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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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玉芳忙幫她撫背心,聽她發泄完情緒,這才勸道:“母親息怒??v然這次我們沒落得半點好處,但好在也沒吃什么大虧,您依然還是這代管當家主母,哥哥他不過遲兩年掌權,我們再忍忍便是?!?/br> 第23章 暗潮涌動 荊氏余氣未消,一副擔憂的道:“話雖如此,可為娘就怕還沒等到那時候,我這代管主母的權利早被人剝奪回去了,你哥哥再不爭點氣,這個家遲早都要落到旁人手里去?!?/br> 薛玉芳微驚,問道:“母親以為,屆時叔父坐久了這個位子,不會再將大權還給哥哥?” 荊氏眸底生寒道:“這也是我的猜測。萬一他真是個白眼狼,想要私吞整個薛家呢?我們不得不防?!?/br> 說到這里,不由嘆了口氣,“只是可惜,為娘身邊就你一個好使的。你jiejie性子太柔,幫不上什么忙,你哥哥又一門心思撲在吃喝玩樂上,壓根不關心這個。如今,只有我們娘兒倆一起商量對策了?!?/br> 薛玉芳急忙問道:“那您打算接下來怎么做?” 荊氏從榻上坐起身,在房里慢慢來回踱了兩圈。少頃,停下來,若有所思道:“我在那老太婆面前已經失去信任,縱使我說破嘴皮子她都不會再動搖。但嘯云不一樣,他畢竟是她的親孫子,是這薛家唯一的血脈。當務之急,只有讓他討得她的歡心,盡早將大權攬回來才是?!?/br> “哥哥?”薛玉芳一愣,“他會聽您的話嗎?” 畢竟,他已經懶散慣了。一灘爛泥即便扶起來了,能上墻嗎? “聽也得聽,不聽也得聽。我是他娘?!鼻G氏口氣強硬道。 薛玉芳附和道:“母親說的是。改日我也會和哥哥好好說說的。只是我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這次叔父做了當家的,那個臭丫頭就更難對付了?!?/br> 說到這里,她秀眉緊鎖,悶悶地道,“真是不明白,叔父為什么幾次三番幫那個臭丫頭?” 荊氏輕輕“哼”了一聲:“這還用問。要么就是看在侯爺的面上對她多加照顧,要么啊,就是被這個小賤人勾引了。別的不說,那小賤人的確是長得跟天仙兒似的,跟她那個死去的娘一樣,都是個狐媚子。兩人年齡又相差不多,保不齊二當家的對她動心?!?/br> “叔父對她動心?”薛玉芳滿面詫異,“這怎么可能呢?他可是我們的叔父啊?!?/br> “叔父?”荊氏冷冷一笑,“你太天真了,我跟你說,男人都一樣,見到漂亮的,哪個不想嘗嘗究竟是什么味道。再說了,他只是名義上姓‘薛’,到底還是外面抱回來的??瓷献约旱闹杜惺裁雌婀??” 薛玉芳滿面震驚的同時,突然,一語驚醒夢中人,計上心來。 她豁然開朗,面上一喜,提議道:“母親,我們為什么不利用這一點,給他們造謠生事呢?您想想看,叔侄之間存有私情,她們還能在府里站得住腳嗎?到時候還不遭人人唾罵?!?/br> 被她這么一點醒,荊氏方才臉上的陰云瞬間煙消云散,揚唇笑道:“我的好女兒,我怎么沒想到這點?!?/br> 得到母親的夸獎,薛玉芳心里美滋滋地,連忙道:“那女兒現在就去安排人散布流言?” 荊氏拉住她:“這事先急不得?!?/br> 薛玉芳大為不解:“為何?” 荊氏道:“還差火候?!?/br> “火候?” 荊氏面色郁郁道:“先前他雖幫她解過幾次圍,可到底沒有切實的東西發生。況且,你想想看,現在你叔父剛上位,突然就傳出這些閑話,旁人會怎么想?肯定會想到是咱們這邊故意散布出去的?!?/br> 薛玉芳明白過來,點頭道:“還是母親想的周到?!?/br> “當下我們不可cao之過急,先一步步來?!鼻G氏說到這里,略一沉吟,“這樣,你過幾日找找機會,給那小賤人吃點苦頭,最好能和上次一樣,逼得她跟你急了眼才好。這樣一來,我們有了把柄,可以正大光明的教訓她。到時候,你叔父一旦出手幫她,憐惜她,不用我們廢多少力氣,這閑話自然而然就出來了?!?/br> 薛玉芳會意,得意道:“找茬這種事情,女兒手到擒來。母親放心好了?!?