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閱讀_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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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黯淡了,天邊已無霞光云彩,夜風中微微吹拂著涼風,清清淡淡的,有些柔情。 阿丑醒來之時,只覺手心疼痛,身子還是無力,想要起身,卻難以動彈。 只好轉了頭,看了看四處,這是一間舒適華麗的屋子。沒處都精致美好,貴氣優雅,這定然不是什么客棧。 阿丑心頭擔憂著那少年和那孩子,就算動不了身子也得下床去,也得去尋他們。 也不知到底是怎的了,手上的傷已包扎好了,該是無礙的,怎還是無力。 阿丑記起昏迷之前邢風說的話,難道邢風并沒為他解毒?竟是用這般手段來留他! 阿丑眼中一暗,撐著身子就要下床,可腳剛落地時,身子就摔下去了。 地上并不冰冷,反而軟和,身下軟柔毯子像極了那王府里的那張地毯。那日就是在那軟柔的毯子上,他遭了罪,還斷了雙腿。 阿丑心頭一陣涌動,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兒,恨不得馬上起身,離開身下的毯子。 看就在這時,門聲作響,似乎有人進來了。那人腳步很輕,可也很快,幾步就到了他眼前。 阿丑沒抬眼,只見到一雙華貴的靴子在眼底,靴子以上的阿丑沒敢看,沒敢抬眼往上看。 屋里靜得很,沒有一人聲響,阿丑胸口跳得厲害,躁動著什么,一刻也不安寧下來。 涼風從窗外吹來,本是清清柔柔的,可阿丑就是覺得冷寒,真是冷極了。 就在阿丑感到冷寒之際,那人彎□來,一把將他擁入懷里。那熟悉的氣息入了他的心脾,太過熟悉的異香還是那樣清淡,若有似無。 那人沒言語,將阿丑抱回床榻里,隨后就離去了。 阿丑聽著房門聲響,倏然間記起了那夜,他以為是少年回來了,是少年在與他親熱。后來醒了,以為是在夢里,此刻曉得了,那夜就是這人。 那夜這人就是這么摟抱著他的,那觸感太熟悉了。 阿丑驚醒了,只想馬上離開這兒,可身子軟得無力,連床都下不了。 窗外的景致美好,云淡清風,月兒皎潔。 阿丑就這么盯著窗外看了一夜,這一夜都沒有入睡,心里記掛著那少年和那孩子,怎能睡得著呢! 早晨天一亮,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除了幾名丫鬟外,還有一名男子。 阿丑看著他,心里有些怒意,若不是他在路上攔截,他們怎會落了此地! “服了解藥你便能起身了?!毙巷L交藥交給丫鬟,讓丫鬟為他服下。 阿丑服下藥后,沒過半刻鐘就能起身了,他不是邢風的對手他知道,所以今日不會冒然向邢風出手。 丫鬟伺候阿丑梳洗過后就退下了,房里只剩了阿丑和邢風,阿丑不愿同邢風話語,自是不看邢風一眼。 邢風看著眼前的男子,又想起幾月前男子所受的罪,一時竟覺得那日攔住這男子是多此一舉了。要是這男子跟那少年走了,或許日后會過得好,至少不會受了傷。 “夏梓晏與那孩子無事,你可放心?!毙巷L看著阿丑,淡淡語道。 阿丑微微一怔,轉眼看著邢風,這時只見邢風再話語,說是帶他去見那人。 見那人?昨夜那人不是來了?怎不面對于他? 阿丑淡淡地笑了,跟著邢風出了房門。 外頭景致優雅,貴氣華麗,不知這是誰家的宅邸,這般景致幽美。 阿丑敢肯定,他們還在小鎮上,那個從前住了一月多的小鎮。至于這宅子,該是個官宅,而且這個官還挺富貴的,不然哪里能置這么一出奢華的宅子? 