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世盛世江山[嫡子身份]_分節閱讀_176
里間是一間豪華的臥室,對比起勤政殿里臥室的嚴肅死板,這里的臥室里輕紗曼妙,一層籠著一層,那張巨大的龍床放在屋子的中間靠北方,且是一張柱子床,除了床頭,另三面都可以將床帳掛起來,由此可見此床的作用,也并不只是用來規規矩矩睡覺。 而此時,明黃色的床帳皆是挽起來的,皇帝順順利利將季衡放上了床,然后身子就傾了上去,他一手開始解季衡的腰帶,一手就托起季衡的頭,手指將他頭上的玉簪拔了下來,然后拿下了玉冠扔到一邊,又拉下他頭上的發繩,季衡的滿頭青絲于是一瀉而下,從皇帝的手指間涼涼滑滑地劃過,如同一瀑瀑布,流到了皇帝的心里。 皇帝并不是一個惺惺作態的人,所以既然都把季衡放上床了,他也不會繼續壓抑那要沖破他身體的欲望,他兩只手齊上,將季衡的外裳脫了下來,因為天氣已經漸熱,季衡里面只穿了一層里衣,里衣潔白,裹著他修長勻稱的身體,其實季衡的身體并沒有女人那么曲線畢露,不過皇帝卻也是激動得心臟亂跳,面頰緋紅。 他的皇帝的威嚴儀態,都被拋諸腦后了,他現在就像是一個在發/情/期的雄獸,又守著天地間唯一的一只能夠和他匹配的雌性,所以他無需壓抑,只需要釋放本能地作為,讓他們成為天地間這唯一的一對,因為是唯一,所以其他的一切,都是不需要考慮的。 因為宮里的女人很多,大家都在等著他爭搶著他賜予種子,所以皇帝對于這種男/歡/女/愛,只覺得是一種撒種子的交/配,他因為被太后念叨得反感,所以一向是沒有興趣的,但是此時只是將季衡的里衣衣帶解開,以此看到了季衡雪白的身體,他就激動得要控制不住了,他用自己□因為激動而硬得發痛的器官在季衡的大腿上磨蹭,又將季衡的里衣徹底扒掉了。 季衡無聲無息地躺在那里,面頰上卻微微泛了紅,皇帝看他白玉般的臉上如同暈染上了胭脂,漂亮得讓他心尖疼,他就放棄了去拉季衡的褲子,俯□結結實實地吻上了他。 這也并不是溫柔的吻,他含住他的嘴唇,又舔又啃,然后又好不容易捏開了他的嘴,讓舌頭長驅直入,勾引住他的舌尖,掃過他的口腔,他幾乎是想將這個人就這么吃下去,皇帝吻得如癡如醉,在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才抬起頭來,目光一轉,看到了無聲無息地奉了一個托盤進來的柳升,柳升將托盤在床頭的柜子上放下,里面是各種用具,其實他覺得自己不說,皇帝也該知道這些東西要怎么用,因為他親自給皇帝收過幾本龍/陽之歡的畫冊,都是宮中流傳下來的,是宮廷畫師所做,里面畫得十分詳細,幾乎是纖毫畢現,而且是各種姿勢各種□手段,都有詳細解說,柳升想,皇帝讀了那么多,不可能不知道這男/歡男/愛的注意事項和訣竅的吧。 皇帝看到了柳升,就突然伸手將季衡被脫下去的衣裳拉了過來,把他遮住了,又朝柳升發脾氣道,“出去?!?/br> 柳升被皇帝嚇了一跳,趕緊就忙不迭地出去了。 皇帝見房里沒人了,但他也被柳升提醒了一下,所以就起身親自將床帳全都放了下來,窗戶外面太陽落山紅霞染紅了西邊天空,房間里光線卻是有點暗了。 皇帝冷靜了一下,才慢條斯理地將季衡的褲子脫了,然后拿過一只軟枕墊在了他的腰下,探下頭去仔仔細細研究季衡雙腿之間的密地。 