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奴_分節閱讀_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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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這些邪門手段,自然留你有用,難不成你怕了本大人?”夏銘說完,雙眼一挑,那眼里盡是冷嘲之意。 “怕你作何?”阿丑站起身來,走向門外,他的馬兒該喂干草了。 夏銘盯著阿丑的背影,手撫上肩頭,隱隱作痛,還是破了皮rou。正是因他不防阿丑,小看了阿丑,才會著了道。 夏銘轉了心思,倘若這丑東西在外頭沒了命,也是意外,只是得尋個時機,如今這丑東西長本事了。 客棧外的阿丑心思也亂,他哪里會曉得夏銘竟要他一路走,他一人趕路行程還快些。人一多,這行程就慢下了,要何時才能到目的地? 再說夏銘陰險狠毒,他還得好生防著,他可不想就這么沒了命。 第一百一十五章 ... 天冷風寒,空中開始飄起瑩白冰雪,路面也是雪白一片。 阿丑有些不愿再與夏銘同行,他幾人行程頗慢,這要到何日才能到邊疆? 那夏銘也是個習武之人,按理該是與阿丑一樣經得起風霜雨雪,可今日一飄雪就說不走了,找個地放避避風雪。 阿丑心下氣惱,可也還是沒發怒,夏銘這人說心思jian戾,說不準又再想使什么手段來取他性命了。 天還沒黑夜,荒郊野外要打尖住客棧那是行不通的,幸而離此不遠的山腰上有燈火亮著,看來這兒還有山野人家。 他們走到山腰上時,天已經黑了,只有那戶農家亮著微弱的燈火。 夏銘也沒多言話語,只對那戶農家說風雪太大,夜里不好趕路,在此接住一宿。說罷便讓身邊的護衛那處了些銀子給了那農家漢子,那人腦子也好使,領著他們進屋,隨后叫了個婦人來收拾收拾屋子。 阿丑看著那婦人收拾床榻,又去燒了熱水,再將厚實的被日重新換過,看似勞累不已。阿丑不禁想起從前遇著王爺時,他與王爺住在趙大叔家里,嬸子也是這般為他們忙碌。本來他是讓床給王爺睡的,后來還是與王爺同睡了一張床榻,心里雖覺著不好,也還是睡著了,就是醒來后挨了打。 阿丑離開了這些日子,心頭哪里會不想王爺呢!只是那念想被他掩藏了,實則無人之時那腦海里全是王爺的身影。 阿丑睡不著,趕了一天的路,不是不困乏,只是腦子太清醒,凈想著王爺。 來了柴房里,見著那那戶農家夫妻準備在此過夜,阿丑也不好逗留,還是回了屋。 這間屋是堆雜物的,同他一間的是兩名護衛,那兩人已歇息了。 阿丑看看木板達成的床,上面鋪著被褥,還是躺了下去。他記得在夏府里,他就是這般睡覺的,誰人都一樣。想著想著,就閉了眼,沉睡了去,然而夢里似乎又回到了夏府?;氐剿弥\囊,拿著那細長的金葉子,后來被夏銘奪去了,再后來挨了打罰,身上疼極了,臉上也疼。 阿丑睡到半夜,真是疼醒了,睜眼就見夏銘在他面前,臉上還疼著。不用想也是夏銘扇了他一巴掌,阿丑氣極,手就不聽使喚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扇過去。 夏銘眼神一冷,手就揮上去,不過沒打著躺著的人,手腕被那人緊緊捏著,那人冷冷語道:“你還當我是你夏府里的奴?順便你欺辱打罰?” 言罷,那人松開他,坐起身來,也不看他一眼。 夏銘冷笑道:“你醒不來,本大人只好動手了?!?/br> 阿丑沒想這人如此不講理,還是那樣張狂狠毒,心思太壞,不想理會他,便想到外面去。 穿了鞋,披上衣,阿丑正要走,夏銘開口了,“外頭可有尋你的人,你想跟他們回去,本大人也不阻攔?!?/br> 阿丑一驚,回了身來,再看看四周,與他同屋的人也不在,恐怕也是在外頭了。 “還不躺下?!