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公子無良_分節閱讀_263
書迷正在閱讀:師兄他會讀心、養忠犬不如養忠龍[娛樂圈]、人人都愛于休休、[娛樂圈]我給你生了個包子、穿成年代文里的霸王花、小哥,婚配否、[綜]穿的是種態度、佳色、我靠玄學征服豪門、你無法預料的分手,我都能給你送上
許青珩睜大眼睛,茫然地道:“我?莫非你要怪到我頭上?” 賈璉伸手在她腦后一摸。 許青珩立時將他的手推開,低著頭說道:“若果然是我的緣故,那我就該自請下堂了。只是,我走了,你去哪里娶新人進來?娶了新人進來,如何跟房娘娘交代?” “又關她什么事?” 許青珩冷笑道:“人家為了跟你感同身受遭了大罪,你娶了新人,若是生兒育女了呢?” “行了行了,逗你一逗,也值當生那么大的氣,要吃藥就吃藥,要吃齋就吃齋,都由著你吧?!辟Z璉伸手奪過碗,心道早死也未必不是福氣,若揭穿了毛病在許青珩身上,又有太醫佐證許青珩身子骨很好,那許青珩傷心許家大鬧還是小事,要緊的是他一日清凈日子也撈不著了。 “早喝不就完事了?”許青珩失笑道,接過空碗,又將玫瑰鹵子腌制的蜜餞遞了一顆到他嘴邊。 “拿茶水漱口就行了?!?/br> “不吃拉倒?!痹S青珩將蜜餞塞在自己嘴里,又端了茶水來給他漱口,“還吃飯嗎?” “不吃?!?/br> “不吃拉倒?!痹S青珩將裝著蜜餞的盒子放在膝蓋上,拿著手指一個個地捏著蜜餞放在口中慢慢品嘗,“寶郡王、南安郡王、北靜郡王,還有楊侍郎,我碧舟哥哥、玉珩哥哥、贏之哥哥、勝之哥哥都上門了,說是來討債。這事你怎么辦?” “怎么辦?當真是拉高個頂著?!辟Z璉又翻了一頁書,聽見西邊藕官唱戲聲,干脆合了書聽藕官唱戲。 “也不知道你怎么那么愛折騰?!痹S青珩舔了舔手指上的玫瑰鹵子,見賈璉皺眉,心知自己又被嫌棄了,于是拿著帕子擦手指,又問他:“你跟宮里房娘娘怎樣聯絡?” “不聯絡?!?/br> “不聯絡?那萬一寶郡王將你當做異己鏟除了呢?”許青珩驚訝地說道。 “難道你沒聽說心有靈犀一點通這句話嗎?”賈璉嬉笑道,見許青珩怔怔地看她,就咳嗽一聲說,“逗你呢?!?/br> “那究竟怎樣聯絡?!痹S青珩又追問,見賈璉不言語,嘆道,“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闭f著,不禁有些怏怏不樂,只覺她不曾那樣跟賈璉心有靈犀過,于是懶懶地依偎在賈璉身邊,將自己個的手塞到他掌心里,就問,“倘若有下輩子,你還娶我嗎?” 賈璉笑說道:“這輩子不好說下輩子的事?!?/br> “為什么?” “萬一成真了呢?” “宿世因緣,緣定三生,這話你信嗎?” “不信,這輩子我將命賠給你就夠了,下輩子,我再去賠別人,頭一個要賠的,就是東安郡王,她算是這輩子對我最好的女人啦?!辟Z璉輕笑道。 許青珩哼了一聲,又見他要擦手,于是兩只手用力地將他的手按在床上。 鬧了一會子,賈璉再出后院時,已經換了衣裳,連發髻都重新梳過了,趙天梁、趙天棟見了,便捂著嘴笑道:“大白日里,二爺也敢胡鬧?!?/br> “別胡說,睡午覺弄亂了頭發?!辟Z璉笑了,出了門才要騎馬,忽然被北風一吹,就覺有些頭暈,于是就令人準備下轎子,坐著轎子向忠順王府去。 等轎子停下,賈璉就順著忠順王府人向內去,走著路,遇見蔣玉菡出來,寒暄之后,就問他:“那胡競枝可在里頭?” 