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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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子強皺起眉頭,不悅地說:“你這婆娘又要翻舊賬是吧?閉嘴吧你,老子不愛聽?!?/br> 夏琪氣得面孔發綠:“你別不愛聽了。我約了設計師過來看地漏和防水,你這搞得全是尿sao味,讓人家聞到,丟不丟人?” 馮子強被她說得火起,突然轉過身來,岔開腿,對準她的臉就淋了過去,一嘴邪佞的笑。 “老子就這樣,怎么著?老子就是想尿哪里就尿哪里……誰不愛,你不愛,還是她不愛?” 夏琪冷不丁被淋了一臉,尖叫一下,呸了幾聲,氣得身子發抖,沖過去就推他。 “馮子強,你太過分了!我今天給你拼了!” 馮子強反手就是一個耳光,順手揪了她的頭發,就摁在幾厘米深的防水地面上。 “你這婆娘,老子慣你了是不是?房子是我買的,老子愛咋樣你管得著?” “你松手,松手,痛痛痛……” “老子辛辛苦苦賺錢養你,你他娘的什么都不用做,吃我喝我用我,一天天的叨逼叨,誰給你的膽子?” 夏琪脖子被摁住,整個腦袋被淹在水里,嗆得直咳嗽。 “馮子強!馮子強——你松開——” 馮子強穩穩站著,拎著她甩到墻上,看她伸手要來抓扯自己,一腳踢過去,把她踢翻在水里,又使勁兒踩住她的脖子。 “看把你牛得,犟??!要翻天了是不?” 夏琪打不過,氣不過,又哭,又罵,又叫。 馮子強戾氣更重,一下一下捶她,“是不是老子久了沒打你,你忘了誰是爹了?我c你媽的,拿了一點老子的短,就以為可以騎到老子頭上了?有種告我去啊,我就是干了那娘們,你送老子去坐牢啊,讓我吃槍子兒啊。到時候,看你個小寡婦帶著孩子喝西北風——” “別……別打了!馮子強,你別打了……嗚嗚……” “老子打死你!打死你個賤人?!?/br> “??!救命??!救命?!?/br> “叫??!老子打婆娘,看誰敢來救你?!?/br> “救命——救——命——” 于休休就是這個時候進門的。 還在裝修的房子,味道大,夏琪進來的時候并沒有關門。 小戶型的房子,大開的門離衛生間不到十步,哭鬧和求救聲清晰入耳,于休休怔了一下,沖了進去。 “你住手!” 她眉毛豎起,樣子很兇。 地上的夏琪抬起頭,滿臉是污水,臉頰已經腫了,眼眶破了皮,嘴角咬出了鮮血,楚楚可憐地看著于休休,失聲痛哭。 “這個喪盡天良的東西……嗚嗚……” 馮子強愣了一下,看到只有于休休一個人,抹一把嘴巴,丟開夏琪,吊二郎當地走過來。 “媽的,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小妖精,是不是知道爺們兒想你很久了,這就送上門來?” 于休休發現這個人雙眼赤紅,不像是正常狀態,往門邊退過去。 “我警告你啊,別亂來,我哥就在樓下。馬上就上來?!?/br> “你哥?情哥哥嗎?”馮子強酒精上頭,說話早已沒了分寸,“行啊,等他上來。這樣才刺激——” 他說著就要去抓于休休。 夏琪一把撲過去,抱住他的腿。 “于小姐,你快走。他喝多了,你快走!” 馮子強踢了她一腳,罵罵咧咧,“你這臭娘們兒,胳膊肘兒往哪兒彎呢?老子才是你男人,看清楚?!?/br> 于休休看他打人,心肝兒俱顫。太恐怖了,這個惡魔。她睨著墻邊,隨手抄起一根鋼筋,然后拿手機。 “你別怕!我報警!” 夏琪大驚失色,“不要!于小姐,不要報警!” 于休休震驚地看著她:“他在打你!他把你打傷了。你不要怕他,這種渣男,就該受到教訓?!?/br> 夏琪嗚嗚地哭,又哭又叫,“不要報警,我求你了。報警他要坐牢了,我們這個家就完了……” 家? 這是家嗎? 這不是于休休理解的家。 “你可以不報警,我不可以?!?/br> “于小姐,你就算不為我,也為你朋友想一想,要是報警,她的事就瞞不住了!” 于休休微微一頓。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今天就要好好收拾這個畜牲?!?/br> 馮子強見狀,一腳踢開夏琪,朝她撲了過來,想搶她的手機。于休休退了一步,條件反射地就著手上的鋼筯朝他砸了過去。 