毕你懤淅溲哉Z,先脫了衣衫,像是要躺那用木板的床榻。 阿丑好像懂他的意思了,這會兒也出不去,一出去就要被抓回去,這屋里也沒躲的地兒。除了這床榻能掩人耳目,好像真沒法子了。 阿丑再不情愿,也還是上了床,夏銘就躺在里邊,阿丑一躺下就離他老遠。 阿丑沒想到的是,有一日他會與這個從小欺辱他的惡人躺一處,也沒想到這人還會對他動手腳。 阿丑只想著不讓外面的人抓他回去,夏銘既是來提醒他了,這會兒就是不壞的,一時就沒防備。所以,剛拉過被子蓋在身上,只覺身上酸疼幾下,就僵硬了身子。 接著就被人壓了身下,衣衫也不整了,一只手摸進他的衣里,阿丑只覺身上那涼滑的東西像冰冷的毒蛇一般令人生厭。 “你要作何?”阿丑動不了,只得開口道。 “這身子有這么好?清王怎不厭你?”夏銘輕輕一笑,手掌肆無忌彈地到處游移,只感到手下的皮膚光滑柔韌,確實是好摸。 “你!”阿丑心下一怒,就像沖開xue道,然而一時也是不能的,只得任由夏銘放肆。 “外頭的人攔不住了?!毕你懺捖?,捏緊了阿丑的下巴,低頭就親了下去。 阿丑雙眼呆愣了,眼神直直的,口中有軟濕滑過,只覺著胸口一陣翻涌,氣血也不穩,作嘔之感隨即襲來。 耳邊恍惚間有人聲,還有微弱的燈明照來,夏銘倒是沒驚詫,手上也還動著。唇舌也也照舊,親了好一會兒,他竟沒感到異樣的厭惡,就將他當成別人來親,倒是能親下去。 微微弱弱的燈火照來,晃了阿丑的眼,阿丑閉了眼簾,聽那人說了什么,燈火就遠去了。 那人的聲音阿丑熟悉,太熟悉了,那人說話一向冰冷,只是那人沒走近,要是走近不知會不會認出他? 外頭沒了什么聲音,夏銘才起身來,對著阿丑言道:“滋味還不錯,難怪清王一直疼愛你了?!?/br> 阿丑得了自由,先是一拳揍了過去,夏銘也沒躲,臉邊挨了阿丑一拳,唇上有些血色。 “藏不住你,也只得如此,誰人會信你我在此親熱?”夏銘說罷,眼中寒光閃著,還唇邊還帶著些嘲諷之意。 “此事還得多謝大人了?”阿丑淡淡笑著,摸出枕下的暗器,就要對夏銘出手。 “就算你躲得出去,也躲不過他們,這后山全是他們的人,若被抓到,你也只得跟他們回去?!?/br> 阿丑心下一怔,朝門走去,稍微開了門,往外頭看。屋外火光一片,似乎人還不少,阿丑一聽到那冰冷的聲音就關好了門。 回頭,夏銘朝他冷笑,不過那臉色有些異樣,阿丑瞧著他,心想不過就是打了他一拳,還能將他打傷了? “還想再動手?”夏銘朝他走去,面上帶著笑,眼中也是笑意一片。 阿丑想也沒想,看到夏銘的笑,心頭就預感著不好的事。從前在夏府就是如此,夏銘要是想欺辱他了,面上就是笑著的。 剛才摸在手里的暗器滑在了指間,不能怪他如此,實在是這人的本性阿丑太清楚了。 “又要使些邪門手段?” 夏銘話一出口,阿丑神情微怔,緩慢收回了暗器,言道:“明日還要趕路,大人還是早些歇息吧!” “這風雪不停,趕路就得耽擱了?!?/br> “你若不愿前往,大可不必來此?!卑⒊笤缇陀信瓪饬?,這幾日行程太慢,實在是有些急了他。 夏銘沒話語,冷冷睨了阿丑一眼,出了屋子。 隔日,阿丑醒得早,出了屋子,梳洗一番了,那農家正端來早食。阿丑也不客氣,抬碗就吃了起來,要趕路海德爾補充體力,不能馬虎了。 吃完了,見夏銘還沒出來,便道夏銘的屋子去,走到門口就聽到話語聲。 離近了看,只見夏銘的雙腿上扎了好幾十細長的銀針,那小腿還有些腫,阿丑頓時明白他為何不在風雪天趕路。 那雙腿就受不了,再往上腫去,也騎不了馬,只能馬上摔下來。那腿像是凍著了,又像是從前的舊傷,受不得寒凍,才成了這般。 那人為夏銘扎完針,隨后收拾了藥箱就出去了,阿丑也要離開,卻聽夏銘叫了他進去。 阿丑遲疑了一刻才進屋子里,屋里并不暖和,雖燒著火爐,可四處還透著風,還是冷寒的。 “可瞧見了這雙腿?”夏銘冷冷言語,也不看阿丑,就盯著他那雙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