距離上一次看到,也才過了半年,不過上一次是一片鮮血,這次卻是潔潔凈凈,皇帝又有些要控制不住心情的激動,用手指一寸寸地一點點地撫摸,甚至低頭在他那無暇白玉一般的大腿根處狠狠親了兩口,又用鼻子碰了碰他那縮成一團的男性/器官,覺得這套東西也是清清秀秀的十分可愛。 不過大部分時間,他還是在不斷用手指撫摸揉弄他后面那道口子,季衡還是睡得沉,只是面上緋色越發暈染得開,連耳朵都紅了,白膩得如同凝脂般的身體上也開始泛上些粉,皇帝知道他不僅是被自己揉搓的,大約柳升那藥里,也有些讓人動情的藥物在。 皇帝拿開自己濕淋淋的手指,然后又在季衡平坦的小腹上親了一口,這才將自己身上的那件浴袍脫了,□的昂揚已經要熱硬成了一根鐵棒,頂端也泌出了汁水,他這才分開季衡的雙腿,將自己的龍/根楔入他心心念念愛得輾轉反側的這個人的身體里去。 他知道季衡要生氣,但是他現在不想在乎這個。 床上被褥柔軟,皇帝怕季衡第一次承受不住,就盡量慢些,又低下頭在季衡的胸口親吻,手揉摸著他的腰線,季衡穿著衣裳顯得纖瘦非常,這樣子光溜溜的,摸上去卻是通身柔軟,骨骼上是一層柔軟的rou,而且摟住他的背,他也像是沒有骨頭一樣軟,皇帝想,所謂柔若無骨,也就該是這樣了。 皇帝能夠清清楚楚感受到季衡處子之身對他的阻撓,他不用些力幾乎是寸步難行,但是一用力,季衡勢必就要十分疼了,厚厚的被褥墊在季衡的身下,皇帝摟著他親吻著,然后腰部用力,直直沖了進去。 之前一直沒有任何聲音的季衡這時候低低地哼了一聲,眉頭皺了起來,連眼睫毛也輕輕顫動了起來,皇帝也輕哼了一聲,然后開始了動作。 季衡迷迷糊糊地醒了,隨即□的疼痛讓他無所適從,雖然無所適從,但他依然是暈暈乎乎的,并不知道這是怎么了,他在一片迷茫里睜開了眼睛,世界輕輕晃動著,一個熱乎乎的急促的呼吸呼在他的面頰上,他費了些力氣去辨認這和他近在咫尺的人,然后在一陣茫然之后,明白了發生了什么事。 季衡睜大了眼睛,只是眼神依然迷離,定定地將皇帝看著。 162、第三十一章 皇帝發現季衡醒了,他對上了他的眼睛,但是毫不心虛地看著他,又沿著他的面頰親到了他的眉心上去,又吻了吻他的眼角,然后低聲道,“君卿,你疼嗎?” 季衡緊皺了眉,他沒有力氣說話,只是想要掙開皇帝的束縛,雖然他盡量用了自己的最大的力氣,結果卻是連手也抬不起來。 皇帝看季衡皺眉,知道他必然是疼的,不過這時候心疼也已經來不及了,他咬了咬牙,又狠狠動了幾下,在一片激動得目眩神迷的快/感里,將他也不知道到底攢了多久的龍/精盡數射進了季衡的身體里。 皇帝一時也有些脫力,在回過神后,他才紅著臉又去親吻季衡,季衡卻有了一點力氣要避開他,動了動腦袋不要他親,皇帝卻是鍥而不舍的,不僅親了他的嘴,之后還含住他的耳朵又親又吮,季衡面色更紅了,眼睛也紅了,皇帝慢慢退了出來,又伸手輕柔地撫摸他的□,又跪起身子仔細檢查了季衡的下/身,發現有不少血流出來,他的手指上也染上了血,他將染血的手指拿給睜著眼睛的季衡面前去,季衡只是看著,雖然面色緋紅,眼睛泛紅迷離,神色卻是一種認命的平靜。 皇帝看他這樣,有一瞬間的后悔,但是這后悔真就只有一瞬間,緊接著就被他心底的滿足,激動,愛意,還有又蒸騰起來的□所掩蓋了。 