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就要抱最粗的。_第15章
騰的一下,容凡就被人抱起來,雙腿盤在謝枕勁瘦的腰上,臀部被人用手掌拖的穩穩,纏綿的吻還在繼續,也不知是被人抱到了哪里,被人輕柔的放在床上時,容凡的衣服早就褪了一半,粉紅的肩頭,垂在腰側的衣裳,看起來氣氛剛好。 謝枕也不再滿足于唇舌的交流,寬厚的手掌撫上那瘦弱的胸膛,在觸及那紅纓時就開始揉捻,好看的唇瓣也從上往下移,在下巴上輕咬,看著容凡因此表露不滿而愉悅,途經小巧的喉結啃咬了幾下,又在旁邊的肌膚上深深的吮吸,直到有了曖昧的痕跡這才頗為滿意的往下移動。 只不過是男人的身體,同自己一般的身體,謝枕也不明白為什么此刻這具平平板板的身體是這么的吸引人,服藥的到底是這個藥人還是他自己呢。 那抹紅已經被揉弄的妖治凸起,他的功臣正好途經此地,伸出舌尖輕舔身下的人便是渾身一陣戰力,謝枕雙目沉沉,看著那白皙胸膛上的那抹紅目光火熱,一口便吞了下去,在口中啃咬,吮吸。 容凡的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了,埋首在身上的人帶給他的快感一陣快過一陣,可總是有些地方不滿意,好難耐 ,不滿的皺了皺眉。一把就踹開了身上的人,翻身而上,容凡就這么的騎在了謝枕的腰間。 欲求不滿的謝枕再一次黑了臉“。。?!边@藥人簡直在造反。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謝枕皺了皺眉頭,坐在他的身上的人到現在也不該活著,活著也該被抹殺,俯視的感覺,仰視的感覺差別太大。而前者才是他所喜歡的。 眼眸一寒,伸手就要把人拍到一旁,然后,然后坐上面的容凡動了。 嗯,是動了,他在謝枕的身上磨蹭了好一會,這會才找到舒服的位置,身下東西冰涼,也正好是他的小腹處最為難受,這么坐著倒也舒服了不少。 他舒服了,謝枕就不舒服了,他被容凡蹭的身下異動,對于自身誠實的反應頗為不滿,可這始作俑者還在上面玩的不亦樂乎。 只見容凡被謝枕的異物頂的老大不高興了,戳的屁股也不舒服,心下討厭,一探手就把那東西抓在手中,又硬又燙,同是男人容凡當然知道這是什么東西,狠狠的抓了一把。 謝枕吃痛的一聲悶哼,就聽坐在上面的人傻傻一笑道“你硬了” 謝枕黑臉“。。?!庇悬c無力招架,這春醉以后還是不要用的好。 可現在,不把面前的藥人收拾一翻也委實是太對不起自己身份,只見謝枕掰過容凡的肩膀,兩人的位置就變了,上首的人埋首在容凡的身上,細細密密的吻一個個落在容凡白昕的肌膚上,桃花點點,單薄的衣裳在謝枕的手中緩緩剝落。 容凡赤身裸體的躺在謝枕的身下,美人如花,何其風姿,怕也只有謝枕一人才懂其中的美好。 那小巧可愛的玉芽就這么顫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容凡面色紅艷,眉目含情,謝枕看的一陣內心激蕩,握住那根玉芽,上下揉搓,動情的唔咽就被謝枕再一次索吻困在了唇齒之間。 滿室春色,如果不是容凡的暈厥怕是謝枕還會繼續把這套戲給做全了,可惜。。。謝枕看著手上的白濁,再看了一眼已經睡過去的容凡?!?。。。?!?/br> 他怎么就忘了春醉的用處,春醉,春醉,凡塵與俗事,大夢了無痕,一春即醉。 這種藥的用處跟迷藥的效果差不多,只是需要先動情才能夠陷入昏迷。而他給容凡下這味藥是因為,藥人血越是情緒不穩,心情激蕩不定的時候才能夠方便取其血液入藥,且因飼主本身這時侯的血早已在體內沸騰一周,入藥的時候效果才是最好的。 好比一味藥需要熬制才能食用一樣,可他現在,現在在干什么,謝枕有些分不清今天晚上對容凡做的事,深深地看了一眼容凡的臉,眸色沉靜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次日。 容凡是被窗外透過窗紙的光線照醒的,偏頭看著四周還是在謝枕的空間里,可謝枕人卻不在了,用胳膊撐著身體,晃晃悠悠的坐了起來,頭有些暈,容凡舔舔了發白的嘴唇,有些起皮。 撐著身體的手腕處卻有些疼痛,容凡皺眉,坐直了身子,把左手拿起來一看,只見手腕處有一層厚厚的白布,他什么時候受過傷了嗎,怎么手腕這么痛。 