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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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湛有些聽不慣,于是道:“以后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可以換一個稱呼?!?/br> 薛玉嬌心思一轉,吐吐舌頭:“總不能還喚您‘叔父’吧?” “想什么呢?”他舒然一笑,也沒和她生氣,伸手輕輕戳了一下她鼻尖,道,“以后沒旁人在時,可以喚我‘夫君’,或者,喚我‘湛郎’?!?/br> 這個稱呼聽起來十分親切,一下子讓薛玉嬌感覺關系又拉近了很多。而她剛剛原本就是開玩笑逗他的,此刻聽完,打心底很是開心,輕輕一笑,點了點頭。 知道她心情好了,蕭湛再次問道:“那你現在能夠告訴為夫,你剛剛到底為何而生氣了嗎?” 薛玉嬌略一沉吟,將臉貼到他胸口,緩緩道:“妾身知道您潔身自好,可是,您約束得了自己,約束不了別人,萬一旁人對您包藏禍心,設計害您,您又該當如何?所以,以后您能別再去那種地方了嗎?” 蕭湛微愣了下,隨即明白過來,摟著她含笑道:“好,我答應你,再也不去了就是?!?/br> 想不到她生氣的原因,竟是因為不放心自己。蕭湛突然莫名感到心情愉悅。 而這足以說明她心里是在乎自己的。 薛玉嬌靈機一動,為了獎勵他對自己許的這句承諾,仰起頭來,主動與他親了一會兒。親著親著,一只小手,悄悄地穿過他的衣襟,輕撫在了他的肌膚上。 常年帶兵打仗的他,肌rou異于常人的緊實,且皮膚光滑,充滿了年輕男性的健美感,尤其脫了衣服以后,身體更是格外的性,感,極具誘惑力。上至頸部,胸膛,后背和腹部,下至臀部和大腿,摸起來手感都很好,很是舒服。 蕭湛自然也喜歡她摸自己,并且,每次反應都十分的強烈。尤其撫到他敏感之處時,他就受不住控制,露出一副極度興奮難忍的表情。 看到他異常興奮時,這讓薛玉嬌挺有成就感的。 今日薛玉嬌心情不錯,尤其的主動,算是以資鼓勵。 她一雙柔夷在他的衣襟內不急不慢地游移。撫摸過他的喉結,他的胸膛,又到了小腹…… 蕭湛的呼吸很快變得粗重了起來。 …… 次日一早,蕭湛出門上朝前,和薛玉嬌你儂我儂,依依不舍。薛玉嬌怕他誤了早朝,期間幾次催他,方才動身。 兩人難舍難分的分開之后,蕭湛一走,薛玉嬌又開始忙起了調香。她是個一旦忙碌起來就很難停下來的人,尤其鉆研進去,經常連水都忘了喝。 調香調到一副忘我的狀態,一直等到蕭湛回來后,和她說了一個消息,這才暫停下來歇息一會兒,喝了口清茶。 蕭湛說,沈老夫人著人送了封信過來,信他已經看過了,主要是想要托她們兩人每個月抽出兩天休沐的時間在忠武侯府居住,指導薛嘯云處理家務,為將來薛嘯云順利接手薛家做準備。 而沈老夫人知道今時不同往日,蕭湛身為一國王爺,請他上門教導她的孫兒,實屬無奈之舉,委實感到慚愧。但沒辦法,薛家就薛嘯云這么一個男丁了,雖然不成氣候,但也只能趕鴨子上架,死馬當活馬醫了。為了薛家的百年基業,她顧不得什么臉面不臉面,索性豁出這張老臉試試看罷。 眼下,明日便是休沐。薛玉嬌沉默片刻,二話不說,讓人去收拾一些貼身之物出來。 兩人心照不宣,蕭湛亦讓人回話到忠武侯府給沈老夫人,說明日便動身過去。 沈老夫人收到話時,一顆心總算塵埃落定下來。她原本就是賭了一下,如今她果然沒看錯人,這兩個孩子縱然飛黃騰達了,到底還是有情有義的。 寧王府距離忠武侯府并不遠,一個往返,坐馬車也就不到一炷香的時間。 自出嫁一來,薛玉嬌每次回去探望沈老夫人都是當日去當日回,從來沒有主動提出留宿。這次,兩人應沈老夫人的邀請住過去,臨時住在薛玉嬌出嫁前時的繡房。 突然住回原來的地方,一時間令薛玉嬌覺得親切感十足。 蕭湛站在屋內,望著這里原封未動過的一切,只覺造化弄人,有些感慨。 就是在這里,兩人第一次發生了那樣不正當的關系。而如今時間一長,似乎大家都漸漸的忘了,已經基本沒有人再去提起這件事。 