/br> “你記住了,千萬不要讓人抓住你的把柄,最好做的自然一點?!鼻G氏提醒道。 “女兒明白?!?/br> 話音猶落,這時,外面有人敲門,薛玉芳道,“女兒去開?!?/br> 開門一看,是管家曹順,問他有什么事。 曹順手上捧著幾本冊子,與她見了個禮,含笑道:“回二姑娘的話,上次荊姨娘命小人查一下三個月前的賬,小人今日帶過來給她過目?!?/br> 荊氏在里面聽到是曹順的聲音,微微整了整儀容,對著門口道:“玉芳,你先回去吧,讓曹管家進來?!?/br> 薛玉芳應了一聲,與荊氏告退。 待曹順一進屋,往外看了一眼,落上門閥,轉身鉆進那道牡丹屏風后面。見荊氏坐在榻上,一臉的慍色,走上前,徑自坐到她對面,悄聲問道:“我剛剛聽了北院的事,特地找你來了。聽說,老太婆把薛家交給二爺打理了?” “可不是嗎?” 荊氏喝了口茶,惱火的說了一句,隨即嘆了口氣,又道,“就連我們前幾日收回來的鋪子都被要回去了?!?/br> 聽完,曹順臉上一陣失落,不忘伸手幫她胸口順氣,好話哄她消消氣。順著順著,輕輕掐了一把。 “死鬼,”她故作生氣的背過身去,嗔怪了一聲,“到手的鴨子都飛了,你還有心思調情?”嘴上雖這么說,臉上的神色卻是含羞帶怒,意猶未盡。 曹順一邊繼續對她動手動腳,一邊粗聲道:“這不是想你了嗎?前日沒盡興,這次補回來?!闭f罷順勢將她推倒在榻上。 荊氏仰躺在榻上,青絲散了一席,媚眼如絲。她做樣子輕輕推了推,不消片刻,終是不再抗拒了。 自從薛湛掌過大權后,府里經過他一番嚴整,總算有些樣子起來。荊氏不敢再輕舉妄動,只得夾著尾巴做人。 而有他在身后幫持一些,薛玉嬌也可以安下心來調查父親的死因。 這一日早,謹娘為她梳完頭,描了一個淡妝。她扣下鏡面,只見雕花梨木梳妝臺前的少女眉目如畫,笑起來時明麗耀眼,不笑時亦柔媚含情,攝人心魄。 謹娘端詳了片刻,覺得滿意后,方才直起身來。 薛玉嬌自梳妝臺前站起身,走到窗扉對開的軒窗前,放眼望去,這才發現,院里的幾棵垂柳,不知不覺中已經新出了幾抹嫩黃。 春天來了,也是時候出去散散心了。 望了片刻,倏然,她與謹娘道:“謹娘,這幾日只怕要麻煩你多出幾趟門了,幫我暗中查一下謝尹安身邊的那個歌姬,孫瑩瑩的行蹤動向。最好能查清楚,她近期常去哪里,又常和什么人見面?!?/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大概是評論絕緣體,每本的書評都少滴可憐,orz 第24章 冤家路窄 孫瑩瑩出身教坊,以前是能歌善舞的歌妓,一次機緣巧合下被謝尹安看中帶會了謝國公府。侍奉他至今。 謹娘怔了一下,問道:“姑娘準備開始查了?” 她不置可否。 謹娘隨即會意,應道:“老婢明白了。只是,有一個問題不解。姑娘不是懷疑謝家父子嗎?為何要查謝尹安身邊一個歌姬的行蹤?難道我們能從她身上查出什么嗎?” 薛玉嬌心里自然清楚這個孫瑩瑩才是當下之關鍵,但有些話不能直說。只道:“她跟在謝尹安身邊有些日子了,與謝尹安經常住在一起。從她身上調查,說不定會有一些線索?!庇值?,“謝氏父子二人畢竟城府深,沒到特殊時刻,我們不能輕易靠近。否則,還沒等到我們開始著手查,他們有可能懷疑起來?!?/br> 謹娘了然:“是,老婢即刻就去?!?/br> 薛玉嬌知道,想要從一個人身上得到什么,就必須要清楚對方的弱點。 而孫瑩瑩的弱點,正是謝尹安。 這一點,是在她前世嫁到謝國公府后得出來的結論。因為她注意到,孫瑩瑩為了將謝尹安牢牢栓在身邊,每天都會花大量的時間來精心裝扮,以及哪怕用盡身上僅有的那點閑錢,她也要用在刀刃上,打點他身邊的下人,以求拉攏人心。 里里外外,可謂是沒少下功夫和血本。 包括她嫉妒自己,在謝尹安耳邊說了許多自己的壞話。謝尹安除了自身疑心重以外,對自己產生誤會的另一部分原因便是來自于孫瑩瑩在一邊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總之,為了滿足她那點可憐的私欲,無所不用其極。 不得不說,這個女人固然可恨,但對謝尹安卻是一片癡心,死心塌地。 謹娘按照薛玉嬌的吩咐,當日就開始出去暗中查訪孫瑩瑩的行蹤。 