他在床頭坐下了,又將季衡抱到了自己的懷里來,季衡是有掙扎的,但是他身上的藥效還沒有過,所以掙扎的力氣幾乎忽略不計。 皇帝摟著他,又在他的唇上親了親,說,“君卿,咱們這是成了夫妻了?!?/br> 季衡冷眼瞥了他一眼,就將視線放到了床帳頂部去,床帳頂部繡著祥云和龍鳳,龍鳳你追我逐,在祥云里似乎是在歡喜地調/情,季衡嘴唇動了動說了一句話,皇帝沒聽到他說的是什么,就將嘴唇貼到他的唇角去,問道,“你說什么?還是疼嗎?” 季衡又說了一遍,卻是很蒼涼的聲音,“你滿意了嗎?” 皇帝這下聽清楚了,于是愣了一下,對上季衡冷清清的眼神,他只好轉開了眼,將臉埋到季衡的頸子處去,在他的肩頸上親了親,然后順勢又將季衡按在了被褥里,他則是覆上了季衡的身體。 季衡感受到皇帝下身那熱燙硬挺之物又抵上了自己的大腿根,他剛才的認命的鎮定又要被打破了,聲音突然大了一點,“不……不要……” 皇帝發現季衡的身體在顫抖,他撐著身子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然后伸手摸了摸季衡的面頰,道,“放心,朕知道你疼,不會再要你了?!?/br> 季衡還是顫抖,直直瞪著他,“讓開?!?/br> 皇帝卻不讓,反而俯下身又親了親他的鼻尖和嘴唇,說,“朕說了不會再要你,就會一言九鼎,不會出爾反爾?!?/br> 季衡搖著頭,意思是我根本就不相信你。 皇帝又覺得委屈了,他正當欲望最強烈的年齡,又是和最愛的人滾在床鋪里,就這么簡簡單單地做了一次,除了激動太過和照顧季衡是第一次擔心他太痛外,就完全是如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知道這是一等一的好東西,卻囫圇一下子就吃完了,完全沒有細細品味其中的真味,想吃第二只那是一定的,但他卻要壓下這樣的欲望,而季衡竟然還不相信他。 皇帝從季衡身上起了身,坐起后就直接又摟了依然是軟弱無力的季衡到懷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季衡的手軟,而且此時熱乎乎的,皇帝握住他的手,心里就能一陣悸動,他用季衡的手握住自己的男/根,就開始動起來。 季衡氣得有些頭腦發暈,但是更多卻是覺得身體里燒著一股小火苗,就一直這么將他烤著,讓他身體說不出地焦躁難受,而且□像是被撕裂地很疼痛,讓他也很是不知所措。 皇帝一邊用季衡的手揉搓自己,一邊又親吻季衡的耳根頸子,又過了一會兒,他就xiele季衡滿手,而且很多沾染到了他的腹部胸口,皇帝拿過一邊的衣裳將季衡的身上的精/液擦干凈,這才又說,“這下你相信,朕不會再要你了吧。我知道你疼,讓你那么疼一次就夠了,朕知道心疼你?!?/br> 他這么說著,又開始對季衡又親又揉起來,季衡一直就是覺得軟綿綿的,被皇帝這么滿身地親和揉搓,他倒是覺得身體的焦躁得到了些緩解,他也在這說不出是好是壞的感覺里又昏沉了過去。 窗外的晚霞已經早退下去了,暮□下來,漸漸加深,房間里已經變得非?;璋?,床帳里幾乎要完全看不清了。 皇帝對著季衡鬧了這么久,他雖然依然是亢奮著的,但是房里已經沒有了光線,他便也感覺到了一點困倦,于是將季衡摟進懷里,又將被子拉起來,將兩人裹在里面,就這么睡了過去。 