兩人一同見過了沈老夫人,之后蕭湛領著薛嘯云去了賬房。 薛玉嬌不善這些,自知跟著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索性不去添亂,徑自拉著謹娘回繡房,想著重溫一下以前住在這里的感覺。 回房間的路上,不料碰到了許久未見的薛玉娥。 時值仲春,綠意盎然,她穿著一襲淡紫長裙,和貼身丫鬟紫薰站在路中央彎著腰,低著頭,兩人似乎在找什么東西。 仔細一想,她今年虛歲應該已經有二十了,但至今都還沒有嫁人。先前從謹娘嘴里也偶然聽說過關于她的一些事,聽說她近年來拒了多次薛太后和沈老夫人屬意的人選,至今孑然一身。 不得不說,這對于一個女子來說,一旦過了桃李之年,再想擇一門好的親事,可就難了。 薛玉嬌不曉得她究竟怎么想的,難道真如傳言所說,她始終忘不掉死去的前未婚夫? 倘若真的如此,那她真是一個癡情且令人佩服的女子。 “大jiejie在找什么?” 薛玉嬌笑意晏晏的走上前去,關心問道。 薛玉娥聽到聲音直起身來,見到是她,沖著她莞爾一笑,并見了個禮:“原來是王妃meimei?!?/br> 紫薰亦跟著行了一禮。 兩人與她見過禮,薛玉娥方緩緩說道,“是這樣的,我剛剛途經這里時,不小心掉了一只耳墜?!?/br> “是什么耳墜,能讓jiejie這么著急?” 薛玉嬌看向她耳上另一只,見材料和樣式看起來簡單普通,并無什么特別之處,難免有些好奇。 “王妃meimei不知,這對耳墜是一個很重要的人送給我的?,F在被我不小心丟了一只,此時我這心里真是恨死了自己?!?/br> 她說到這里,旋即又側頭對一邊的紫薰正了正色道,“你快去幫我找找。這耳墜對我來說很重要,今日務必要找到?!?/br> 薛玉嬌一直來因為荊氏一事對她心懷幾些愧疚感,此時眸色一動,道:“你們若實在找不到了,不如這樣,我回去以后命人尋買看看,買到的話,一定第一時間送給jiejie你?!?/br> 薛玉娥面色遲疑了一下,還未開口,這時紫薰插了一句嘴:“王妃不知,這對耳墜是王爺送給我們大姑娘的。意義不同?!?/br> 說到最后幾個字時,她還故意著重強調了一下。 薛玉嬌登時一愣。 不止薛玉嬌感到驚訝,就連身后的謹娘也跟著大吃了一驚,完后擔憂的看著薛玉嬌。 “閉嘴!” 薛玉娥連忙輕聲呵斥了一句。紫薰立時不再多話。 回過頭來,她依然一副笑容溫和的樣子,繼續道,“你不要多想,這對耳墜雖然是寧王送我的不假,但卻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并沒有什么意義的?!?/br> 這句不要多想,以及沒有意義,只怕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薛玉嬌神色復雜的看著面前的主仆二人,心下五味雜陳。 聯想方才的種種,其實她并不糊涂,甚至能夠看的出來,這對主仆有刻意在她面前演戲之嫌。至于目的是什么,恐怕是為了讓她聽到這些話后,造成什么誤會。 看來,她先前真的是低估了她這位jiejie。 一直來,她還以為薛玉娥是個心性善良,淡然如水的賢淑女子,想不到,背后竟也藏得如此之深。 她現在沒有多余的心思考慮她們口中的這對耳墜究竟是不是蕭湛所送,盡量讓自己看起來面色平常道:“如此,那用不用我幫你一起找?” 第50章 耳墜風波 薛玉娥一臉氣定神閑, 溫婉動人, 語氣從容的道:“不用勞煩你了。應該就在這附近, 我們自己找找就行了?!?/br> 薛玉嬌只不過隨便配合了她一下,聞言也不作堅持。待暫別離去走遠了以后,謹娘忍了半天, 此時終于忍不住道:“老婢剛剛聽著她們主仆二人那番話, 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闭f完看向她。 薛玉嬌輕輕揚了揚嘴角:“興許, 你的預感是對的。她就是故意的?!?/br> 謹娘皺起眉來, 到現在也不敢相信道:“以前老婢還認為這府里除了王爺以外, 就數她對您照顧了,啟料,”說到這里輕聲一嘆, “怎么也是個心眼壞的呢?” 