可惜前幾日一無所獲,孫瑩瑩并不經常出門,即便出門也是去一些脂粉鋪子,或者首飾鋪子,并不固定在一個場所。 就這樣,謹娘一連在外面走動了十多日后,這才終于有了一點眉目。 謹娘從孫瑩瑩去過的一家布莊里打聽到,她最近似乎在為謝尹安準備生辰禮物,而禮物便是一件氅衣。接下來的幾日,都會隔一天去一次,以確保衣服完成的進度以及樣式不會偏差。 薛玉嬌聽謹娘陳述完,靜下心沉思起來。 倏然,她靈機一動,心里有了盤算。 機不可失,隨后,由謹娘引路,兩人一同低調出門,前往孫瑩瑩剛剛去過的那家布莊。因不久之前店里的人已經見過了謹娘,擔心對計劃不利,于是等快到了時,薛玉嬌吩咐她在附近等候,旋即定了定神,只身一人前往。 這家布莊坐落在城西一個較為偏僻的巷口中,放在整個繁華的金陵城里,門面并不算大,加上店招也做的不大起眼,不仔細看,還有點難發現。 薛玉嬌進了店,里面的小廝忙放下手頭的活,一臉熱情的迎上前,滿面堆笑的詢問道:“請問小娘子是買布,還是做衣服?” 說話間,似是頭一次遇到這么貌美的小娘子,不由盯著她多看了幾眼。 薛玉嬌有模有樣的在店里轉了一圈,眼睛大致掃了一遍,回過身來,與他含笑說道:“是這樣,我想給家兄做一件氅衣,但是沒想好做成什么樣式。不知道貴店最近有沒有別的客人在此定制過氅衣,我好參照一下?!?/br> 那小廝聽完,連忙道:“您先請坐,小的這就去問一下掌柜的。馬上給您答復?!?/br> 薛玉嬌輕輕點頭。 少頃,見那小廝從內堂里面折了回來,一臉喜色道:“您來的真巧,今日一早還真有人定過一件氅衣。因為是定制的,所以僅此一款?!?/br> 薛玉嬌面露欣喜道:“能否方便給我看一下樣式?!?/br> 衣服雖然是客人定制的,但并沒有不能給外人看的規矩。 小廝不假思索,立馬應道:“您稍等,我這去拿過來?!痹捖?,一溜煙又鉆進了內堂。 待那小廝拿著尺寸紋樣找過來,薛玉嬌接到手里,仔細將上面的尺寸花式等,默默熟記于心。末了,一邊作出簡單的評價,一邊面上微微遺憾道:“這衣服設計的倒是別出心裁,只是可惜,無論顏色和花式,似乎都不大適合家兄的氣質?!闭f到此話,輕聲一嘆,“算了,我再看看其他家吧。叨擾了?!?/br>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后,薛玉嬌從店里順利地出來,同謹娘專門去了另一家綢緞鋪子,然后按照方才自己記下來的,特地買了所需要用到的布料和繡線等。 “一會兒回去我會畫一張衣服的圖樣。接下來,我們可能要辛苦一下了?!?/br> 謹娘聽她交代完,始終沒過問過她這么做的用意,但知道她定有自己的原因,遂也不再多問。 回到忠武侯府時,天色已經漸暗了。兩人進了大門,穿過一道漏花墻,經過一方蓮池時,只見正前方一抹桃色的身影赫然立在池邊,其身后,跟著一個青襖比甲的丫鬟。 對方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刻起,立時交頭接耳起來。若沒猜錯,此時悄聲討論的正是自己。 薛玉嬌見到是二jiejie薛玉芳和她的丫鬟紅蓮,不由暗道一聲,真是冤家路窄。 沒想到這個時候會碰上她,腳步不由放慢些許。瞧對方動機不純,神色不善,怕是有備而來,一時間心思百轉,想著如何避開她。 “姑娘,不行我們繞道走吧?!?/br> 謹娘手里提著一只裝滿面料繡線的包袱,也覺察出來這里面有點問題,不由下意識收緊到懷里,小聲提議道。 薛玉嬌輕輕應了一聲,正準備轉身從另一條路走,恰時,身后傳來幾句嬌柔刺耳的嘲諷:“meimei這是怎么了,為何見到我就急匆匆躲開啊。我又不是什么豺狼虎豹近身不得。難道說,上次在祠堂罰跪完,你跪怕了不成?” 她一面挑釁著,一面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去。說到這里,又故意裝出一副驚訝道,“可是也不至于吧。這些年來,meimei應該早就跪習慣了才對啊?!闭f完與紅蓮相視一眼,掩嘴一笑。 作者有話要說: 喜歡本文的小天使也可以收藏一下作者哦~ 么么噠(づ ̄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