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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酒喝高了,韓昭還是沒想起來,他心里心虛,但嘴上鎮定解釋:“沒忘,是沒機會?!?/br> 趙寄也不去計較韓昭真記得還是假記得,就坡下驢道:“那就今天,師父補上吧?!?/br> 韓昭甩了甩腦袋,伸出手指向天空:“天樞、天璇、天璣、天權——” “師父你指錯了,在這頭才是?!闭f著趙寄抓著韓昭的手,把他的胳膊往右邊挪了一段。 醉了的人是最聽不得自己錯了的,韓昭不滿道:“我沒指錯,是視線位置不一樣?!?/br> 趙寄恍然大悟:“對哦!還是師父聰明?!?/br> “你師父還能有錯?”韓昭輕笑一聲,帶著幾分得意。 趙寄順勢將抓著韓昭手腕的手攤開,滑過韓昭的掌心,將手指扣進他的指縫,然后笑瞇瞇道:“這樣指,我們的視線就不會差太多了?!?/br> 韓昭白了趙寄一眼:“笨蛋,還不是一樣。眼睛長在腦袋上又沒長在手上?!?/br> 說著,他抽回了手,揉了揉發疼的額頭。 目的沒得逞,趙寄有些遺憾,但他看到韓昭揉額頭的時候便將這點小心思拋到腦后,伸出手替韓昭按摩xue位。 教趙寄“認星星”的行為不了了之。 兩人并肩躺在崖邊,夜風拂過,帶走他們身上沾染的人間塵埃。 “師父,你睡著了嗎?”暮色下,趙寄低聲詢問。 韓昭淺應了一聲:“嗯……沒?!?/br> “師父你在看哪里?” “角宿?!?/br> “現在呢?” “亢、氐、房、心、尾、箕……” 趙寄順著韓昭念到的星宿一一看去。 韓昭的聲音很淺,但卻占據了趙寄的全部注意力。 周天星辰,皆為陪襯。 過了很久,韓昭的聲音沒有再傳來,趙寄耳邊只剩下夜風的低吟。 趙寄偏頭看去,夜色下,韓昭緊閉著眼,挺直的鼻呼出的氣息輕淺規律,唇色淺而薄,尾角微微下壓,透出一股冷淡與嚴肅。 趙寄將臉探到韓昭臉邊,癡迷地看著韓昭臉上的每一處細節。 夜風中響起青年低聲的述說。 “我好喜歡師父?!?/br> “師父也一樣喜歡我好不好?” “……”他詢問的人沒有回應。 “師父永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 趙寄彎起眼,單方面替韓昭做了決定:“師父不說話我就當師父同意了?!?/br> 說罷,他探身緩慢又虔誠地將唇印在韓昭的唇角:“那我們說好了,師父你可千萬別再忘了?!?/br> 不過就算您忘了,我也絕不放開手。 夜色下,趙寄乖順地皮緩緩褪去,漆黑的雙眸里□□地露出了他繼承自血脈的占有欲與侵略性。 這樣的趙寄像一頭惡狼,除了看中的獵物,其余概不在乎。 不過除了山川、星辰,無人知曉、無人注意。 至于一直跟著韓昭的某系統,它早就放棄了“證明自己不是一無是處”的掙扎,將活全部丟給宿主,自己每天在空間里開小差,根本注意不到外面發生了什么。 沉迷歷史小說無法自拔的1.0還沉浸在《三國演義》的余韻里無法自拔:【嗚嗚嗚,這書真好看。但諸葛亮最后居然沒贏!無法接受!】 算了,接著看隋唐演義,也不知道哪家能坐上皇帝。 …… 韓昭是在晃動中醒來的,他睜開眼,發現天邊已經現出曙光,而自己正被趙寄背著往山下走。 兩匹馬跟在他們身后。 韓昭問:“我睡了多久?” “兩個時辰吧?!?/br> 以前一直沒注意,現在靠在趙寄背上韓昭才發現當年自己撿回來的“瘦猴兒”已經長得修長而結實了。 “背我走干嘛?不是有馬嗎?” 趙寄渾不在意,咧嘴一笑:“馬背不舒服?!?/br> 雖然覺得趙寄的行為有些傻氣,但韓昭心里還是一暖。 他拍了拍趙寄的肩,跳了下來,牽起自己的馬:“走吧,該回去了?!?/br> 趙寄想說如果是背著韓昭,他走再遠都不累。 但是習慣強勢的韓昭是不會樂意讓他背,也聽不慣這種甜膩的話,于是趙寄什么也沒說,只是點了點頭,翻身上馬與韓昭一同朝涼州城而去。 此時在外面逍遙了一夜的兩人尚不知城內已經因為少主親信連夜出城之事人心惶惶。 各方勢力都在揣測劉玄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而被趙寄坑得沒法解釋的劉玄在應付各方試探同時更是在心里把趙寄狠狠罵了一千遍。 估計等他知道趙寄借自己令牌連夜出城只是為了和自己師父“約會”會更氣。 趙寄以后要能摸到他令牌上的金沫他都是豬! 作者有話要說: 狼崽子初露獠牙。 這種背后偷偷磨牙,被正眼一看又秒慫的狼崽子很戳作者的惡趣味 大將軍你現在不小心,等狼崽子長成了他就真的為所欲為,為所欲為,為所欲為……了 (發出奇怪的笑聲) 消失已久的1.0又出現了。 我要給1.0劇透了: 封神演義最后贏的是姬發! 但是姬發建立的大周最后滅了,然后秦國一統天下,皇帝是嬴政。 但是秦國二世而滅,劉邦又做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