薛玉嬌一邊信步走著, 一邊目視前方道:“我猜測,女人只要遇到了情敵,大概都會變成這樣子吧。迷失心智, 不擇手段?!?/br> 和謹娘心里想法不謀而合,不禁試著問道:“你也懷疑她……喜歡王爺?” 薛玉嬌不置可否。 “真想不到,她竟然一直來喜歡王爺。她以前藏得太深了, 實在是讓人看不出來。也難怪她遲遲不定親事,虧我們還以為她是個用情至深之人,癡情于她那死去的前未婚夫,原來是心里一直惦記著成為王爺的女人?!?/br> 謹娘越想越覺得滲人。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想起什么, 又道:“那關于那對耳墜的事,你真的相信是王爺送給她的嗎?” 這種事情薛玉嬌不好當面去問蕭湛,知道近些年來孟霖帆是跟在他身邊最緊也是最頻繁的人,定沒有什么不知道的。于是腳步一頓,道:“我自有辦法知道真假?!?/br> 接下來,薛玉嬌借著蕭湛指導薛嘯云去了旁廳的一個空隙,悄悄走到孟霖帆的身邊,攔住他。 孟霖帆一怔,不明何故的看著她。 她沖著他無害一笑,悄聲道:“孟將軍,方不方便借步說話?” 他的主子夫人,寵愛有加的王妃都這么開口說了,他豈敢拒絕。 他憨憨一笑,連忙應了一聲,隨她走到外面。 兩人走到屋外,孟霖帆恭敬的問道:“王妃有何指教?” 薛玉嬌食指比在唇邊,瞧了一眼屋內,示意他小聲一點。 孟霖帆一愣,旋即很快會意,又小聲道:“王妃有話請講?!?/br> 而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其實并不好,讓他有種背著主子干壞事的錯覺。 薛玉嬌定了定神,終于問道:“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王爺以前和我大jiejie薛玉娥,私下來往很多嗎?” 孟霖帆眼睛直溜溜的瞧著她,想了一下,很快搖搖頭:“并不多。不過,薛大姑娘好像主動找王爺的時候多一些。不過也沒什么特別重要的事,一般都是送些東西,似乎很是關心王爺。王妃可是有什么疑問?” 薛玉嬌聽后若有所思,繼續問道:“你可知道,王爺以前可曾送過她一對耳墜?” 孟霖帆快速回憶了一下,之后渾然不知自己的話會讓對方產生什么樣的誤會,如實答道:“好像是送過一對。不過是好幾年前的事了。您不提,卑職都快忘記了?!?/br> 薛玉嬌心突的一跳。腦袋空白了一瞬。 見她神色不對,孟霖帆頓時意識到自己失言,趕緊解釋道:“王妃您別亂想,卑職以為,薛大姑娘常常送王爺東西,王爺出于感激,想起來回送一樣東西,只是禮尚往來而已?!?/br>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殊不知,這些話簡直是越描越黑。 “我了解了?!?/br> 薛玉嬌站在原地,表面不動聲色,心里卻已亂成一團。 她從來不知道,蕭湛與薛玉娥之間還有過這么段經歷。雖然只是互送東西,可是在她聽來,這里面到底是什么隱情就顯得有些模糊了。畢竟送耳墜這種東西,怎么想都覺得大有問題。 她希望是自己多想了,希望兩人只是很平常的來往。 孟霖帆還是不放心,看了一眼屋內,抬手掩在臉前悄聲道:“王妃應該能看得出來,王爺不論說話還是辦事,從來只對您一個人溫柔,對旁人都是一臉冷肅的。薛大姑娘也不例外。所以您別胡思亂想了?!?/br> 薛玉嬌嘴上說沒有亂想,但心里還是有了心結。 到了中午和蕭湛一起用飯時,蕭湛見她一副情緒低落食不知味的樣子,問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不知道怎么問出口,那個人畢竟是她jiejie,若與他追問起來,萬一以前兩人之間真有什么私情,她要如何面對? 而沒有私情的話,一旦問了,想到兩日前剛剛因為他去了風月場所吃過醋,現在這么快又和他對質,不免顯得自己有些心胸狹隘,斤斤計較。思來想去,不適合當面問,便選擇搪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