準頭很高,剛好砸在他的頭上。 “??!” …… 霍仲南撥了好幾次于休休的電話,一直無法撥通。大冬天的,他坐在車里,覺得胸口有些悶。 他扯了扯領口,找鐘霖要了謝米樂的電話。 “把夏琪家工地的位置,發給我?!?/br> 謝米樂:“……” 這位大佬為什么給她打電話? 她加了霍仲南微信,把地址發過去,然后給于休休發消息。 “你哥在找你。聽語氣不太好噯,你倆怎么了?是不是你背著他又看上別人了?” “小心??!你哥抓jian來了?!?/br> 謝米樂發了消息,沒等到回復,又打電話。 無法接通?她也有點慌了,來不及多想,一邊出門打車,一邊給于大壯打電話。 “于叔,休休好像出事了!” …… …… …… ------題外話------ ……今天更晚了,不好意思。 第94章 拼著一張臉不要了(一) 剛交房不久的新小區,入住率非常低,一幢幢高樓密密麻麻地沉在夜色里,好像一個個潛伏的黑影。 這樣的安靜,讓霍仲南心急如焚。 從地下停車場進入樓幢的時候,他看了一眼靠在墻角的建渣,黑著臉從里面挑出一根鋼條…… 從負一樓到一樓,電梯門開了。 等在外面的是一個帶孩子的女人,看到殺氣騰騰的霍仲南,她條件反射地叫一聲,抱著孩子就往后退。 霍仲南:“不走?” 女人飛快搖頭。 霍仲南按關門鍵。 門合上,他望著跳躍的樓層,理智幾乎被吞噬。一路上,他都在撥打了于休休的手機,一次都沒有撥通。他不敢去預測后果,只是雙眼漸染戾氣,嗜血一般赤紅。 ——然而,現實比他的想象更加可怕。 24層?;璋档臒艄庀?,房門口一地的血跡。于休休坐在門檻上,背著對他,拿著一根與他手上一模一樣的鋼條,比劃著在說話。 “道理都說給你聽了,如果你還是不想報警,那我就不再管你了。你好好一個女人,能不能有點志氣?沒工作,帶孩子,有什么關系,好手好腳的,還能活死。男人都是渣,都是渣,你不知道嗎?” 霍仲南看不到她說“男人都是渣”時的表情,卻從語氣里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他脊背隱隱有些發寒,總覺得這個“渣”里,可能包括了他自己。 夏琪坐在地上,捂著臉哭,不說話。 馮子強靠坐在另一面墻上,滿臉是血,瞪著兩只雙眼珠子,“你少在這兒假惺惺,挑撥離間,我們兩口子感情好得很,你問問她,我對她好不好?我供她吃,供她喝,沒讓她出去拋頭露面……” “我呸!”于休休痛罵,“你要不要臉?你老婆出去賺錢,說不定就比你賺得多了,你還當什么大爺?” “你懂個屁,我是她男人!” “……男人了不起?有個丁丁了不起?一會警察來了,你也這么說吧!” 馮子強氣得發抖:“你別嚇我。我告訴你,報警咱們誰都跑不了,你打傷了我,你一樣要坐牢?!?/br> 于休休:“哦,想我坐牢啊,可能還得多打幾下才行哦?要不要試試?” 她抬手指過去,馮子強嚇住了,身子往后退,“你這娘們兒,你是不是個女的,是不是個女的,你下手怎么這么狠……” 于休休:“你一個強jian犯,好意思說我狠?” 馮子強抹了一把鼻血,氣到了極點。打不過,又罵不過,一身是傷,還不敢報警,這讓他男人的威風大受打擊。 “我不是強jian犯。那娘們兒自個兒犯賤怪得了誰?我讓她來賓館,她就來?她不知道人家要干什么嗎?是不是賤?老子弄她的時候,她也沒怎么掙扎啊,半推半就,完事兒又來誣蔑我!” 聽他這么說韓惠,于休休氣急了,猛地站起來,手拎鋼筋,“你再說一次?!?/br> 馮子強條件反射地抱住腦袋,“是是是,我是強jian犯,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打老婆了,我要好好愛我的妻子,愛我的親人,我要痛改前非……” 這些都是于休休的“教誨”,雖然他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么這么好的精神,打完了人還在這里給他上課。也不明白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為什么打不過一個女人,任由她擺布,還得拍她的馬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