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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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愣了一下,隨即很不能一巴掌把他拍進身后的浴桶里去! 所以...他是把她這次帶來的所有小衣都瞧了個遍,最后才選出的這件?! ...虧他還有臉說! 無憂狠狠剜他一眼,雙手在背后胡亂地纏了幾下,見那小衣掛在身上不掉了,她遂套上中衣,道,“我好了!” 聽她說好,桓崇這才解下了眼帶。 面前的女郎,連中衣的領子都裹得嚴嚴實實。見他望了過來,她側轉過身去,道,“我要回房休息了...” 桓崇笑道,“是該回去了?!闭f著,他忽而起身,將無憂攬腰抱在懷里。 抱就抱,可這人一路上一點也不老實,無憂越是抗拒,他越是要低下一顆頭在女郎的頸間來回磨蹭,好像這么做便能給他帶來多大慰藉似的。 等回了床上,兩人就勢倒下,又鬧了一陣。 無憂身上很怕癢,桓崇還偏偏在那幾處敏感地帶肆虐,此時她便是再想給他甩個冷臉,最后還是憋不住笑了出來。笑了半晌,無憂的身子又虛了似的,直倒在桓崇的懷里微微地氣喘。 見她臉色又發白了,桓崇立時收了玩鬧的心,他在一旁乖乖躺好摟著無憂,另一手不厭其煩,像安慰小嬰兒似的,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后背。 被他這么溫柔地輕拍了一會兒,無憂就不好意思起來,片刻之后,她推了推他,輕聲道,“放開我吧,我沒事了?!?/br> 她頓了頓,小鼻子又嫌棄地皺了皺,“你快走吧,一身酒氣,沒得熏人!” 就因為怕她反感酒氣,所以他在元會上飲酒已是格外小心了...這個沒良心的小家伙,現在反倒來嫌棄他了! 桓崇笑著蹭了蹭她的鼻尖,嘴唇自然地在她的唇瓣上一觸即分,坐起身來,“鼻子倒靈!” “睡吧,我過去洗洗,一會兒回來?!闭f著,他便去了浴房。 ... ... 浴房里,隱約傳來了水聲。 唇瓣上,他方才親過的地方柔柔軟軟,仿佛還有些清冽的酒香... 無憂拍了拍泛紅的臉頰,心中有些渾渾噩噩的,有點莫名的甜,又有點莫名的亂。 不想那人洗澡速度奇快,還沒等她理清思緒,便推門回來了。 無憂趕快翻過身去,閉眼裝作睡著了的樣子,卻聽那人在屋中轉了一圈,最后回到床前,“噗”得一聲,將床頭的那盞小燈吹滅了。 隨后,他利落地翻身上床,竟是直接鉆進了她的被子里! 他的胸,貼著她的背;他的一只手,便橫在她的腰間;而他的身子,便嚴絲合縫地和她貼到了一處! “桓崇,你又做什么呀?!”無憂剛剛不滿地蠕動了兩下,便被他的手臂牢牢擎在了懷里。 她回過頭來,黑暗之中,竟能看到他的一雙眼睛在閃著光輝,“噓,睡吧,你身上太冷了...” ... ... 一夜無夢,安眠至晨。 第二天早上,無憂是在一個guntang的懷抱中醒來的。 一晚上過去,不知怎地,他們竟然睡成了面對面的姿勢,而且,她的兩條手臂還死死摟在面前這男人的身上不撒手。 難怪,明明睡著覺呢,卻仿如抱了一只大火爐! 無憂瞬間就醒了,她“嗖”得把手從他的身上收了回來,卻聽那人笑道,“睡得好嗎?” ... ... 不同于無憂,桓崇睡睡醒醒,每隔一會兒就醒來查看一下她的狀況。 他這一晚上都睡得囫圇。 最后一次醒來時,無憂貼在他的胸前,將他摟得死緊。 他既不能掙脫,也不愿掙脫,可天色已大亮,他又實在睡不著了,于是他就這般歪頭瞧她的睡顏。 而這一瞧,便有了大半個時辰。 無憂抿了抿唇,抬頭望了他一眼,小聲道,“郎君今日...怎么起得這般遲?” 桓崇柔聲道,“你生病了,我怎么能把你扔下一個人不管...” 他又像昨夜似地,露出那種讓她迷惑的神情,使出那種讓她亂心的語氣。無憂忽然不敢去瞧他的臉,她低聲道,“我沒事的,郎君不必擔心...” 嘴上這么說著,她的小臉卻是扎扎實實地泛上了一片紅。 桓崇滿意地瞧著她羞紅的臉頰,又笑道,“還沒告訴我,昨晚睡得好嗎?” 這人揪著這個問題刨根問底...是打定了主意,想要看她出糗嗎?! 無憂瞟了他一眼,終是微微點了點頭,“...極好?!?/br> 接著,她掩飾似地,背轉過身去,“若是無事,那我便叫侍婢進來,服侍起身了?!?/br> 她想逃避,桓崇卻不干了。他拉住了她的手,道,“等等!” “我還有事要問?!?/br> “聽昨天的侍婢說,你告訴她們,這是你的‘老毛病’了。我很好奇,這‘毛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又是從何開始的?” ... ... 至親至疏夫妻。 何況,這只是她童年時深埋在心的一段陰影而已...