果然是如此,走到前院就遇到個中年男子,在邢風面前還自稱下官。 邢風只微微頷首,繞過他就領著阿丑進了一座閣樓,上了閣樓,到了屋門前。邢風說讓他一人進去,里頭的人正等著他。 阿丑看著眼前的房門,心中倒是平靜了,誰曾想他也會有這么平靜的時刻? 要是沒從前那些事,或許他是欣喜的,急切的,而近日心中沒有半點波蘭蕩起。 阿丑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將房門推開,踏入了房里。 一進房里,眼看四處,并無人??烧斔厣碇H,一道低沉的嗓音正落在他耳邊,接著那人就到了他身前。 眼前這張面容美色依舊,那眸妖色染盡,耀眼如月,仍是美得華麗。不過此時里頭沒有一絲幽暗,沒有一絲陰鷙,盡是些軟柔的情愫。 換做以往阿丑定迷惑了,沉溺這美色里,但今日他清醒得很。 第一百三十三章 ... 眼前的人沒有言語,只是看著他,就在阿丑開口之時,這人伸手將他擁住,低聲道:“從前是我錯了,你可原諒我?” 這嗓音低沉溫和,帶些誘惑之意,繞著人的心魂。只叫人覺著心尖柔柔酥麻,有點疼痛,又有點甜膩。 這人見阿丑怔怔地看著他,漠然地勾起了雙唇,劃出輕柔魅惑的笑。隨后,低頭輕吻了阿丑的面,又道:“這幾月…………我日日念你…………你可會念我?” 兩人的面貼得極近,彼此的氣息繞纏著,這人似乎是忍不住了,緩慢地將唇移下,輕輕含住那軟柔的溫暖。 阿丑只覺唇舌交纏著濕軟,腰上的手臂越收越緊,有些發疼了。目中淡漠著,微張的雙唇緩緩關合,利齒狠狠咬下,一瞬間血腥漫延了口中。 那人悶哼一聲,雙臂收得更緊,唇舌席卷狂烈,令他難以呼吸,只曉得這刻口中滿是血味。 待那人放開他之時,他只見了那人的唇瓣鮮艷血紅,飽滿欲滴,像極了盛開著的花艷。 “你恨我了?”殷子湮眸中驚詫,優美的唇微微彎起,血色正緩慢滲出,將雙唇染得極艷。 “草民不敢!”如今這人是皇帝,他是該恭敬些,若是對他不敬,又不知要受什么罰了。 殷子湮盯著阿丑的雙唇,見那唇上也染著血,不過那不是阿丑的血,是他的血。 如今這男子面上淡漠,眼里冰涼,話語也生硬,是真恨了他?從前這男子溫和柔順,乖巧得很?,F今這男子冷漠無情,那眼底都是冰涼的,就不知那心是否也是這般? 殷子湮正想言語,阿丑退身了一步,雙膝就下跪了,讓殷子湮放了他和他的家人,放他們離去。 殷子湮凝視地上不斷給他磕頭的男子,眼神越發陰冷了,驀然地勾起了血紅的唇角,冷笑道:“你倒是真要與我劃清關系了?” 阿丑跪在地上,磕著頭,沒有回殷子湮的話。殷子湮冷哼一聲,擒住他的臂膀就將他拉起來抱在懷里,也不顧阿丑的掙扎就要脫了阿丑的衣衫。 “別想逃了,乖乖同我回去,我還像從前那般疼愛你?!边呎f邊制住阿丑,但他也不點阿丑的xue道,任憑阿丑掙扎,雙臂緊緊筋骨著阿丑的身子。 “殷子湮!你莫要羞辱我!”阿丑感到腰帶松了,衣里摸進了一只手,心頭絞痛無比。 “我何時羞辱你了?那夏梓晏與你這般就是歡好,就是了情愛。我與你這般就是羞辱于你?你真是愛了他?”殷子湮下手更重,揉捏著掌心的皮rou,似乎想要在上面捏出些痕跡。 “你莫胡說!”阿丑雖與夏梓晏偶爾親近纏綿,可從沒有真正做到那一步,自從那回他拒絕夏梓晏之后,夏梓晏再沒對他那般,規矩得很。 兩人心知肚明,只盼時日常了,許就好了,就能在一處了。 “我胡說了什么?你在夜里叫著那夏梓晏的名兒,可是柔情得很!”殷子湮冷冷笑著,低頭輕啄阿丑的面,手下也繼續著,摸著他想了多日的身子。 “你…………那夜是你!”阿丑驚住了,那雨夜里來了他屋里的是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