蔣玉菡笑道:“據說王爺有些日子不見他了?!?/br> “哦?”賈璉故作疑惑,就又隨著人進去,到了那小小退步中,望見忠順王爺正躺在床上吃藥,聞到藥味,就咳嗽一聲。 “你也病了?”忠順王爺吃了藥,望見賈璉進來,就問了一句。 賈璉摸了摸自己臉頰,暗道他病得那樣明顯嗎?就說道,“天氣轉涼,內傷復發了?!?/br> “果然如此?!敝翼樛鯛斴p嘆了一聲,就指著床邊椅子叫賈璉坐下,“聽說幾位郡王向你府上去了?” “是,據說追問下官拿周、吳兩家邊角料修園子的事呢。虧得那北靜王沒有真憑實據,南安郡王不敢貿然出手,就將人都領了回去?!?/br> 忠順王爺睜大眼睛,說道:“他們還要真憑實據?” 賈璉點了點頭,又說道:“不知是誰造謠誹謗,說我四處張揚南安郡王不男不女。南安郡王因這事恨著我呢,還有那北靜王也忒地無禮,雖訂了親,也不該橫沖直撞就要在我家見人?!?/br> 忠順王爺眨了眨眼睛,又說道:“他們還要真憑實據?” 賈璉重新點了頭。 忠順王爺本是著了涼,此時更病重了兩分,心道那邊若要真憑實據,豈不是又要查到他頭上來?既然是北靜王去查,以他跟北靜王的過節,北靜王還能放過他?可恨北靜王劫走了他的錢財,又追查起這事來。 “這事究竟要怎么辦?”賈璉問。 忠順王爺咳嗽兩聲,就說道:“一個字,忍?!?/br> “可向哪里弄了錢財還上?” 忠順王爺說道:“你忘了給我的名冊了嗎?待本王悄悄打發人問他們要了銀子來,你那約莫十萬兩就夠了。我也替你還了?!?/br> “多謝王爺?!辟Z璉不料忠順王爺竟然要忍,又重新問:“不知除了王爺還有誰知道南安王府郡主的事?” 忠順王爺略想了一想,就又搖搖頭,說道:“旁人家知道也不會向旁處說去?!?/br> 正說著話,忽然就聽人說胡競枝領著陳也俊過來了。 忠順王爺不耐煩地說:“問他借個幾萬兩銀子也不肯,如今又來做什么?” 賈璉笑道:“我知道他來做什么?!?/br> “哦?” 賈璉笑道:“王爺可知道賴大藏在哪里?” “哪里?” “就在胡競枝家里。我都知道,存心逗他玩呢?!?/br> “這又是個什么緣故?” 賈璉笑道:“王爺,你等著瞧吧,陳也俊跟著過來,一準是告我的狀呢。誰叫賴大那刁奴是我處置的?” 忠順王爺揮了揮手,令賈璉去屏風后躲著,就令人帶了胡競枝、陳也俊過來。 須臾,就見胡競枝步伐沉穩地帶著腳步虛浮的陳也俊進來了。 “王爺?!焙傊屜葐柡蛑翼樛鯛斏眢w。 忠順王爺問:“你們來做什么?” 胡競枝忙說道:“王爺,陳大哥有要緊的話要說?!?/br> “……可是與賈璉有關?”忠順王爺含笑道。 “王爺果然未卜先知?!焙傊πΦ?。 陳也俊卻虎軀一震,暗道忠順王爺猜著了,那就是賈璉搶先來打好底了,因見胡競枝催促他說,就吞吞吐吐起來。 胡競枝并不知賈璉在房里,見陳也俊路上還發狠要有一番出息,此時竟然不吭聲了,忙說道:“快將話說給王爺聽,好叫王爺免受了jian人蠱惑?!?/br> “……我不能收了你的銀子就來王爺跟前胡言亂語?!标愐部∪滩蛔」緡伭艘痪?。 胡競枝心一墜,暗道陳也俊這是什么意思? 忠順王爺冷笑道:“夠了,你果然不過是個只會挑唆尋釁的小人,本王原本覺得你有些真才實干,才容你使用那等下作伎倆,如今,本王也容不下你,日后不必再來忠順王府了?!?/br> “王爺?”胡競枝忙又呼喚一聲。 “出去吧?!敝翼樛鯛敂[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