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撩_第197章
頒獎典禮的地點設在一個不屬于旅游城市的海濱小城, 蕭襄還挺期待的, 臨去的前幾天就開始躍躍欲試,張羅著準備行李和泳裝, 不過程諜卻沒有他的熱情那么高漲。 “我也去參加,會不會給你帶來什么麻煩?”程諜看著蹲在地上整理行李的蕭襄, 想了想, 還是問了句。 “不會的, 放心,程哥的那套很寶貝的西裝不就是為了這一天準備的嗎?不穿實在是太可惜了?!笔捪逍α似饋?,就著蹲在地上的姿勢, 伏在程諜的膝上笑著說。 “哦,那套衣服?!?/br> 程諜想起了當年他們夤夜跑到人家精品店去買衣服的事情,以及后面發生的……那些事情,神情恍惚了一下, 點了點頭。 “也不全是為了這個?!彼f。 蕭襄:“……” “先別回憶了,難道你還想明天扔垃圾的時候被問候一下注意身體?” 蕭襄:“QAQ” …… 蕭襄和程諜和頒獎典禮要求的時間提前兩天到了那座海濱城市,沒有入住主辦方安排的酒店, 而是另外住在了蕭襄跟朋友借到的一處目前沒有人住的住家里。 “這房子挺不錯的,環境也好?!?/br> 安頓下來之后,程諜從一樓的大門一出來,面朝大海, 春暖花開。 “我覺得最好的是這個室內游泳池的設計,這下就算有人跟著也什么都拍不到了?!?/br> 蕭襄倒不像程諜那樣對外部環境比較感興趣,反而賴在客廳里仔細研究著室內的陳設布局。 “嗯,一進來我就注意到了,確實很有巧思,想來你朋友的這個房子造價一定不低?!?/br> “好像是不便宜,不過人家是給男朋友買的,舍得花錢?!笔捪逍Φ?。 “是嗎,等回去了你好好謝謝他們吧?!背陶欬c頭道。 “不用回去,他也回來參加頒獎典禮的,只是日程安排比較緊,當天來回不住下?!?/br> “哦?是圈里人?”程諜一挑眉道。 “嗯,見面你就知道了?!?/br> 蕭襄竟然還賣了個關子,沒有說破對方的身份,程諜也沒再追問,他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慣用驚喜,并且也做好了有可能伴隨而來的驚嚇的準備。 …… 到了頒獎典禮的當天,蕭襄要去走紅毯,而程諜則需要拿著嘉賓入場券從另外一個通道率先進入禮堂。 “程哥一個人沒關系嗎?”蕭襄蹙著眉頭,有些擔心地問到。 “放心吧,我這么大的人了,難道還照顧不好自己嗎?”程諜搖了搖頭說,跟蕭襄在入場之前暫時分開了。 程諜拿著入場券,很順利地入了場,由引座員帶領著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讓程諜覺得有些驚訝的是,他的位置安排得非常好,視線相當開闊,幾乎算是最好的區域了。 不過他在入席之后就感覺到了一絲麻煩,似乎從他入場以來就有幾個人在不錯眼珠兒地盯著他。 “好像就是這個人?!?/br> 果然,一旁的兩個娛樂記者暗搓搓地盯著程諜,然而被他泠然的眼光不經意間掃過,又馬上有些心虛地看向了別處。 “看樣子不太好弄啊?!逼渲械牧硗庖粋€嘰嘰咕咕地嘟囔了句。 “師父,上嗎?” “好不容易有這么個機會,不上是傻子,也只好硬著頭皮上了?!?/br> 被稱作師父的娛樂記者想了想,開始以一種親王般的走位跳著八字舞往程諜身邊擠了過去,只是因為現場不斷有人入場,還沒有入座的人比較多,挨挨擠擠的,一時半刻還近不了程諜的身。 果然……程諜心里有了個準譜,該來的還是會來,躲也沒有用,不過他也不是沒有應對之策的,既然蕭襄護得住他,他自然也護得住蕭襄,才能當之無愧地站在他的身邊。 就在程諜冷眼旁觀著那兩個跳著八字舞迂回靠近的娛樂記者的時候,其中一個首當其沖的忽然被人往旁邊一擠,這一擠力道不小,竟然一下子把他擠到了一邊,把腰不太好的娛樂記者差點兒擠了個踉蹌。 “哎我說!” 娛樂記者馬上就不干了,氣勢如虹地一回頭,然后……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因為他看到了蕭僑那張君臨娛樂圈的俊臉。 “借過?!?/br> 蕭僑雖然嘴上說的客氣,實際上并沒有稍作停頓,甚至也沒有看他,直接從娛樂記者的身邊堂而皇之地走了過去。 娛樂記者的臉上馬上呈現出了一種不用進行任何外科手術就可以立刻入宮從事服務行業的微笑,乖乖地讓了路,然后他看到了更加令人震驚的一幕。 只見影帝蕭僑徑直來到了程諜身邊坐下,兩個人似乎很熟稔的樣子,打過招呼,笑著聊了兩句,因為距離有些遠,娛樂記者一時間還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 “師父,師父?” 就在娛樂記者石化的過程中,被自己帶的徒弟捅了捅,回過神來,收起了標準的太監臉,回過頭來為人師表地端了起來。 “干嘛?” “要不,咱們曲線救國?你看那個人的另外一邊不是還空著位子嘛?!睂W徒暗搓搓地說了個不算太餿的餿主意。 “emmm”,娛樂記者在腦海里回味了一下這個主意到底有多餿,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跳著八字舞往程諜座位的另外一邊蹭了過去,然而這一次,他們的進軍路線還沒到原來的一半兒,就被人占了先,人家正主兒連照面也每根他們這種小蝦米打,徑直朝著程諜的座席走了過去,非常自然地坐在了他的另外一邊。 “天吶!是林陣!”學徒低聲嚎叫了起來,叫得娛樂記者也跟著蒙了,而且看起來,他們的目標人物跟林陣似乎也說得上話的樣子? 所以現在是什么情況,兩個影帝一左一右坐在了程諜身邊?! 我是誰,我在哪?娛樂記者對于自己的人生產生了深刻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