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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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夜回到家時,家里來了客人。溯玉在一邊招待著。 那次,第二次強暴后,溯玉又和她道了歉,之后,他們之間無形的隔閡越來越大。 長夜失去了再與哥哥和好的信心,決定順其自然。家里的客人除了以前經常見到的,和林家合作的暴發戶之外,還有傅望舒。他和周圍穿金戴銀的大老板,格格不入,有股不容忽視的貴氣與從容,俊美內斂,令其他人相形失色。 連哥哥溯玉都沒有他那份凝實的沉穩莊重。 長夜看到他,心下一跳。想起上次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私密處泛起奇異的感覺,一吞一吐,竟流出濕濕的水來。 傅望舒倚在桌旁,長腿交迭,喝著酒,眼角覷過來,嘴角微揚:“小侄女放學回家了?” 長夜躲開了他意味不明的視線,走過去喊他們:“傅叔叔,陳伯伯,梁叔叔,張叔叔,你們好?!?/br> 幾個中年人看到長夜都是眼睛一亮。要不她是林家寶貝的女兒,他們倒愿意花重金褻玩一翻??上н@么好的美人胚子,只能看不能碰。 長夜有點害怕傅望舒侵略般的目光。跟大家說自己有些累,回房間休息,偷偷讓傭人把晚餐送到房間里,自己一個人吃。 其實說怕,也不是真怕。只是…… 夜風吹起窗臺的絲簾,長夜揉揉眼睛,打算去陽臺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剛起身,門口傳來輕微地敲門聲。 長夜愣了一下,還以為是傭人來拿餐具,毫無防備地開了門。 淡淡的酒香飄入。 一道黑影迅速擠入門縫,長夜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人翻身壓在關上的門后。 是他… 傅望舒低眉撫摸她有些受驚的小臉,撩開她鬢間的發絲。她睜著大眼定定的望他,大氣也不敢出。 “小侄女真沒良心,這么快就忘了叔叔?”他低啞的嗓音磁性十足,熱燙的指尖沿著她脖頸、鎖骨、胸口往下游移。 長夜輕輕地顫抖,像小貓一樣低喃:“我沒有?!?/br> “嗯?”傅望舒在耳邊吹了股熱氣,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隔著內褲包裹她幼嫩的陰阜?!斑€記得叔叔的yinjing,是怎么插進去的?還記得叔叔是怎么舔你的……” “不…不要說了,”長夜羞得滿臉通紅,兩手按在他胸膛,用微弱地力道推拒他,“我記得的?!?/br> 傅望舒吻了吻她發燙的臉頰,沙啞地說:“小寶貝真不驚逗。剛才在下面為什么躲著我?” “我…” 長夜縮著肩膀,偏頭,不看他。就是這種感覺,她的每一個反應好像都在他的掌握中,他能自由的控制她的感受。佩琪說過有些男人是調情的高手,既危險又迷人,是不是傅叔叔這種? 傅望舒抓著她的手按在他勃起的襠部,不容她拒絕:“你怕這里?怕我撐壞你?” 好大。長夜下意識垂眸看了眼,又迅速挪開視線:“我沒有怕…” 傅望舒肆意地揉捏她綿軟的身體,直把少女弄得嬌喘吁吁。柔滑的肌膚在粗糲的掌心下發抖,少女分明是害怕的,卻又渴望著什么。他解開皮帶,拉下褲鏈,把長夜按下,yinjing對準她的臉:“乖,幫叔叔舔舔?!?/br> 他說出的話不容置疑,長夜盯著眼前散著熱氣的鮮紅guitou,心里頭突突地跳,黑色毛發下的yinjing粗長可怖,硬邦邦一根,還能看到棒身凸起的青筋。男性的象征充滿了征服欲。 “叔叔…” 她抬眸看了眼上方的傅望舒,對方深沉神秘的黑眸席卷著暗流,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沒有味道。他露出忍耐的神情,暗示她繼續。 長夜張嘴含住,碩大的部分撐滿她的小嘴。傅望舒瞇了瞇眼,抽身,突然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 “長夜到底在怕我什么?”傅望舒聲線喑啞,邊溫柔地脫她衣服,邊沉沉地問。 她否認:“沒?!?/br> 傅望舒脫光了她,俯身捧著她一只乳吸吮,他吸得很用力,給長夜帶了絲絲刺痛感。 長夜按著他寬厚的肩膀:“叔叔,有點疼?!?/br> 傅望舒松開她,吻住她的唇。濕厚的舌頭撩撥她細嫩的小舌,濕吻自她嘴角,滑到鎖骨,舔過她乳尖,滑到她平滑的小腹。他張狂又熱烈地愛撫她的身體,惹得少女情難自禁,小手用力地拉扯他衣服。 “叔叔…嗯…不要…”長夜咬著一縷發絲,目光迷離可人。 傅望舒解開衣扣,結實健壯的胸膛,貼在她泛著粉的肌膚上摩擦。長夜在他身下妖嬈扭動,迷醉的小臉透著一股清麗的魅惑感。極黑的發絲、雪白的小臉、早已濕潤翕動的細縫……傅望舒呼吸微微停滯,隨即脫下褲子甩開,握著yinjing戴好套,刺入少女緊窄的嫩xue。 “??!” “嗯…寶貝你真緊…” 他健壯的臂彎將她緊緊摟在胸前,長夜不由自主地用大腿內側嫩滑的幾乎,廝磨他窄緊的腰側:“叔叔的,快把我撐破了……”他情動,掌心掐著她臀rou迎合yinjing的穿刺。 “啊嗯…嗯,啊…叔叔…” 傅望舒深吸一口氣,曲起她雙腿,身體壓下狠厲cao干。她瑟瑟發抖,宛如驚濤駭浪下的一波浪尖。傅望舒撫摸著她汗濕痙攣的身體翻了個身,讓她坐在yinjing上,五指與她的扣緊,抬臀向上拍打她的臀瓣。少女嬌小的身體被頂得上下晃動。 “啊…不要,太深了。叔叔的yinjing好燙…” 長夜漸漸直不起身,倒在他胸前隨他動作劇烈聳動,xiaoxue在抽搐,狠狠地絞緊yinjing,可卻使男人cao弄得越發殘暴,撞擊中,拍打出響亮清脆的水聲。 晨光熹微時,傅望舒把少女弄得渾身青紫,yinjingcao腫了她嬌嫩的xue。 長夜淚痕已干,縮在干凈的被窩里問他:“叔叔,你在玩弄我嗎?” 傅望舒拔了套,nongnong的jingye灌在里面,聽到她細嫩的聲音頓了頓,隨著細碎的晨光穿透窗口射來,他的臉被蒙在晨霧中有些看不清。 他沙啞地說:“睡吧。至少,現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