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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可以呀,把咱們湛總都拿下了!”冬兒姐拍了拍任南喻的肩膀,要不是她臉上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任南喻都要感動了。 “我真的干了這些?”任南喻不敢相信。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倍瑑航阒噶酥鸽娞莸姆较?。 任南喻朝著那邊看去,看到的卻是好幾個在那邊偷偷摸摸朝這邊打量的人。那些人任南喻不認識,不過應該都是這棟樓里的員工。 那些人被任南喻發現,連忙笑著走開。 “他們怎么會知道?”任南喻在絕望的邊緣掙扎。 “你也不想想咱們昨天晚上去了多少個人?而且那地方離咱們公司又不遠,再說了,這不還有個大嘴巴的季留嗎?”冬兒姐道。 冬兒姐倒是把自己撇的干凈,任南喻卻有些懷疑這里頭少不了她的功勞,不過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任南喻愈發絕望,他一把抓住冬兒姐,“冬兒姐你救救我吧,我是你的小南南??!” “這次神仙都救不了你了?!倍瑑航銦o情掰開任南喻的手指,“我要是你,就趕緊去認錯?!?/br> 聽到這話,任南喻立刻朝著一旁的辦公室望去,他本以為會看見一雙惡狠狠瞪著他的眼,卻不想看見了一個空空蕩蕩的辦公室。 “他去哪了?”任南喻問。 “這得問你呀!”旁邊有同事湊了過來,“昨天晚上不是你抱著他不放手,非要讓他跟你回家的嗎?” 聽到‘抱著他不放手’幾個字,任南喻嘴角狠狠一抽,卻沒有追問,他怕他承受不起。 “這會兒都沒來,應該是休假了?!蹦疥枌嵲诳床幌氯チ?,任南喻已經化身為做錯事的小狗狗,正耷拉著耳朵蹲在角落嗚咽,怪可憐的。 “休假?”任南喻兩只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湛章語休假,就代表他今天暫時逃過一劫。 “嗯?!蹦疥桙c頭,“湛總大多數時間都在公司,休假的時間不多,不過偶爾也會休息一下?!?/br> 湛章語是總經理,待遇和他們普通員工多少有些不同。 雖然平時湛章語比他們這些人都要積極得多,完全就是工作狂的架勢,就連假期他都會到這里來加班。 任南喻徹底放松下來,他把臉擱在了桌子上,一副脫力的模樣。 見他這副模樣,一旁其他的人都笑了起來,這也怪不了他們,實在是任南喻這模樣引人發笑。 任南喻暫時逃過一劫,卻并沒能高興起來,因為他白天逃過一劫,晚上卻還不知道能不能逃得掉。湛章語可是每天晚上都往他那里跑。 心不在焉的忙了一天,下班回家時,任南喻往前走兩步就想往后退一步,滿心忐忑。 走到小區附近時,任南喻腳下的步伐越加慢了起來。 他心不在焉,眼角余光卻瞥見一道熟悉的身影。那瞬間他嚇了一跳,仔細一看,認出那人是房東不是湛章語后,才松了口氣。 對方與他同路,任南喻本準備跟他打個招呼,可他才靠近,房東卻立刻加快了步伐進了小區。 任南喻有些尷尬地放下舉起的手,只疑惑的看著他的背影,他和上次一樣,手里提著個袋子,袋子挺大,里面裝著的好像是個活著的東西。 任南喻看著他走掉,又回頭看了看小區對面的那個大超市,心虛地縮了縮脖子,小跑著過去,花了大血本買了一大塊牛rou。 要是晚上湛章語追究,他就拿牛rou堵他的嘴。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吃了他的東西就是他的人了! “呸!”察覺到自己在想什么,任南喻呸了一聲,什么他的人? 不過有了主意,任南喻心神穩定了幾分,都忘了要心疼自己已經快見底的錢包。 回家后,任南喻一直注意著門口的動靜,就等著湛章語來。 但這一次任南喻等了很久,直等到晚上九點多,都沒等到貓撓門的聲音。 怕自己錯過,任南喻甚至還跑去開門了幾次,但都沒看到湛章語。 等不到貓,任南喻猶豫了會后打電話去問了冬兒姐,才知道沒人知道湛章語去哪了。 今天一天湛章語的電話都打不通,只不過他是總經理,沒人敢管,也沒人敢多問。 聽著冬兒姐的話,任南喻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湛章語不是那種會無故曠工的人,而且他最近每天夜里都來他這里的…… 想到湛章語每天都會變成貓來他這里的事情,眼前再跳過下午遇見房東的事,還有他手里那袋子,任南喻心跳砰砰地跳動起來,開始瘋狂加速。 任南喻覺得應該不可能,但不斷加速的心跳卻讓他手腳都有些發涼。 之前那天夜里看到的那個背影,也越來越像是就住在頂樓兩層的那房東。 而且仔細想一下,那天晚上從灌木叢跳出來的那個男人逃跑的方向,分明就是他住的這棟樓。 任南喻心跳越發快了起來,他已經有些坐不住。他掏出手機,迅速翻出了湛章語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只傳來嘟嘟的盲音,任南喻等了許久都沒人接電話。 他打的是湛章語的手機,現如今的人手機是不可能離身太遠的,湛章語沒聽到的可能性很小。 手機打不通,任南喻立刻扔了手機便沖出門去。 心臟狂跳著的他三步并作兩步沖上樓,來到房東住的那門前,他抬手便砰砰地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