柳升多次到里間門口去聽了聽房里的動靜,此時房里是完全安靜下來了,柳升才讓將這個溫泉居里的燈點起來,這樣,里間里也有了些光亮。 皇帝沒有睡多久就醒了,季衡受藥物所迷,之前雖然被痛醒過一次,但是后來又睡著了,枕在皇帝的臂彎里,卻沒有那么容易醒了。 溫泉居里的床也的確可以睡,但畢竟沒有正經的臥室里睡著舒服,而且這里毗鄰溫泉池,濕氣重,并不適宜季衡的身體,皇帝于是就只好起了身。 他將季衡放好,披上了浴袍后,就到門口小聲叫了柳升,柳升趕緊應了問有什么需要,皇帝讓人進來伺候他穿戴,卻不要人去打攪了床上的季衡。 在輕手輕腳幾乎無聲地穿戴好后,皇帝讓人出了房間去等待,自己則挽起了床上一邊的床帳,看季衡還是沉睡著的,怕給他穿衣裳反而把他擾醒了,便只是用被子將他裹了起來,然后雙臂一展,一手托在他的膝彎下,一手托住他的肩背,將他抱了起來。 皇帝抱著季衡出了門,然后小聲吩咐柳升親自去整理床鋪,且將床上的東西都收拾好拿去給他。 柳升對皇帝這個吩咐感覺些許怪異,心想那床上之物估計已經污穢了,收拾去給了皇帝,難道他能自己洗不成。 柳升雖然感覺奇怪,但還是按照吩咐去辦了。 因為皇帝的這個吩咐,他就親自點了燈,將房里照得十分亮堂,又沒有留另外的人在房里,這才將床上床帳全都挽起,開始仔仔細細地收拾床鋪。 先是將季衡的衣裳都收了起來,想到季衡說不得還得穿這個衣裳回去,他就細致地檢查了一番,發現并沒有被拉扯壞,就用心地將衣裳疊了放好。 除了衣裳,還有季衡的玉佩,玉冠,玉簪,還有發帶,甚至還有香囊和裝錢的荷包,還有不知道是怎么被皇帝扯下來的護身符,一應瑣碎都散落在床上,他收拾完了才開始收拾被褥,其他還好,只是有一床被子定然是被墊在過兩人身下,所以揉得特別亂,而且上面還有血跡,也有精/液的污跡,看到那血跡,柳升就想,旁邊明明放了些器具的,別說是器具,就連潤滑的膏脂皇帝都沒有用,也難怪季衡會受傷流血,這么多血,還不知道季衡要多少天才能走路呢。 柳升兀自做著猜測,等他將整理好的東西分門別類地讓人拿去皇帝那里復命時,皇帝已經在前面的樓里將季衡安頓下了,季衡被抱了這么遠換了張床睡依然是沒有醒,不僅沒醒,似乎是身上疼痛有所減輕,他甚至睡得更沉了。 皇帝這時候便坐在桌子邊上在吃晚飯。 柳升將季衡的的東西奉到皇帝跟前去,說,“季公子的衣裳和物件都在這里?!?/br> 皇帝放下筷子,拿過內侍送過來的巾帕擦了擦嘴和手,就伸手從柳升托起的托盤里拿了里面的那支玉簪,玉簪并不是多好的玉,只是一般的青玉而已,只是上面有著天然的紋路,經過雕琢之后,就正好是煙霧氤氳在玉中,有種無法言喻的美感。 皇帝看了一陣子玉簪,手指摸在玉簪上,就又有些心蕩神馳,因為覺得像是撫摸了季衡的肌膚。 他將自己的玉簪從頭上拔了下來放進托盤里,然后將季衡那一只遞給伺候他的內侍,內侍十分知趣地上前將季衡的玉簪插在了皇帝的頭發上,將發冠別好。 柳升見皇帝這些發癡的行為,就知道他是看上季衡沒得救了,不由在心里嘆了口氣,無論是誰,受皇帝這樣的恩寵喜愛,其實都不是好事。 而對于柳升端來的床單和被罩,皇帝就讓他之后跟著帶回宮里去,放在麒麟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