小心翼翼的揭開了紗布,一層又一層,只見一道長長的傷口橫貫了整個手腕,就像是要把他的手切斷了一樣,而裂開的傷口,并沒有一滴血液流出來,那開口處只有不見深度的黑,容凡心驚,倒也沒什么反應,淡定的把白紗纏了回去,這種事,八九不離十只有謝枕才會干。 纏好了紗布,容凡這才穿起了衣服,四下找了找鞋,穿戴整齊了之后,才四里去尋,謝大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回事,泡澡泡到一半就暈了,平時泡的不是這樣啊,而且他手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看著怪嚇人的,又不流血還是問問比較好。 當他打開門出去,眼前便是一花,人又到了律錦山莊的長廊上,謝枕剛好就負手站在那里,遠方也不知道是在看著什么東西,至少容凡是沒看懂謝枕一直盯著不遠處是為了什么。 “谷主,您在看什么” 謝枕回身看了容凡一眼沒有接上那句話,只是看了看他的手腕道“藥人血市值一百上品靈石,你的債算是還清了,其余的便是你的開銷,如此你還差我一條命,便可離開” 容凡的眸色一亮,原來自己的血是這么值錢啊,可這下半句,容凡不確定的看著謝枕“谷主您是說我可以出谷了” 謝枕頷首,請別問容凡心里的開心時多么的巨大,在他得知可以離開謝枕的時候,心中的喜悅不停的擴大,整個人頓時精神一抖,忍不住的就開始幻想未來離開的美好藍圖。 擦了擦口水又問道“那怎么還那一條命” 謝枕轉身,抬步就走“以后你就知道了”可是還完那一條命還能不能活著就是另一回事了。 容凡聞言心中歡喜,原來謝大佬還是很有人性的嗎,想著想著,容凡已經在心里把謝大佬這個人在心里歌功頌德了一百遍,要不是對面迎過來的敖連承,他真的可以再給謝大佬的好再歌頌個百八十遍也不成問題。 敖連承本來是在謝枕住的院落外面徘徊的,昨天晚上的事情雖不是第一次發生,但要真惹著謝枕不高興就不太好了,一大早醒來一想起昨晚的事,就不太踏實,這次是他做作的太過。 本想著早起過來賠個禮,雖是為了他,但終歸還是不一樣的,可又不好貿然進去,更何況也不知道把那個藥人的血取了沒有,近來他的身子越來越不好了。 急行了幾步,到了謝枕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抬眼要說的話又欲言又止。 謝枕看他那副猶猶豫豫的樣子也知道他想說些什么,玄色長袖一翻,手中便出現了一只青色的琉璃瓶,瓶中的紅色液體在里頭隨著謝枕的動作,涌動了一會,只不過嬰孩拳頭大小的瓶子,而里頭的液體部過瓶身的三分之二。 容凡看著瓶子里的液體也不太確定那是不是就是自己流的血,割的可是他的手腕,那里的血管那么多,怎么就只有那么一點點的血,難道他看到的傷口都是自己的錯覺,想著,就往著自己的手里一按。 哎,哎忍住,忍住,真疼,就說嗎,傷口是真的這么大。 修真的人一般都五感開化,這樣細小的聲音還是被人聽到了,謝枕瞄了一眼容凡扭曲的臉問道“很痛” 容凡抬頭一愣,他的聲音很大嘛,他明明沒有發出聲音來,為什么他們都看著他,容凡故作輕松的擺擺手,咧開嘴一笑“沒有啊,感覺還行” 謝枕皺眉,藥人取血的痛苦早在之前幾任的時候他就見識過了,絕不可能如此輕松,之前的怕是太沒用了些“站好,別動” 容凡聞言尷尬的放下手來,乖乖的應了一聲“嗯”卻又覺得謝枕的視線是回去了,可敖連承卻還盯著容凡上下打量,讓人莫名的滲的慌。 稍稍挪了下步子,悄悄地挪到了謝枕的身后,借著謝枕的身型隱住了自己,話說也不知道謝枕是吃什么長大的,比他高半個頭也就算了,虧他當初還沾沾自喜的認為自己過了全國人民的平均身高是一件多么光榮的事情。 話說回來謝大佬的后背怎么都可以生得如此好看寬肩窄腰的,也不知道脫下來是什么樣子,什么脫下來,臥槽,他剛才是想了些什么鬼東西,他是被鬼上身了吧。 謝枕感受著容凡的目光倒也沒什么反應,可對面的敖連承的眼光他就不太舒服,果然狡猾的蛇還是不應該嬌著養,養的久了,連誰是主誰是仆都忘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