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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過去了兩年以后。敖木才在休息時間從解放軍的口中得到事情的真相。 這個人確實是逃走的。不過不是從所謂的有權有勢的人手里,而是真正的討飯。 他本名張子豪,當年瘟疫爆發的初期從S市逃到了內蒙被抓獲,翻得是經紀重罪。只是因為當時各大省已經獨立隔離。又怕將犯人送回S市再度引發交叉感染。所以暫時羈押在內蒙。這一關就就一直道現在。 知道后面,足足被關了一年多以后,因為事情多且雜亂,就干脆不送回S市,通過網絡,將張子豪的罪證傳到內蒙這里,由內蒙判處有期徒刑十年。 后幾經轉折,進入了這避難所。因為他在經商方便有極高的天賦。避難所內又急于在短期內加速生產發展金融。便讓張子豪加入經紀建設。必要時候可以暫時離開監獄,不過二十四小時都會有專人看守。 而這次爆發瘟疫以后,他曾經被送到這里隔離,可送到這里第二天就失蹤了。也因此敖木在之前沒有見過他。 此時本身事態就足夠嚴重了。而警方抓捕的時候,也都更傾向于他是怕被感染而逃離了臨時醫院。監控因為院子整理的時候調換了位置,失去了那幾天的監控內容。離開院子以后,其他監控就再也沒見過張子豪。 而讓警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張子豪也算是戴罪立功了,最多再關個一年半載就能提前釋放了。而且他對避難所金融方面是有一定功勞的,只要時間足夠,在避難所內金融方面享有一席之地只是時間問題。當前的社會下。就算有過犯罪經歷,只要不是殺人放火這樣惡劣事件,對未來發展是沒有什么阻礙的。 敖木聽這個想三天三夜也想不明白他為什么要跑。 跑了對他有什么好處? 隨后不久,敖木得到了一個用軍方基站與家人通訊的機會。 在跟家里人寒暄過后,敖木又讓楊蕪拿著電話自己回臥房。 楊蕪進了房間將房門反鎖,還調侃了一句:“怎么?還有私房話跟老公說了?” 此時楊蕪的語氣是那般輕松,讓敖木道嘴邊的話有些不敢出口。 聽敖木沒聲音,楊蕪才又問了一句:“有什么事?” “我爺不知道算不算事。我在內蒙遇見了一個跟你長得很像的人,叫張子豪?!?/br> 此言一出,敖木聽見楊蕪呼吸都變了。 過了幾秒,才聽見楊蕪明顯嚴肅了很多的聲音。 “怎么了嗎?” 敖木整理一下語言,將事情的前后都楊蕪說了。 楊蕪聽完以后,嗤笑一聲:“估計是想要回S市了吧?!?/br> 敖木一怔:“為什么?S市地震以后,大部分地方都是廢墟?!?/br> 敖木是想不明白有什么好回去的。 “他不是在內蒙被抓了嗎?他不見得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見得清楚S市酒精又多么嚴重。以及他爹媽是否真的死絕了?!彼麄儍蓚€到底是有一個父親,期間,又有許多敖木不知道的是非恩怨。 “他會以為S市的家人在這世道還能有好條件養他?”敖木奇怪道??赡菢拥脑捯膊恢劣谠诒茈y所里頭跑???他能跑哪兒去? 楊蕪頓一頓,才開口道:“你有那么多時間聽我說故事嗎?” 敖木看了一下時間,只剩五分鐘了。 “還有五分鐘?!?/br> “算了,這么點時間也說不出什么來。你就跟警方說,我這里可以提供一個思路。他八成是想要躲進倉庫里面。等有人過去整理物資的時候,他再殺人頂替。只要找個體貌特征差不多的。你們在特殊時期,臉上捂得掩飾。又有很多四面八方支援來的醫護人員,蒙混過關很容易。然后等待時機,遇到有人回家的時候混進隊伍里離開?!?/br> 楊蕪難得有這么認真分析事情的時候。而且說是猜測,語氣中卻帶著肯定。 敖木愈發好奇楊蕪的過往,卻也知道此時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 隨后敖木轉移話題,問了一點老家避難所的情況,有沒有什么新鮮事。五分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時間即將道了的時候,敖木跟楊蕪做了道別。 楊蕪讓敖木如果有機會,就帶給張子豪一句話。 “我,永遠是你無法逾越的大山。|” 等掛斷了電話,敖木轉眼就將楊蕪的說法說給了警方。 有了這個新的辦案思路,張子豪就承認了他越獄的事實。 被楊蕪說中了,甚至連細節都說中了。 如果不是他們是同父異母,敖木都要懷疑,楊蕪跟這個張子豪,是不是又心電感應的雙胞胎。還是說,楊蕪實在是太了解這個同父異母的血脈上的弟弟了。 張子豪在倉庫里面躲了幾天。沒人的時候,他在用簡單的工具挖洞。 一來方便藏身。而來,抓到倒霉蛋以后,可以將人藏在里面。 只可惜,本地的護士多半都是女護士,張子豪的體貌特征沒辦法冒充女人。只能強忍著耐心一而再再而三的等待。 被敖木發現的時候,張子豪本想看一看是否符合自己的體貌特征。 結果還沒等看清楚,就被敖木抓了個正著。 倒霉,是倒霉到家了。不過也算是天網恢恢。 此時因為瘟疫的問題,正式亂的時候??杉幢闳绱?,在醫護人員篩查方面也是十分嚴格的,就算被他得手,被發現了也只是時間的問題。