無憂并不大想說。 她捋了捋一側的頭發,回頭笑道,“只是偶然發了夢魘而已,小毛病,不妨事。休息一晚就好了?!?/br> 說著,她垂下頭去,不再瞧他。 桓崇知道,每每她不敢瞧他,自然就是有事隱瞞了。他挑了挑眉,面色凝重起來,“夢魘如何,總要有個誘因。那侍婢說,她從來了曹家,便沒見過你發病。且昨日我離開時,你明明還好好的...”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將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語氣也跟著冷了起來,“...難道,和周光的妻子有關?!” 無憂心中一跳。 她微微咬唇,再一抬眼,卻是向他斜睨了去,聲帶揶揄“說到紅藥,我還有事要問夫君你呢...” “聽紅藥說,當年陶公很是大方,讓自己的將官們從舞伎中隨意擇選妾室。宮中的舞伎們千靈百俐、能歌善舞、兼之性情柔順、個個貌美,既然機會如此難得,夫君怎么就不趁機擇選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 呼,終于周末啦,明天開始恢復正常,謝謝大家~ 第67章 桓崇愣了一下, 隨即皺起了眉。 ...皺眉, 便是不想說的意思咯?! 無憂“哼”了一聲, 她向窗外望了望,便要掀開被子, 跨下床去,“...時辰也不早了,我要起來梳洗了?!?/br> 就在她將腿邁開,即將從那人身上跨過去的時候,那個一動不動的人忽然將她按坐回了自己的腿上。 并且,他還稍稍發力,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近前。 從很久以前,無憂就發現了, 桓崇不是個好講規矩的人。每晚休息時,他總是把中衣隨意往身上一套。 被他按坐到腿上的那刻,她就已經發了懵, 此時再被他這么一拉, 她的身子一歪, 兩只小手頓時抵在了那人袒露的胸膛處。 只聽他道, “你怎么知道她來自宮中?” 手下肌膚熱燙。 他一說話,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里回蕩地震動。 “...你這個夢魘,果然和她有關。是不是?”那人順勢將手攬在她的腰上, 再低下頭去,將唇湊在了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他的唇一開一合, 正摩擦著自己的耳廓;他將聲線壓得低低的,似乎只是來自情人的低語呢喃。 無憂臉上的暈紅瞬間從耳朵傳到了臉頰,她方一抬頭,恰好和探身過來的這人四目相對。 “我...是紅藥自己告訴我的!”無憂定了定神,解釋道,“昨天你們走后,我和她聊了好一會兒呢,就是在那時,她對我說得?!?/br> “怎地,夫君竟然不知道嗎?” ... ... 女郎望過來的一雙眼瞳睜得大大的,烏黑的瞳子那里清清楚楚地倒映出了他的身影。 看上去明亮無邪。 桓崇微微瞇眼,正要出口再行質疑,卻聽房門外傳來了幾下叩門聲,“郎君,縣主,你們起了嗎?” 這聲音,是無憂的侍婢。 桓崇回頭,不耐煩地大聲道,“什么事?!” 那侍婢聽出了桓崇聲音中的不滿之意,忙道,“小陶將軍剛派人來傳話,說...若是郎君醒了,請你盡快過去他那邊一趟?!?/br> 桓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望了被他鎖在懷里的無憂一眼,頓了頓,還是回道,“告訴阿兄,我這就來?!?/br> ... ... 那侍婢走了,房中又恢復了寧靜。 桓崇的兩顆烏珠緊盯著面前的女郎,他的拇指更是無意識地來回摩挲著她的腰際。 無憂腰間癢得要命,心中卻被他盯得陣陣發了毛。 她強壓住笑意,眨眨眼,柔聲催促道,“夫君快些起身準備吧,陶家兄長一早尋你,定是有要緊的事情!” 桓崇這才漸漸回過神來,他有些不舍地放開了攬在她腰間的手,然后跳下床去,洗漱穿衣。 這人總算是離開她了... 可桓崇速度奇快,不過她喘口氣的功夫,這人就洗過臉、束過發,三下兩下地就把自己打理得精神又筆挺。 臨出門前,他想到什么似的,腳步一轉,又回到了無憂的床前。 只見他屈起一腿,伏到她的身前,再伸手輕輕撫了撫她的臉頰,“你的臉色還是有些發白,一會兒再多歇歇吧?!?/br> “陶家人雖不少,但這里沒有建康那些名門世家的死規矩。累了便睡,把這兒當成我們自己的‘家’便是?!?/br> 說著,他向無憂望去的目光越發溫柔了,“另外,方才未盡的事情...等我稍后回來,再一并細說吧?!?/br>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