> “是,師兄?!庇釕z問道,“那我可以經常去師兄的住處討教嗎?” 沈行之渾身一緊,硬著頭皮有些僵硬,“呃……等回長華再說吧,最近……最好還是不要來了?!?/br> “這是為何?”俞憐不解,“難不成師兄只是礙于情面不好拒絕,實際上……不歡迎我去?” “并不是?!鄙蛐兄Φ?,“只不過是真的不太方便?!?/br> 俞憐敏銳地挑眉,“難不成……師兄,金屋藏嬌了?” 沈行之一時竟沒找出什么話來回她,想著自己屋里的那個“嬌”,只覺得頭更大,身上的異樣更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